就可以这么做了吧?他那么厉害,却宁愿做一个逃犯。”知乐疑惑地道,“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他明明有许多路可以走。”
败城叹息一声,犹豫了下,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看着知乐脸上的迷惑,“这世上,知道真相的恐怕只有你老爹了。他为什么这么做,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是爱你的。你想想,那么苦那么累,他还是不愿意放弃你。可是,当你长大了,他却毫不犹豫地把你送来了部队,这是为什么?”
知乐不是傻瓜,稍一想就明白了:“因为他不想让我和他一样?”
“他希望你能有一个好未来。”败城侧过身,把知乐整个抱进怀里,“他很爱你,所以,他绝不会做对你不利的事。”
“嗯。”知乐眉头虽然还皱着,语气却不再那么紧张,“我晓得的。”
“总之,你这次出去,一切行动听指挥,明白吗?有什么责任我来担,你不要多想。”
败城又唠叨了几声,怀里已经响起了细细的呼吸声,他低头看了看知乐熟睡的脸,轻轻在还有着稚气的眉心印下一个吻。
我会保护你的,我的乐乐。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早操过后,彭宁点名要知乐和败城来办公室集合。
124、知乐的的迷惑
说实话,败城有点害怕彭宁。彭宁总是对他粘粘乎乎的,要说真是性骚扰之类的话,也谈不上,但就是那么点小眼神小动作,令他坐立不安的。比如别人揽着他的肩膀,他根本不当回事,如果彭宁沾他肩膀一下,他立刻就会像是触电般跳出几米远。
彭宁只要一笑,败城就忍不住想起那天被“强吻”的事,立时就会面红耳赤。他也不知道脸红什么,按理说不过是嘴唇碰一下,有什么了不起的,但他就是忍不住。
一进办公室,败城首先扫一眼,确认这房间里不只他们俩后,这才放下心来。他并不知道,知乐一直在他旁边看着,微微有些迷惑,却什么也没说。
不久后,“小白脸”、于正、捣蛋鬼、庄元龙、孙治、“胃药”、周嘉还有吕勇都进来了。败城默默的数着,一共十人,正好一个满编制小队。他这才彻底明白,彭宁确实是讲正事的。
“我也不绕弯子了。”彭宁开门见山的道,“上面有任务,这次,我决定由你们十人来完成。只有一个小队,并不是攻击任务,是侦察任务。”
“任务?”周嘉和吕勇原本都是队长,此时不约而同的面露疑惑,周嘉问,“我们是什么编制?”
“这些菜鸟也去?”吕勇打量着小白脸他们。
“你们以中国特种作战大队的名义去,成员是我综合考虑后的结果。”彭宁道,“毕竟你们不是攻击任务,带菜鸟去见见世面也好。况且,带他们去也是有原因的。”
庄元龙等不及了,追问道:“到底什么任务?”
“任务简报。”彭宁扔出一沓资料,“看完销毁。”
几个人面面相觑,敬礼后就退了出来。一出门,庄元龙就低声咕哝道:“我靠,叫我们来就是耍官威的啊?”
彭宁是“空降官”,相处时间又不长,也没有做过什么维护手下的事,自然威信不高。庄元龙之类的刺头更不服管,只不过在部队中,不服管也得听着。
“败城。”彭宁的声音传来。
败城一个激零,差点拔腿就跑了,却还是硬着头皮乖乖转身。刚要回办公室,衣角一紧,他回头一看,就听知乐道:“我在外面等你。”
“你先回去。”
败城这么一说,知乐更不愿意了,坚持道:“我等你!”
败城无奈,只得点了点头。一进办公室,他就看见彭宁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道不好,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应付时,彭宁却已经“出招”了,向他招了招手:“过来。”
“干嘛?”
“叫你过来就过来嘛,上级命令要服从!”
败城磨磨蹭蹭的走过去,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彭宁猛然靠了过来,俩人的鼻子几乎贴在一起。他猛地往后一仰,急退几步,大声道:“你干什么!”
“没啥啊。”彭宁一脸无辜,“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你靠这么近干什么?”
“我哪有。”彭宁淡定地道,“我只是看看你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败城立刻条件反射地捂住脖子,做了一半他才想起来,靠,扣着军纪扣呢!
“你……”
“我什么我?”彭宁的眼里满是嘲弄,“早提醒过你了,平时注意,不要上当,还是这么天真啊,一诈就被诈出来了!”
“我在这方面没经验!”
“没经验就锻炼!难道还要我教你?我很乐意,来啊!”
败城像屁股着火般冲出了办公室,一把拉起知乐就跑,直到寝室才停了下来,一付惊魂未定的表情。
“小爹,你怎么了?”知乐疑惑地道。
“啊?没,没什么。”败城努力装出一付镇定的表情,“没事,就是彭宁那个什么,这人太不正经了。”
“不正经?”
“嗯。”败城赶紧岔开话题,“那什么,你要准备出发吗?”
“要啊。”知乐按捺下心中的疑惑,顺着败城的口气道,“小爹你有空吗?”
“没空。”败城拍了知乐的屁股一下,暗自感叹下手感真好,道,“去找孙治,顺便把小白脸、捣蛋鬼和于正都叫上,一起去听听。”
知乐一边走一边还不时转头偷看败城,就见到他的小爹扶着墙,一付后怕的表情。他满肚子疑问,听孙治说准备工作时也心不在焉的,被一卷纸敲到脑门上。
“想什么呢?”孙治看知乐的大脑门就不爽,“基础不好还不听。”
“小爹好像有点怕彭宁。”
怕彭宁?
这个话题立时引起了一群男人的好奇心。
庄元龙首先不答应了,拍着桌子喊:“怎么可能!老大才不怕那个废物!”
“别瞎说!”孙治一巴掌扇过去,“你这张嘴除了会惹祸还会什么?”
“会吃!”庄元龙捂着脸咕哝道,“本来就不怕嘛。”
于正也皱着眉头:“不能吧?老大为什么怕彭宁?”在潜龙训练了这么久,他也改口跟着叫老大了。
“哪里是什么怕啊!”捣蛋鬼翻了个白眼,“就是下级对上级的尊敬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就是官僚思想!”小白脸瞪了捣蛋鬼一眼,一片深沉的道,“我觉得啊,老大肯定是有把柄被抓住了。”
把柄?
一堆人开始发散思维,不过这倒提醒了知乐,不知为何,他就觉得这个说法最接近事实。一帮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时,他一溜烟跑了出去。此时是中午时分,败城在非作战时偶尔会在中午打个瞌睡,这是好机会。
知乐发现,败城在打瞌睡时总是特别警惕,即使在非作战期间也会如此。唯一的例外就是和他在一起时,败城会变得不那么紧张,有时候特别困了,就会以一种神游的状态来应付他的提问,偶尔答着答着,就把实话讲出来了。
从窗户爬上寝室,探头一看,果然,败城躺床上睡得正香呢。他悄无声息地爬进去,脱掉鞋子,小心地踮着脚尖,刚到床边,床上的人就一跃而起,一把锁住他的脖子。
知乐没有反抗,就这么被拉到床上,轻声喊了句“小爹”。果然,锁脖的动作放轻了,败城掀开一点儿眼皮看了看,立刻放松了下来,躺回床上,咕哝道:“外边玩去,我睡会儿。”
“小爹,我和你一起睡。”
败城没有多话,张开胳膊,知乐便一溜烟钻进去。俩人抱在一起,不一会儿,听着败城的呼吸放缓,他开始问话:“小爹,彭宁是好人么?”
败城没答,冷冷的哼了声,语气里道不尽的愤慨。
“彭宁做了什么?”
败城这次连哼声都没了,皱了皱眉头,抿紧嘴唇。
知乐越发觉得不对劲,靠过去耳语般叽咕:“彭宁做了什么?”
连续咕哝了几遍,败城突然骂了句脏话,收紧了怀抱。知乐被勒得喘不过气来,干脆抱着败城的脑袋,凑过去用力亲了下,想把败城亲醒。
结果,嘴唇刚一挨上,败城就是一巴掌过来,骂了句:“性骚扰有瘾了是不?”
知乐愣住了。性骚扰这词他是懂的,只不过,败城很少这样说他。俩人有了实质关系后,更从来不这样说了。此时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实在太蹊跷了。他左思右想,琢磨了半天,猛然眼睛一亮――难道说?
败城睁眼后,条件反射地想翻个身――没翻成。
他睁开眼,打量了下周围,没错,他还在床上,只是,怎么衣服都解开了?他动了动手,立时发现被绑在床头上这一事实,用的是军装腰带,打的还是俘虏结,基本上以人力是不可能挣开的。
败城正奇怪间,知乐的脸突然闯入了视野中,他这才松了口气,道:“乐乐,给我解开。靠,这谁干的,太不地道了……乐乐?”
知乐也不说话,直接就动手开始扒败城的衣服。他心里咯噔一下,面上还装作正常的样子,不停的问,到变得赤条条时,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是你绑我的?你要干嘛?”
知乐不吱声,像是筛豆子一样把败城从头检查到脚,忙得满头大汗。败城本来想一脚踢晕小崽子,但看着他紧张认真的脸,又猜测是不是哪里不对,还是忍了下来,让抬腿就抬腿,让侧身就侧身,只是手被绑着,实在是难得很,他忍不住道:“乐乐,把我放下来,有话好好说啊。”
终于,知乐检查完了,把败城推得平躺,自己一跨腿坐到败城腰上,撑着败城的胸口,严肃地道:“小爹,彭宁对你干过什么?”
完蛋了,败城的脑中只剩下这么几个字。
125、我要上你!
败城是打定了主意的,绝对不能把彭宁的事说出来,说出来了,也仅仅只是造成知乐和彭宁间的对立而已,难不成他们还能亲回去吗?彭宁这种老油条,真是什么都不怕,哪有机会整到的?。
“乐乐,你先放开我的手,我们好好说。”
“不放。”知乐稳坐败城腰,一脸镇定,“解了你就跑了。”
“我不跑,我保证。”
“不信。”
“……”
败城词穷了,额头青筋直冒,道:“那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为什么怕彭宁?”
“他是我上级,我怕他不是很正常的吗?”
“不对,感觉不一样。”知乐眯起大眼睛,瞳孔反射着窗户外的阳光,就像是一抹亮线般,颇有些骇人,“彭宁肯定做了什么你不能说的事,而且是不能对我说!”
败城心里像是打鼓般咚咚直响,面色变得严厉起来,挣扎了下,怒道:“乐乐,我限你十秒内给我解开!”
“不然你要怎样?”知乐立时换上一付泫然欲泣的表情,“你又有事瞒着我!”见败城要开口,他赶紧补充道,“而且不是机密,就是一些无所谓的事!你不喜欢我了!”
败城脑袋都要炸了,骂道:“你再装!再装!?”
知乐扁扁嘴,眼圈还是红的,一脸委屈:“我不是装!”
“变脸都没你会装!”败城没好气地道,“有你这样装的吗?表情和表情间变换不用过渡的吗?想哭就哭你是毛娃儿啊?”
知乐眨巴下眼睛,皱起眉头:“大家不都是这样吗?我看小白脸装得很像啊。”
“你能和小白脸比,你就是……”败城说一半住口了,知乐眼中聚集起风暴,一付风雨欲来的恼怒神情。
“我就是不如小白脸!”知乐附下身,一口咬住败城胸前的乳首,含糊不清地道,“可是我能这样咬你,小白脸就不能!”
败城简直是哭笑不得,孩子气而充满色欲的占有方式,真心让他有点受不了。他把双腿曲起来,试图掩藏升旗敬礼的大鸟。遗憾的是,知乐坐得实在太紧密了,屁股往后一靠就察觉了出来,吐出咬红的乳首,凑到败城脸前眨巴着眼睛道:“小爹,大鸟有精神了。”
败城一付恼羞成怒的表情,多少话想说却又说不出来,左右为难了半晌,他还是骂道:“解开,我的手麻了!”
“你告诉我彭宁对你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
“骗人!”
俩人的对话又陷入无聊的循环之中,败城开始挣扎起来,至少翻个身就好多了。不过,知乐可不会那么容易让他得逞,况且,小崽子还占有地利,一个屁股墩压在他的胃上,就让他喷着气躺回床上。
大眼瞪小眼一会儿,败城无奈了:“你准备就这么一直坐着我啊?下午不训练了?不怕人看见?大白天呢。”
知乐一脸的恍然大悟,跳下床把窗户关了,窗帘拉上,门堵好,全部防卫措施都用上,然后,再跑回来,坐回败城腰上,道:“这下行了,没人会看见了。”
败城吐血的冲动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忍不住骂了出来:“操,你觉得这样有用吗?反刑讯老子又不是没练过!”
知乐眨巴下眼睛,低头往前坐了坐,道:“小爹,我这算是刑讯你吗?”
败城怒道:“当然算!”
知乐露出愧疚的表情:“小爹,我不想伤害你的。”
“那就赶紧解开!”
“我都说了,错过这次机会,你肯定更不会告诉我了。”
知乐说得对极了,败城呼了口气,把喊“救命”的冲动压回胸中,道:“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呢?”
知乐是真为难了,他即没有受过刑讯训练,也没有受过反刑讯训练。眼下,人是逮着了,但怎么把人的嘴撬开,他是两眼一抹黑啊。
左想右想,知乐附下身去,开始亲起败城。败城的嘴闭得紧紧的,显然一点儿也不领情,他却不气馁,像是舔着冰淇淋般不断吮吸着败城的唇,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安静的房间全是他搞出来的啾啾声。
败城想闭上眼睛,可是看不见,亲嘴儿的感觉反而更强烈。他一睁开,知乐红舌头就在眼皮子底下,他连知乐鼻尖上的薄汗都看得一清二楚,还有长长的眼睫毛随着眼皮的颤动而不时扇动。这付场面令他的血脉贲张,没一会儿就喘起粗气来了,更不用提双腿之间不争气的大鸟了,早就支起了小帐篷。
“小爹,告诉我嘛。”知乐舔了一会儿,见败城盯着他不动了,立时开始拖长了声音撒娇,“告诉我,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保证?”
知乐眼睛一亮:“保证!”
败城呼呼的喘了几口气,之后,又突然问道:“也保证不会做其他任何多余的事?”
“保证。”
“骗人是不是?”
知乐答得绊了一下:“不……是。”
败城哼了声,冷笑道:“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知乐这下子也恼了,叫道:“有什么事你不能和我说的!我和你不是最好的吗?你还能和谁最要好?”
败城吐血的冲动和大鸟想要干点什么冲动的一样强,道:“你快解开,我的手真麻了!”
知乐看了看败城的手腕,确实出现了青紫,赶紧去解俘虏结。
败城看见知乐手上拿下了武装带,逮着机会,双腿一分一错,夹着知乐的腰就把人压倒在床上了。没想到,他一挣,手还是纹丝不动。
知乐在床上挣扎了会儿,再爬起来时一付激愤的模样:“你骗人!”
“我骗你个大头鬼!”败城像活鱼般跳了几下,怒道,“你还绑了什么!?”
“鞋带!”
败城抬头一看,果然,在武装带下面还裹着一层鞋带。他又是欣慰又是大怒:这狡猾的小子到底是哪里来的,我儿子不可能这么坏!
看着知乐亮着一口白牙,如同炸毛的豹子般爬上来,轻轻地坐在自己肚皮上,败城有种寒毛直竖的感觉,咽了口唾沫,温柔地道:“乐乐,把我先解开好不好,你绑久了,我的手要断的。”
“我计算好时间的,不会有事!”知乐坚定的道,“小爹,我好伤心。”
“嗯嗯,把我解开,小爹疼你好不好?”
“我不要你疼。”知乐恶狠狠的道,“我要上你!”
败城很想就此眼前一黑晕过去算了――这不是我儿子!不是我儿子!
126、喜欢和尊重
“乐乐,乐乐,我们有话好好说,是吧?”自个儿“身无寸缕”,敌人“全副武装”,败城自然不敢再硬碰硬,赔着笑脸道,“你把我解开,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不好。”知乐似乎铁了心般,“你说出来我就放开。”
这时候了,败城也不知道他在坚持什么,但他就是不想让知乐如愿!这关于他的脸面,太难看了啊!
“你真要上我?”
“是。”
“没套了。”
“没套就没套!”
如果单纯以身体感觉来说,败城并不介意在出发前来一次,再这之后,他们就得去面对未知的情况,最坏的情况……什么情况都可能出现,每一次任务都是生死决别,这是特种兵必须明白的常识。
只不过,他实在不喜欢这样被绑着,让他有种被侵犯的错觉,更不用提侵犯人是知乐,他莫名有种自己教育失败的沮丧感。
“乐乐,你要做就松开。”败城好声好气地道,“我又不是不给你上,是吧?”
知乐犹豫了下,似乎在考虑,可是,当他感觉败城夹着他的腿收了下后,又坚定了信心:“不,我就要这样做。”
败城无奈了,厉声道:“你别以为我真没办法了!”
“小爹。”知乐一见势头不对,立时软了下来,道,“让我上嘛,下次你绑我,我让你上。”
败城沉下脸道:“我不喜欢这样!”
他打定主意,如果知乐再“执迷不悟”就采取行动,宠爱是一回事,恃宠而娇就是另一回事了。
事实证明,败城的教育还是成功的。知乐慢慢的低下了头,解开败城的手腕后就可怜巴巴的道:“对不起,小爹,我以后再不会这样了。”
败城活动着手腕,阴沉沉地盯着知乐,一时间也没动,就这么躺着。
“知乐。”
“嗯?”
乘着知乐抬头看过来的空,败城一拳就锤了过去,锤完了还不解气,道:“你今天要是做了,有你好看的!”
实际上,他还真想不出该怎么惩罚知乐。毕竟,他自己也有了反应,这无疑对知乐是种鼓励。他认为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但知乐不懂,每次大小鸟一有精神了,知乐就会主动要求洞房。
知乐捂着脸颊,也不敢顶嘴,闷闷的点了点头。他刚要从败城身上下来,又被败城一把拉住,问道:“你是不是觉得上了我就能对我发号施令了?上了我我就听话了?”
知乐往后缩了缩,显然被说中的心事。败城一看之下气得不行,骂道:“是不是小白脸告诉你的?”
“也不是。”知乐小声嘀咕,“但是,以前小爹你不是也要我上你吗?这不就等于说,上和被上的地位不一样,你怕我吃亏,所以才非要我上你。”
知乐这话一击中的,败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干瞪眼,想了想,说:“行,那你来上我!”
“啊?”
“就这样,你来上我。”
“小爹……”
“你上不上!?”
“上。”
知乐忙不迭的点头,他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孩子了,这方面的乐趣自然也知道,有机会尝鲜为什么不尝?败城的腿已经缠在他的腰间,门户大开,毫不设防,他倾下身,磨蹭了一阵子,小鸟早就抬头流泪,迫不及待的想要获得抚慰。
“小爹,真行啊?”
“行,来吧。”
败城发觉,面对知乐时,他经常会做一些后悔的事。就像现在,知乐闯进他身体时,由于没有润滑,简直可以说是硬生生挤进去,不要说舒服,疼都疼死他了。他咬着牙,表情扭曲,半天没有吭声,就怕一松口就会喊出来。
没想到,知乐也是一动不动,就这么僵在那儿。他正奇怪间,知乐忽然抬起头来,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小爹,好疼。”
败城这次是真的想吐血了,推了知乐一把,道:“我还没喊,你倒喊起来了!出去!”
知乐乖乖退了出去,俩人光着身体抱在一起,大鸟蹭小鸟的腻歪了一阵子,这才重新燃起点性趣。败城搜肠刮肚了半天也没想出用什么润滑,道:“起来。”
等知乐坐起来,败城趴过去,一张嘴就把小鸟含入口中。知乐一愣,推了推败城道:“小爹,脏啊。”
“你也知道脏!?”败城没好气地吐出来,“对了,你洗澡了没?”
“没……”
败城立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打量了下近在眼前的小鸟,自从割了包|皮后,小鸟每次起立时,圆润的前端都会暴露出来,粉色的蘑菇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就像是假的般。每次看见知乐的小鸟,再看看自己的大鸟,他总是会想自己是不是色素沉着过多。
“小爹?”
败城对此的回应是直接咬了一口尖端蘑菇,虽然轻之又轻,却让知乐一下子往后缩去。他一把抓住,又吮了几口,感觉小鸟表面湿漉漉的了,这才重新躺下,道:“行了,快点!”
这一次总算是顺利了许多,知乐却是不知节制,一下子捅没至根部,败城的脸白了下,却还是忍住了呻|吟。
“小爹,对不起。”知乐也知道他冒进了,停下来让败城适应,“我慢点。”
俩人做了也许多回了,知乐在这件事上成熟的速度快得惊人。他没有立刻用力,而是缓缓的动作,同时附下身去,不住吻着败城,沿着嘴唇一路亲至胸口。他似乎非常偏爱乳|首,像是小猫般舔个不停。
败城一巴掌扇到知乐脑袋上,骂道:“你小时候没喝奶啊!?”
“是啊。”知乐惊奇地道,“你怎么知道?”
“……”
败城也不说话,由得知乐乱来。身体内的敏感点被不住刺激,他早就把持不住,不住收缩身体,喘息变急,结实的腹肌也随之上下起伏。
这样的反应哪能逃过知乐的眼睛,他加快了速度,一只手托着败城的膝弯,另只手撑在败城头侧,更加用力的顶撞至深处。肉|体撞击声和黯哑的呻|吟声同时响起,快|感与暗中涌动的激情不断交汇,令他们一边拥抱一边接吻。
败城如同大海里颠簸的小舟,知乐就像伏在他身上的豹子,巧克力色的皮肤被汗水湿透发亮,侵入他身体里的东西却还在不住变大,狂跳的脉搏他仅凭下半身就能感觉得到。
“小爹,你真好看。”
败城本来侧着头,半闭着眼睛,听见这话,他喘了口气,一手揪住知乐的板寸拉下他的脑袋,另只手扶着他的腰拉了下,急声道:“少废话,快动!”
知乐的身材很漂亮,虽然偏瘦,但是倒三角十分标准,每次动作时,看着那已经有了形状的腹肌上不断变化的光影,败城只觉得胸腔里像是烧着一把火,烧得他按捺不住。
做到这会儿,俩人早把其他事都忘到九宵云外去了,恨不得融在一起。知乐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那一处,包裹着他的那处温软而富有弹性,当高峰来临时,强烈的痉挛令他也忍不住颤抖起来,释放在败城身体里。
高|潮的余韵之后,知乐还不想出去,留在败城的身体里缓缓动着,一付意犹未尽的感觉。
败城只觉得腰酸背痛,踢了知乐的屁股一脚,道:“出去。”
知乐恋恋不舍的退出去后,又道:“小爹,我们以后不要用套了吧!”
“不用套怎么进得去!”败城没好气的道,“又不是女人!”
“像今天用口水啊。”
败城立时想反对,突然又想起,下次的话那不是轮到他了。瞄了眼知乐的嘴唇,想像着知乐伸舌头的场面,他顿时就有血液倒流的迹像。当下含糊地应了声,起身去厕所。
知乐坐在床上,看着败城走动时股间流下来的半白色液体,还有挺翘的臀部,只觉得浑身充满了无处发泄的力量,小鸟又隐隐抬头。他闭上眼睛,握住小鸟,想像着刚才败城躺在他身下那付闭着眼睛,微皱着眉头的模样,还有随着他的撞击晃动的身体,不一会儿,他手里的小鸟就又抬头致礼了。
败城洗澡出来后,看见的就是知乐达到高|潮时的模样,他往后一步,退回厕所里,脑中全是知乐那一刻的陶醉表情,心里痒痒得不行。只不过,他是大人,不顾一切沉醉在这事上,那就不是他了。
等外面没声了败城才出去,知乐立时又扑了上来,俩人在床上滚在一起,互相亲了会儿,他道:“乐乐,刚才舒服吗?”
“嗯!”知乐搂住败城,“舒服死了。”
“那你会觉得我的地位不如你了吗?”
知乐一怔:“你为什么不如我?”
“因为刚才是你上我。”
知乐明白过来,凑过去轻声道:“小爹,我错了。”
“错在哪?”
知乐像是乖学生般答道:“谁上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你也喜欢。”
败城严厉的道:“喜欢是需要互相尊重的,我不希望性成为威胁的手段,我不愿意你就硬上,那叫犯罪!”
“对不起。”知乐这次是真心实意的道歉,“我不会再这样了。”
“嗯。”
败城心满意足的教训完小崽子,拍了下知乐的屁股,道:“洗澡去,该去训练了!”
当天一直到晚上,知乐都特别粘人。俩人偷偷摸摸“眼神”了一下午,晚上又实打实的腻歪到差点擦枪走火。一直到第二天起床,这腻歪劲才少了,当直升飞机轰鸣着降落在操场上时,知乐的表情终于露出了一丝紧张。
127、偶遇
十个人,并没有全副武装,只带了一些用于敌后的“小玩意儿”,“大家伙”都没带,况且也没法带。他们是去进行侦察,不是破坏任务。
几人鱼贯上了直升机,知乐来学院时是第一次坐飞机,那次的阴影不可谓不小,但是,无论知老爹还是败小爹,训练方法就是“你怕什么就练什么”。
来了学院后这段时间,败城特地联系了某部空军伞兵,硬是把知乐赶鸭子上架练会了跳伞。还有游泳,硬逼着他练,为此,他在水里陪知乐都泡脱了皮。知乐一看,更是加倍努力,一天之内50来回不在话下,只不过姿态太难看,被败城骂“敌人在几百米外都能被你溅湿了”。
军用飞机,没有舒服这种设计,只有靠着机舱两排横板凳,没扶手没靠背。几个老兵熟练的睡的睡,吃的吃,没心没肺的样子。反观几个小兵,倒是坐立不安,脸色紧张。只有知乐,一上飞机就靠在败城肩膀上打起了瞌睡,淡定之极。
庄元龙看了看,小声冲败城嘀咕:“老大,你这崽子还算不错啊。”
“得了吧。”孙治的眼神扫来扫去,扫得败城都发毛,“还不知道昨晚他干了什么呢。”
这话一说,败城赶紧乘着别人不注意上下瞄了几眼知乐,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才稍稍放下心来。孙治这家伙精得跟猴似的,他就怕泄露了什么。倒不是怕孙治泄露,但孙治毕竟不是gay,就算关系再好,在这件事上的态度也没个准的,还不如不说的好。
这次任务简报所有人都看过,也都明白为什么要带上知乐和几个菜鸟了。此时,看着知乐闭着眼睛睡得很香,老兵们也就放下心来。不管怎么说,正主儿不害怕才最重要,他们这些人经验再足,本事再高,也无法代替知乐的身份。
败城猜得出其他人的想法,心里只有苦笑――知乐哪是什么镇定,昨天耗费的“精力”太多,今天是累了。
直升机的速度很快,一个小时后,一阵剧烈的颠簸后,飞机降落在了西南的一个小军用机场。早有人在下面接待,一进机场,就拿出便装给他们换上,交付钱、背包、身份证明。
败城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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