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我只好心累道:“我去洗手间。”
去洗了把脸,我昏沉的睡意有所好转,等再回到包间,气氛已完好如初。
出门之前霍先生什么话也没问,似乎十分放心我。如今的状况,我不想打电话让与他有关的人来接,毕竟解释起来很麻烦,只好偷偷让阿亮帮我叫车。
瞌睡来了,真是躲都躲不过。我迷迷糊糊出了酒吧,站在路旁。一辆车猛地停在我面前,我以为是叫的车来了,还暗自嘀咕这么快。
拉开车门坐进去,我也没心思打量司机,直接报了地址。
车子发动之后,从驾驶座传来声音:“你竟然住在那种地方。”
我一惊,彻底醒过来,原来开车的人是他。
“你搞什么?!”我语气不好地叫道。
许硕朝后视镜看一眼:“别紧张,我只是送你回家。”
我冷笑一声,不再搭理他。过了一会儿,他自顾自地说:“等你从这里搬出来,有没有兴趣住城西的房子?环境不比这里差。”
车子拐进林荫道,速度慢慢放缓。
我吩咐道:“就在这里放我下去。”
他不管不顾径直往前开,在房屋门口停下。我迅速从车上下去,用力合上车门。他从另一侧跟出来,让我等一等。
真是出门不利,我停住脚步作势要警告他的时候,霍先生从屋里走出来。
两人都很吃惊。许硕目瞪口呆叫他:“霍先生?”霍先生面色不悦道:“许小公子。”
我语气平淡:“哦,你们认识,正好叙叙旧。”说完拉开门走进屋里。
许硕哪里敢叙旧,连忙找了个借口逃走。
我对自己一身酒气非常嫌弃,立刻去换衣服,中途霍先生走进来,严肃道:“我们谈谈。”
“哦。”我应了一声,“我先自首。晚上我和项浩然在酒吧,朋友都在,我保证我什么也没做。刚刚那人我也不认识,他是项浩然的朋友,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
他面色阴沉走过来吻我,几分钟后松开,舔了舔嘴角:“没有喝酒?”
“你知道我不会喝酒。”我说。
他后退一步,坐在椅子上:“虽然听起来合情合理,但是我很不高兴,你明白吗?”
我叹口气:“明白,我错了。”
“道歉有用,要警察做什么。”
“那你想怎么样。”
他沉默地盯住我,以一种审视的目光,令我如芒在背。“你需要被惩罚。”他忽然慢条斯理地说,露出某种深刻的笑容。
我眉心一跳,不可避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吧,惩罚就惩罚。”我无奈地说。
第20章
在意大利定制的腰带,宽度三厘米,没什么标志,样子看起来平平无奇,实际是用小羊皮做的,非常柔软,也易折断。
最初看到它时,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为什么对我的屁股这么执着?”我哭丧着脸问。
霍先生将其折叠,用手摩挲着它的表皮,嗓音低沉道:“因为它柔软,很有弹性,手感非常好。”
我一时没搞清他到底是在说我的屁股,还是手中的腰带。总之这场面十分色情。
“能不能换一种方式?”我感觉我的屁股正隐隐作痛。
没想到他开始微笑起来:“当然可以,我尊重你的选择。”
“但是会有附加条件。”他又说。
他思索片刻,从客厅找到一个带骰子的装饰品。玻璃的材质,霍先生面无表情打碎它,我吓了一跳。”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他握住骰子,“一到三是小,四到六是大。我掷骰子,你来猜。猜错了你就要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为止。十次,如果十次之后你脱光了,就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等等,这跟直接要我脱光有什么分别?!我为难地问他:“猜对了有奖励吗?”
“没有。”霍先生一脸“你真天真”的表情,“这可是惩罚。””那我不猜了。””那这样吧,假如十次以后你没有脱光,哪怕只剩下一条内裤,我们就当这事过去,我不追究。”
我立刻高兴地说:“那还等什么,开始啊!”我就不信我运气这么差。
第一局,我猜错了。
出师不利啊!我懊恼地想,摘下脖子上的项链。霍先生啼笑皆非道:“项链也算?”
“怎么不算?!”
他只好迁就道:“行吧,勉强算。”
第二局,我竟然又错了。
完了完了,看来凶多吉少。我沮丧地脱下外套,却他挑剔:“你能脱得有美感一些吗?”
“拜托,我又不是在跳脱衣舞。你看这一排扣子,我解扣子已经很艰难了,你还想要什么美感。”
第三局,第四局……没有等到第十局,我已经光溜溜站在他面前。我难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脸,简直不想活了。
他用眼神舔舐我的身体,害得我面红耳赤:“看什么看,你没看过啊。”
“看过就不能再看了?”他戏谑地笑道,“我们出去,到客厅。”
“就在卧室不行吗?”我恳求他,“出去好羞耻啊。”
他不容拒绝地说:“不行。”
我扭扭捏捏跟他走到客厅,虽然明知道家里没有第三个人,却仍然有一种暴露在人前的不安与羞愧。就像野兽一样,光天化日之下袒露着性器官,我难堪地捂住胯下,急得一身冷汗。
霍先生站在毛毯上,漫不经心道:“你之前不是很享受坐在毛毯上看书?懂得享受是好事,宝贝。过来吧,你现在可以用皮肤去感受它的柔软。”
我简直要哭出来。
结果就是我跪在毛毯上给他口交,他还嫌弃我技术不好:“含深一些。”
我那么卖力地舔,用舌头挤压头部,用牙齿轻轻刮着茎身,居然还敢嫌弃我技术不好?!他似乎真的是不过瘾,伸出手按住我的头,向后退一步,慢慢将阴茎从我嘴里抽出去,淫液顺着我的嘴角滴落到地毯上。
我还没喘口气,他不由分说再度将阴茎顶入我口中,抽插起来。
被强迫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他抽插得速度越来越快,腰部耸动致使胯部不断撞击着我的脸,很快的,他在我快要窒息之前抽出阴茎,射了我一脸。
“妈的。”我清楚明白的叫了一句,用手抹去脸上的液体,站起来去洗脸。
霍先生闷声笑道:“有点像面膜。”
我瞪他一眼:“那这面膜有点贵,寻常人家还真用不起。”
我洗过脸,转而骂他:“我觉得你越来越变态了。”
他坐在沙发上,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示意我过去。我走过去,被他拉住手腕,整个人摔在他怀里。他伸出两根手指塞进我嘴里,吩咐道:“舔湿。”
我翻着白眼舔他的手指,像舔他胯下的那根东西,从指尖到指间。过了一会儿他让我停下来,抽出手指去摸索我的后穴。
很干涩,我不舒服地动了动,被他另一只手打屁股:“不要乱动。”
“大哥,咱们用润滑剂行吗?润滑剂又不贵。”
他轻笑一声,抽出手指,从沙发缝抠出一管没拆封的润滑剂啊。我目瞪口呆看着他,十分钦佩。
冰凉的液体流进我的后穴,我忍不住打了个颤,嘴上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天:“你说你这个年纪多尴尬,在床上连个情趣点的称呼都没有。叫哥哥吧,年龄有些过,叫叔叔呢,又把你喊老了。”
他顺口接道:“那就叫老公。”
我一下子哑炮了,讪讪地催促他:“快一点,好了没有啊。”
“慌什么,没扩张好痛得是你。”
先是一根手指,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我们也算经验丰富,他很快摸到我的敏感点,一种又酥又麻的感觉让我浑身瘫软。我很快开始呻吟起来,就在他耳边,贴得极近。
他一边扩张,一边和我接吻,吮得我的舌尖直发麻。
“可以了,进来吧。”我扶起他的阴茎往后穴塞,双腿岔开跪在沙发上。
我的想法是由自己掌握节奏,循序渐进,结果被他强硬地向下按。
得, 干死我算了,一了百了。
我们做完已经是深夜。我精神很好,主动清理沙发上的痕迹,然后发愁的看着地毯:这要是送去干洗,不会被看出来吧?
做完清洁,我们又一起洗澡,但是完全没有一丝旖旎想法,因为存货已经被榨干了。我们迅速洗完滚上床。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还没说你的要求呢。”
“要求很简单,你明天做早餐。”我正诧异,他又诡异一笑,“脱光之后穿上围裙。”
“……”我纯洁的霍先生被外星人绑架了吗?????
我泪流满面道:“你是不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看了你pad里珍藏的小视频和小文章,这些算奇怪的东西吗?”
“啊啊啊啊啊啊”我大叫,“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
“在这个家里没有隐私,宝贝。”
“呵,那要不要我每天发定位给你报告行踪?”我生气地说,“我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都跟你报告得一清二楚?”
“也有这个必要,免得你又稀里糊涂踏进圈套。”
“我是你的奴隶吗,什么都要受你控制?你怎么不干脆把我锁家里,每天只要给一日三餐就好。”我讽刺道,“凭什么?你以为是谁?我干涉过你的生活吗?”
他镇定听我说完,语气轻松道:“也可以啊,你可以限制我的自由。你不喜欢我出门应酬,我不去。我会把我的行程表,我每天的生活,统统报告给你。”
“这……”我有些傻眼,“没必要这样吧。”
他静了静,深深吸口气:“我不是想要控制你,我只是……再过不久我会很忙碌,你也要去拍电影,我们可能几个月见不到面。我想知道你每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开心或者难过,如果可以,我会和你吃相同的食物,看相同的杂志,就好像,我们一直在一起。”他说完这些,挫败地垂下头。
我有点难过,靠过去揽住他的肩膀,开口道:“那就这样吧,我们每天互相写生活报告。但是我们得提前说好,你别老是去吃什么龙虾鲍鱼,5a牛排,我吃不起的。”
他立刻笑出声:“你别害我跟你一起吃糠咽菜就不错了。”
“我有什么办法,我跟着剧组吃盒饭啊。”
我们一起笑起来,笑声在阒静的夜里格外清亮。之后他捡起床边翻到一半的书,继续阅读。我百无聊赖,只好靠着他一起看,书上的黑字又小又密密麻麻,我忽然说:“你来读书吧,就当是睡前故事。”
于是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当他年轻时,他觉得时间无非就是一股洪流,将他卷入自己的未来,现在他明白,时间是涨潮,难以平息、不屈不挠、势不可挡的涨潮,现在在脚踝,在膝盖,漫到大腿,下巴,还在上升,神秘的黑暗水流不是将我们送往未来,而是把我们卷入湮灭的无限。”
竟然是这样的文字,我好奇地问:“你也害怕衰老吗?”
“不。”他平静地看着我,“我害怕孤独。”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衣服也不用穿,省事。幸好天气不算凉,我光着身子从厨房搜出一件崭新的围裙,无语地想:真的不是提前买好的情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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