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是怎么回事,难道要让男主角尝到小黄书里欲仙`欲死的感觉从此舍不得离开人世间?
但不是我自恋,根据我对余世华的了解来说,他睡完我之后更多的是得偿所愿了无遗憾,估计能在自杀道路上走得飘飘欲仙迫不及待。
那就我去睡了他?这倒还有点意思,毕竟不说别的,我这技术估计能把他睡得血溅三尺,到时候他倒是想违法犯纪也没力气了。但这是一个很极端的想法,真正实施起来还是有点尴尬的。
……啊,我知道了。
我问黄奇:“你知道哪里能找到又帅又温柔又懂哄人的知书达理严肃活泼技术纯熟三分纯真七分像我的鸭吗?”
黄奇:“……嗯?”
我说:“余世华是个恋爱脑,不如我们把他的注意力引到谈恋爱上?”很多人的脑子只能同时考虑一件事,到时候余世华肯定得纠结他爱我还是爱替身。
黄奇看我的眼神宛如在委婉地看着一个智障。
呵呵,我他妈也没嫌弃你整天扮智障。
黄奇问我:“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我凑他眼前,反问:“我不认真吗?你仔细看我的表情难道像在说笑话吗?”
黄奇沉默地看着我,毫不动色。
算了,没意思。
我靠回去,打开了手机看即时监控摄像。
其实关余世华的房间算不上地下室,起码没字面意思上那么恐怖,那地方是我小时候的玩具间,还是我跟我的小伙伴们的秘密基地,小时候我们经常在里面玩,一群大佬就在楼上讨论黑道大事。
余世华被我关起来也很坦然,抱着一筐零食坐在小沙发上看《蜡笔小新》的dvd,边看还边傻笑。多少年了,那台dvd居然还能用,质量真不错。
多少年了?
好多年了。
我打手机给余世华:“冷静下来没?”
余世华把薯片嚼得嘎嘣脆,一边说:“我觉得应该冷静的是你,你在哪呢?”
我看了眼黄奇,说:“我在跟条子自首,我监禁了你。”
条子起身去上洗手间。
余世华笑了两声:“别闹,你要闲着无聊就去教堂找神父忏悔,说真的,别碰条子,晦气。”
先前是不好意思说,可现在隔着手机,我还是说了:“虽然我这么说不太好,但你跟你爸关系反正也就那样……你何必呢?”
余世华沉默了一会儿,嘎嘣嘎嘣地嚼薯片,好半天才咽下去,道:“清清,那是我爸。”
“我知道那是你爸!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要么去报警,协助警方调查,反正警方肯定已经盯上白大佬了,枪毙他是早晚的事,你一定要自己动手吗?”我也有点激动。
余世华又沉默了一阵,说:“我们跟你不一样。”
我不知道哪里不一样,我他妈有拍阋灿拧
余世华说:“蛇有蛇道,鼠有鼠路,你别管我了吧。”
操`你大爷!早十多年你怎么不说不让我管!
黄奇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挂了手机。
我问他:“你说我现在举报余世华一个什么罪名,他才能被抓起来?不能被保释那种,而且也不是大罪那种。”
黄奇干脆地说:“没有这种罪名。”
那我有结论了。我要把余世华送走,关他一辈子就关,反正我养得起。等白大佬被枪毙了再把他放出来,到时候的事到时候再说。
黄奇问:“你想干什么?”
我摆出一脸我很单纯的样子,25°微仰下巴看着他,说:“我想你要不要亲亲我?”
黄奇:“……”
他拒绝跟我说话,并且用他是我爸爸的眼神看了我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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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几条鱼,终于把禁忌的泡泡从荣少和他爸身上吐到了发小和他爸身上……
老实说你们是不是被杜市敬收买了→_→
朋友,你知道什么叫釜底抽薪吗?
我觉得我特别智慧,特别勇敢,特别仗义,特别多管闲事。但我还是去找了余世华的爸爸谈心,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够劝住余世华的话,那大概就是他爸了,虽然要推他去送死的也是同一个人。
说句心里话,我一直觉得余世华特别可怜,相比起来我爸好太多了,虽然我爸对我很抠门,但起码不搞我同学,而且也不逼我参与非法活动。
但我没对余世华说过这些话,怎么想一个人应该都不会太高兴被别人同情吧,而且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同情都是另一种形式的洋洋得意。得意于自己拥有比别人更好的东西,然后伪装自己很慈善地去施与怜悯心。
这么一想,我觉得整个世界都深沉了起来。
其实我也知道我有个毛病,就是容易伤春悲秋。小时候我有次突然想到和平终将结束,人民又会生活在无尽的战火当中,我就悲伤得吃不下饭,跛叔怎么哄我都没用。后来我爸回家打了我一顿,问我能不能吃得下了。我说能。他问我能不能吃两碗。我说能。
这可能是我最初开始反对暴力的思想来源。
余叔叔听说我来了非常高兴,只让我等了半个小时。
我推开门,里面并没有客人,只有个小可爱在给他捏腰捶背,空气里除了药物的味道之外还有点淡淡的腥膻味。
说真的,我怀疑余叔叔有性瘾。他需要找心理医生看一下,同时多进行一些有益身心的文体活动,比如跑步、打球、唱歌、跳舞等等等等,实在不行他还能掐断自己的丁丁啊。
余叔叔和蔼地问我:“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了?这风向真是变了。”
我哈哈地笑了两声:“您可真会聊天。”
余叔叔也哈哈地笑:“跟你聊不聊也都是这样,开门见山别浪费大家时间。”
我懒得笑了,反正肯定看起来就很虚伪。
我问:“也不请我坐吗,您好会待客啊。”
余叔叔依旧笑眯眯的:“瞧这话说得,好像咱俩会有多少话聊似的,哈哈。”
我也懒得理他,迈腿去沙发前,自顾自地坐了,朝小可爱道:“倒杯茶过来,不要太浓。”
小可爱垂眉顺眼地继续给余叔叔捶背,好像没听到似的。
这就比较尴尬了。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余叔叔朝小可爱道:“去吧,荣少叫你也敢装没听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蠢东西。”
我真的好想跟他解释两年前他那船货不是我举报的……
但还是忍住了,反正解释了他也不会信,谁让那个时候我跟他正好吵了一架呢,半个月后他货就没了,那次余家的全副身家都丢了一半,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找回来的。
而那时我恰好因为帮路上一位老太太追回了飞车劫匪而被老太太家人授予了“为人正直,功德社会”锦旗。
那家人不知道怎么打听到了我住址,敲锣打鼓地把锦旗送到我家的时候,余叔叔和其他几个大佬正在我家和我爸讨论抓内鬼的事情。
那场景真是,格外尴尬。
你绝对不会懂我的心情。
虽然我从小蝉联三好学生,奖状能糊墙,但,那是另一个世界里的事情了,我在学校的人生是一个世界,我在黑社会面前又是另一个世界。
那一刻,迎着一群黑道大佬的目光,我觉得自己仿佛做错了什么事。
但我很快就缓了过来,坚定地告诉自己这不是错事。
只不过那户人家特别浮夸特别傻白甜,他们还喊来了记者,说要做个表彰,要树立榜样和典型,为新时代的孩子们指明前进方向。
我真是求求你们了!
我爸被记者采访教子之道的时候,深沉地说:“让孩子自由发展。”
余叔叔在旁边笑呵呵:“我说杜哥,这也太自由了。”
一看就是想抢镜头。果然记者又去问余叔叔:“您是……”
余叔叔道:“我是杜清荣的二舅。”
呵呵。
其实是真的。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他真的是我二舅。只是我妈跟他关系非常差,所以临终遗言不让我认这个亲戚。
我沉重地捂住了脸。
记者还问我:“杜同学你捂住脸干什么?”
我说:“我内向,我不敢看镜头,我害羞,不要让我小小年纪就上电视,我怕自己会变得有虚荣心,那样以后做好人好事就不纯粹了。”
记者:“……哈哈同学你真幽默。”
我没跟你幽默!憋再拍了!
据说那期晚间新闻播映后,我爸被行内笑了三个月。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余叔叔开始怀疑内鬼是我。他也不知道从哪里隐约地知道了齐轩的事,见到我就话里带刺地说“家贼难防”什么的。
我好冤枉。
自我初一入团之后我爸就防我跟防贼一样了,我倒是想举报都没门儿啊!
小可爱给我倒来了一杯茶。
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很骄奢淫逸地命令:“过来坐。”
小可爱嫌弃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往回走,一点也不给我面子。
余叔叔嗤笑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对男人感兴趣了?”
我翘起二郎腿,靠着沙发背,装逼兮兮地说:“我只是欣赏一切美的事物。”
好歹也浸淫这个世界十九年了,从小看这群大佬装逼看大的,学起来大概也能有几分像。
余叔叔问:“想要?”
我邪魅一笑:“要看余叔叔肯不肯给。”
余叔叔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朝小可爱道:“过去。”又朝我道,“那就带回去吧。”
我:“……”
你好歹是个大佬,这么轻易把情人送给我会不会很没面子?!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睡了你睡过的人,那我跟你得成什么关系了?我跟余世华成什么关系了?我跟我爸成什么关系了……
……算了,我为什么要跟黑社会计较伦理关系,我傻,真的。
小可爱听话地走过来,眼看就要往我腿上坐,我赶紧手一拦,指了指门口:“你先出去。”
这回小可爱听话照做了。我有点担心他真赖上我,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一表人才年少潇洒温文尔雅玉树临风,怎么看都比余叔叔要有魅力。但我不能再往家里带男人了,家里那仨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才好。想到这里我又想捂脸,暑假过去这么久,我除了冰店小妹之外一个女孩子的手机号码都没要到,就那一个号码打过去还是空号。
但现在不是捂脸的好时机,我等小可爱出去关好门,便看向余叔叔:“余叔叔,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事来找你的。”
余叔叔笑了:“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谁能看得透你脑袋里的东西?”
我只好直接说:“世华想去杀白大佬,是你让他去的吗?”
余叔叔:“不是。”
我:“是你吧?”
余叔叔:“真不是。”
我:“其实真的是你吧?二舅。”
余叔叔沉默了一阵,说:“是。”又说,“也不是。”
我:“到底是不是?”
余叔叔:“我没逼他,他自己说要去,难道我还拦他?”
我十分惊讶地反问:“为什么你不拦他?他是你儿子,这事只要他做了,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都是死路一条,而且肯定是你先卖惨的。”
余叔叔:“过来给我点根烟。”
我说:“你还在养伤,别抽烟。”
余叔叔:“要你管?”
我:“哦,我不管,那你自己点吧。”
余叔叔又沉默半晌,艰难地摸过床头柜上的烟给自己点了根,嘀咕了一句:“妈的,养你有屁用。”
日哟,我又不是你养大的。
余叔叔抽了口烟,又恢复了笑面虎的样子,说:“第一,他是我余牧雄的儿子,也好吃好喝地养了他这么多年,我仁至义尽了;第二,我跟你爸不同,我也不止他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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