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艳丽。
趴伏在他双腿间的俊美男人,用极为淫靡的方式爱抚他的欲望,用那双修长又白皙的手抚摸着他私密处的肌肤,看起来亢奋又急切,呼吸里全是炽热的雄性欲望。
「恩……啊……不要……」容瑞天呼吸急促,当那湿热的舌尖不停地舔过敏感的地方,他倒吸了一口气,这样他会忍不住的,他直起身体想起来。
席偌淮蛮横地曲起他的腿,导致他没办法坐起来,就这样爱抚他、挑拨他、吞吐他的欲望,直至他在自己嘴里爆发,又不慌不忙地退出,灼热的白液也跟着滑出唇角,他轻咳着,下意识将嘴里的白液吞了下去。
「那很脏的……」容瑞天脸色发白地看他,急忙擦去他唇角的痕迹。
席偌淮抓住他的手,凑到红唇边落下一吻,阻止了他的动作,「一点都不脏。」那仿佛冰雪般完美的面庞衬着他低沈的声音,显得非常邪魅。
容瑞天直愣愣地看着席偌淮,看他吞下去的表情也没有任何恶心,可他没办法相信那种东西会不脏,以往他为乔这麽做,却没办法平静地吞下腥浓的液体。
「那你尝尝自己的味道好了。」席偌淮倾身吻住他,湿热的舌滑进他的嘴里,勾弄着他口腔里的敏感地方。
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明白那是什麽的容瑞天窘得红了脸,想说些什麽,但双唇紧密贴合,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妥协在他高超的吻技里。
席偌淮修长的手滑向他的胸口,抚摸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指尖捏住那挺立的泛红突起,感受那细小的突起,在自己的揉弄里发胀发热。他离开那诱人的薄红色唇瓣,吸吮着他优美的脖子,细致的锁骨线条,最後时轻时重地舔上他的乳尖,并扒开他紧闭的双腿……
容瑞天的双唇有些颤抖。
席偌淮起身脱去衣物,压住想要躲避的容瑞天,还顺势摸上他的双腿,那双腿匀称又修长,古铜色的肌肤十分的健美。想到这样性感的双腿大张着面对他,或缠在腰上放浪的晃动,席偌淮就有种欲火焚身的感觉,他饥渴如狼地盯着容瑞天,仿佛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容瑞天被盯得脊背发凉,心生恐惧,想要动一下,身体却无法动弹,他就像被野兽锁住的美味猎物一般,自由的身体全然被对方掌控。
「不要紧张。」这麽说着席偌淮却双眼发红地看着赤裸的他,甚至急躁地握住他略显纤细的脚踝,曲起他结实而修长的双腿,让没有抵抗的他下半身悬浮,紧接着情色地揉捏着他的臂部,让他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袒露在眼底。「你这里的颜色很漂亮。」
容瑞天的身体有些颤抖。
席偌淮用吃人的目光看着他双股间的穴口,那里色泽淡淡的,看上去很干涩,当然也很干净,仿佛没被别人侵犯过一般,煽动了他的施虐欲。他伸手碰触蜜穴周围的褶皱,那地方本能的缩得更紧,他粘起容瑞天方才释放的液体,强硬地将手指挤进那狭窄的地方。
「呜……这样不行……你出去……」身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容瑞天呼吸絮乱地皱起眉。
「瑞天,你放松一些,不要这麽紧张。」席偌淮隐忍着贯穿他身体的欲望,满头大汗地安抚他,他的身体太紧了,又那麽火热,一根手指进去就没办法动,更别提深入别的手指进去开拓,或者强行将他摁在身下进入攻击的状态。
「恩……唔……」容瑞天忍耐住不适放松身体。
席偌淮的手指搔弄着紧密的穴口,慢条斯理地撩拨,指尖微微地按压,象是要深入进去又仅在穴口处摩弄。他想让容瑞天放松,但察觉他依旧很紧绷,他抱起容瑞天,让他趴伏在床上,接着抬起他柔韧的腰肢,扒开他坚实的臂部,湿软的舌尖游走在紧密的穴口处。
没想到他会吻那种地方,容瑞天羞耻的说「不要」。
席偌淮依旧用唇舌拨弄他的臂部,用唇舌滋润着干涩的地方,发现甬道没那麽紧绷,将手伸进去细心的扩张,顺便摸索着他的敏感点。
「唔……唔……」容瑞天被撩拨得有些受不了,他抓着身下的床单,扭着腰摆脱他的手指跟舌头,又被席偌淮抓住不放,且因他胡乱的挣扎,使得臂间的穴口若有似无地敞开,那湿热的舌头蛇一般滑进身体里。
「啊啊啊……」容瑞天狼狈地瘫在床上,而那深入身体的舌头还在炙热的甬道里滑动,他难耐地发出无助的声音,「不……不要……」
明明跟男人交往很久,容瑞天却还这麽的羞涩,弄得席偌淮想欺负他,「那放松一些,让我看看里面的颜色。」
「不……」那样太羞耻了……
席偌淮用充满情欲的眸子盯着容瑞天,视线贪婪地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然後强硬地挖开紧密的穴口:「你里面的颜色很红,一根手指进去就没办法动,以前没被这样碰过?」
容瑞天低声说没有。
席偌淮扬起漂亮的唇微笑,将手指挤进他炽热的身体里,花了很长时间扩张,紧密的甬道才勉强接受他的三根手指,他缓慢地在火热的甬道里来回抽送,看着泛红的穴口吞吐着他的手指。直至手指能畅通无阻的进去翻搅,席偌淮才抽出手指,将与面容不符的粗壮欲望抵触在他的穴口,腰身一挺,狠狠地挤进他的身体。
☆、(13鲜币)丑叔(明星文)21 hhh
「呜!」突然的疼痛令容瑞天溢出呻吟,身体像被锋利的刀子刨成两半,强烈的痛楚清晰地窜进身体,当那巨大的硬物还要深入,他吃痛地喘息起来,「你、你不要动……」
「忍耐一下,很快就不痛了。」席偌淮的声音因滚烫的情欲而略显沙哑,待容瑞天的身体没那麽紧绷,用力扳开他坚实的臂部,压抑不住地抽送起来,随着每一次的抽送,微红的血丝伴着湿热的液体沁了出来。
容瑞天的大腿抽搐着,几次疼得挣扎起来,不想这样的挣扎反而刺激席偌淮,那埋在身体里的粗壮欲望愈发胀大,贯穿身体的力度也愈发猛,几乎是凶狠地顶进他身体的最深处,撼动着他的灵魂,令他的脊背都战粟起来。「不、唔……」
席偌淮伸出手臂,抱住容瑞天的身体,一种滚烫如岩浆般的感情击溃他所有的理智跟冷漠,他托起容瑞天的下巴,让他对上自己被欲望逼红的眸子。「感觉到了吗?我就在你的身体里,从里到外,你都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容瑞天贴着席偌淮的白皙脸颊,闻到他身上的情欲气息,他乌黑的睫毛颤了颤,对上席偌淮那双翻滚着炽热欲望的蓝眸。他用这般火热的目光望着他,啃咬他薄红的唇,随着那愈发深入的吻,愈发爱怜地拥紧他,仿佛他是无可取代的宝物,不忍心伤害他一分。但每当他有抵抗的举动,抱住他的席偌淮就会加重力度、不让他逃脱。
他就像强大的君王,带着满腔的爱意跟欲望,毫不留情地掠夺着、占有着、享受着、拉开他结实而修长的腿,一次又一次地埋入他颤抖的身体里,渐渐的,疼痛逐渐麻木起来。
席偌淮一把抱起他,让两人面对面地坐着,身下的雄壮欲望依旧埋在他炙热的身体里,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他的牙齿咬住容瑞天的锁骨,手指捏住他嫣红的突起,然後摆动腰肢在他身体里律动,那完全湿润的蜜穴被迫吞吐着硕大的粗壮欲望,饱满的欲望贪婪地深埋在狭窄的甬道里摩擦着柔嫩的内壁……
「嗯嗯……不……」容瑞天低低地喘息,微抬起腰离开赤红色的凶器……
席偌淮掐住他的腰,将他的双腿压在身体两侧,紧接着开始深入他的身体。每深入一次,那紧致的狭窄甬道就被撑开到极限,紧紧地包裹着逐渐往里推进的粗壮欲望。但容瑞天的身体还是很抗拒这样的情事,那狭窄的甬道依旧紧得不容他侵入,他用力一顶,巨大的欲望彻底的埋入他的身体。
「呜!」容瑞天的脸上出了一层虚汗,他紧紧地抓住席偌淮的胳膊,还没适应这个姿势带来的痛楚,席偌淮已迫不及待的抽插起来。
初次被男人压在身下就受到狂热的占有,容瑞天从身体到心理都无法适应,他不喜欢男人,也不是真的同志,跟乔在一起也是主动那方,乔的身体很柔软,表情跟呻吟都很迷人,而他除了强烈的痛,就是无止尽的羞耻跟僵硬。
「你的身体好僵,还是很不舒服?」席偌淮抚摸他僵直的脊背,知晓他不舒服,轻侧着头吻住他,修长有力的手摸向他的欲望根源……
「唔唔……恩……」容瑞天若有似无的呻吟,虚掩着眸子的浓密睫毛有些湿,那双套弄着欲望的手稍稍缓解了下身的痛楚,可顶进身体的狂野力度弄得被进入的地方火辣辣的,像塞着一把滚烫又粗硬的匕首,真是苦不堪言。
「是我太粗鲁了,要痛到无法忍受,我停下来好了。」席偌淮抱着他的身体,沙哑的声音里有浓浓的温柔,他是那麽喜欢他,这样亲昵地拥住容瑞天做喜欢的事,怎麽说也不会随便放开,但他自始至终都苍白着脸,完全是为他隐忍着痛楚。
容瑞天垂着睫毛摇头,男人的欲望被撩起,要得不到纾解会很难受,他知晓那样的痛苦。
「那我继续了。」席偌淮吻着他,抚摸着他,挺动着腰将欲望埋入他紧致的身体里。
容瑞天坐在他的腰上,双腿微微地发抖,身体随着激烈的撞击而上下起伏,两人相连的地方很湿润,闪烁着淫靡的色泽,那染着晶莹热液的赤红色凶器持续顶进他的身体,让彼此的身体做最为深入的结合。
席偌淮抱着容瑞天做了几次,再次将他压在身下自正面进入,容瑞天全身都没了力气,双腿牢牢地缠住他的腰,整个身体都挂在他身上,床上的被子落在地上,床单也凌乱地皱成一团,两人激烈的交缠让空气里全是炽热的情欲气息。
「恩……恩……」容瑞天赤裸地躺在雪白的大床上,乌黑的发丝湿湿地黏在他的脸颊,古铜色的身体因情欲的熏染而泛起诱人的薄红,那修长的双腿随着粗暴的进犯开始发颤。
席偌淮以插入的姿势摩擦他敏感而湿热的内壁。
容瑞天隐忍着喘息,看起来辗转疼痛的在忍受,却要命的性感而诱惑,引诱着席偌淮不停地吻他,一再在他的唇上驻留,一再抱着他的身体做最原始的律动。
「不……恩……」容瑞天呼吸急促、脸颊滚烫,双手不知何时攀上席偌淮的肩膀,修长的腿随着律动夹紧他的腰杆,指甲凌乱地抠进席偌淮的肌肉里,那结实的身体脆弱的颤抖,浓密的睫毛也湿润如水,似乎哀求着侵占他的男人停下来。
这种……
这种……
痛得拧着眉又欲哭无泪的样子……
性感得让席偌淮停不下来,他的双唇贴在容瑞天饱满的唇上暧昧的摩擦,修长有力的手在他身上揉来捏去,顺便捏住他胸前的泛红突起,然後用强悍的身体压住他的每寸肌肤,深深浅浅地占有他。
「嗯……呜……恩、停下来……」过猛的进入让容瑞天浑身战粟,乌沈沈的琥珀色眸子,如夜间流动的泉水,湿润而迷离,「唔……你放开我……」
「很快就好。」席偌淮吻着他,强壮的胸膛急促地起伏,呼吸里全是疯狂的雄性欲望,就像一只美丽的野兽,让人害怕又忍不住被他吸引,臣服在他的身下。
容瑞天闭上眼,直至登上顶峰的那一刻。
席偌淮突然摁住他的欲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潮红的脸,看着他在自己滚烫的目光里,如何呻吟颤抖,如何疼痛着求饶,要他放开自己。
这一夜很混乱。当身体里的欲望平息下来,席偌淮放开了容瑞天,容瑞天全身酸软,几乎连腿都合不拢。席偌淮将他抱在怀里,用无限温存的语调,爱怜地安抚他,顺便分开他的双腿,准备清理他身体里的情迹……
容瑞天抓住席偌淮的手,死活不给他再看自己的臂部,足见先前受了多大刺激,直至所有的欲望平息後,才用这般坚决的方式表达态度。
席偌淮温柔地抱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抚摸着他的脊背,感到汗湿的结实身躯贴着他充满力量的身体,那撩人的气息又落在他的脖子上,他的指腹又蒸腾起难以言喻的温度,淡蓝色的眸子也逐渐炙热起来,他凑过去咬住容瑞天的耳根。
容瑞天没有反应。
席偌淮低头一看,发现容瑞天晕了过去,看来今晚累坏他了,他起身走向浴室,端来一盆热水,清理好容瑞天身体里的痕迹,才拉起棉被盖住他赤裸的身体。
☆、(8鲜币)丑叔(明星文)22
巨大的月亮像玻璃球一般笼住沈睡中的城市,四十层高的豪华公寓里没有开灯。
卓戚砚衣冠楚楚的站在落地窗前,白皙的面容隐藏在暗色的阴影里,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唯独光亮的玻璃窗反射出一双深邃眸子,那双眸子里没有任何感情,如同捕获猎物的猛兽一般。「拍figaro的封面没问题,跟席偌淮一起上封面,需要征求他的同意。」他声音平淡地接着电话。
「为什麽?」
「我现在不能左右他。」
「我知道了。」雪梨低低地说了声,就主动挂了电话,本来她还想说什麽,却又知晓跟卓戚砚要求太多,反而适得其反被他掐住脖子。
卓戚砚面无表情地合起电话。
坐在沙发上的辛徒轩望向背对他的卓戚砚:「以雪梨目前的影响力,没办法上figaro这样的一线杂志,难道你想用你的方法──」
卓戚砚没有表情地从高层望去,夜色里的东京映现在他眼底,也让那双黑沈沈的眸子在无尽的黑暗里闪烁:「封面而已,想上就给她。」
「为什麽这麽捧她?」辛徒轩愁眉不展地问,雪梨自出道就很受宠,可寰亚给她那麽多机会参与那麽多电影,她就是不温不火的样子。
「她手里有份合同。」几年前的事,在隔了那麽多年後,再一次爆发,这会不会是他再次出现的预兆。
「什麽合同?」
「为收购新颍而制造的合同……」
「什麽?!」
「新颖的经理是雪梨的哥哥,那时她不是艺人,还参与新颖的事,她知道我用什麽手段收购新颖,又如何将他们旗下的艺人掌握在手。」
「合同的样本在吗?」辛徒轩的声音里是从没有过的不安。
卓戚砚将合同样本给他。
「这些是真的?!!」辛徒轩看完手里的合同,恐惧像深海里的怪兽一般抓住他的心脏:「你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这份合同公布了……我可能会坐牢的。」
辛徒轩像被掐住脖子般不能呼吸,当年的新颖在娱乐界是有名的公司,要不是卓戚砚从中作梗,新颖也不会因投资失败导致破产。而新颖破产後,卓戚砚又找上容瑞天,想在容瑞天穷途末路时用权力控制他,谁想到容瑞天再次拒绝,他望向落地窗前的卓戚砚。「你是为他吗?」
卓戚砚没有回答辛徒轩的问题,只是不着痕迹地笑了,白皙的面容仿佛夜色里涟漪的湖面:「给项清渊一通电话,让他顺便盯住雪梨。」要毁掉一个人轻而易举,但要毁了有爪子的猎物是会反抗的。
「砚──」
「不会有事的,任何威胁我的人,试图伤害他的人,我都会毫不犹豫的、让他永远消失。」卓戚砚的声音淡淡的,却那麽的盛气凌人。
辛徒轩无耐地叹了一口气,看卓戚砚这副运筹帷幄又势在必得的模样,就知道不用为他的事操心。只要在娱乐圈混的人都知道,宁可得罪寰亚里的所有高层,都不要得罪身为董事的卓戚砚。他有钱、有面子、有背景、有手段、更与政界的人有往来,所以,他无法无天且没任何畏惧。
第二天早上。
席偌淮还没从睡梦中醒来,手机铃声就突兀的响起,为免吵醒还在熟睡的容瑞天,他抓起丢在床边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上的号码才接起。「什麽事?」
「这都快十点了,你还在睡?」听筒那边传来经纪人池昊的声音,「你忘了今早要拍封面吗?王助理打你电话不接,又不敢擅自敲你的门,急得都快哭了。」
席偌淮听着他不满的调侃,回身看着容瑞天,一看他苍白的脸,摸了下他的额头,就压低声音跟池昊说,「你跟figaro的主编谈一下,封面的事推後一天拍。」容瑞天发烧了,一时半会不会醒,他没办法丢下他去工作。
「怎麽了?」池昊紧张起来,不明白席偌淮为何不去。以往他会为繁忙的工作烦,但他是敬业的艺人,只要答应对方的事都不会推脱。
「我有事走不开。」席偌淮心不在焉的回答,注意力全放在容瑞天身上,他拉开床头柜边的抽屉,翻找着退烧药。
池昊好奇起来:「那麽重要?」
「恩。」席偌淮一边用肩膀夹着手机,一边用牙齿撕开铝塑纸包装,将药片倒在手里後,又倾身倒了一杯温开水,做好这些又回到床上。
「那我跟主编谈一下,待会再给你电话。」
「好。」
☆、(14鲜币)丑叔(明星文)23
十分锺後,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席偌淮没有犹豫地接起,「如何?」
「我跟figaro的主编谈了,最迟下午四点,你必须赶来。」池昊严肃地说。
席偌淮忧心忡忡地看着容瑞天,不忘跟池昊说出在意的事,「明天拍不行吗?」至少他要看到容瑞天好了,才能安心去拍摄。
「推迟一天不可能,你该知道这次是为宣传电影,特地跟雪梨拍figaro的封面,雪梨她在片场化妆,就等你过去了。」
听到跟雪梨也在片场,席偌淮变得不耐烦起来,「先让雪梨拍,别让她一直等我过去。」因工作关系,很多时候要忍耐跟不喜欢的人合作。
「她说要等你!」figaro是法国的时尚周刊,进驻中国後每月两刊,知名度跟影响力久负盛名,对待艺人的要求也很苛刻。他们的封面以一线女明星或国际名模为主,席偌淮是难得被主编赏识又主动邀请拍摄封面的男艺人。
席偌淮握着手机没有动。
池昊在听筒那端又耐心地同他说利弊关系。
席偌淮静默片刻,对焦急又生气地池昊说了几句,池昊陡然吃惊地问道「可以吗?这样行吗?你不是不喜欢这种──」诸如此类的询问。
「没问题。」席偌淮简单的回答。
待在片场的池昊叹了口气,再次敲开主编的办公室,他是席偌淮专属的经济人,凡事以他的利益为主,不让他的名誉受到任何诋毁。
可今天他不来拍figaro的封面,只怕要被好事的雪梨说耍大牌,尽管这跟生病的员工没办法工作而请假一样。而雪梨要抓住机会跟记者多嘴,只怕要被记者拿去做报导,然後趁此机会踩着席偌淮炒作,增加曝光率。
因而他强烈要求席偌淮过来拍封面,不要被占了便宜又惹来麻烦,但席偌淮偏说今天有事来不了,全然不在乎那些看不到的麻烦,而他却很在意那些麻烦会刺伤他。
二十岁时席偌淮以歌手身份出道,在暮色公司的安排里走当年流行的中性路线,一举成名,红遍整个亚洲。那时他有少年的灵动和男人的优雅,喜欢穿奢华的高级服装,笑起来还带着甜美的青涩。
後来离开暮色加入新公司,他重新被包装,形象变了许多,又或者经历过什麽,清瘦不少,成熟不少,当然也俊美了许多,不同的是右眼下出现的泪痣让他有些妖媚。
但在新公司他很不受重视,拍片不是主演,唱片发的又少,还不停的赶通告,给人的感觉总是很累,他们这些跟随他的人,看着都心疼。
当他跟新公司解约,没有人责怪他,而他也趁着解约後的自由,独自去了欧洲修养,半年後再次回来,几乎要忍不出他。
他憔悴又清瘦却依旧美得让人心痛,只是那曾经优美的手青筋暴突,胳膊上还有着很多青紫的淤青。如果那是生活中不小心造成的误伤,手腕上突兀的刀伤又显示那是自残留下的伤口,他究竟有多痛,要用残忍的伤口缓解心里的孤独,当然另点也是他太过重情。
沈寂太久,再次复出娱乐圈席偌淮稳重许多,没了年轻时那份不知天高地厚的桀骜,他看起来那麽成熟迷人,不管电影还是唱片都出尽风头。
但喜欢他跟讨厌他的人一样多,上天赋予他绝世容貌,又赋予他无穷的机遇跟财富,他让许多人羡慕跟妒忌。
席偌淮拍了电视剧拍电影,演技得到肯定拿了奖,票房过亿备受瞩目,新闻刚下绯闻就上,一直在大众眼前晃不停,一直也让娱乐记者盯住他不放,有关他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关注。
他精致的面容与早期的相片一对比,报刊就耸动的说他在日本整容,一再接拍商业大片又得到量身定做的好角色,记者开始揣测他有後台撑腰,要不就是被公司高层潜规则,还有他是同性恋早期拍过a片,电影票房那麽高实属水票作怪。
当红时期掌声伴着各种各样的诋毁潮水般涌来,这样的声音每天都有,只是没有一个艺人像席偌淮这般得到那麽多诋毁。他每天都被厌恶他的人泼脏水、吐口水,在这个网络发达的时代,只要打开论坛的网页,就能看到关於他的不同帖子,点击跟回复都很高,一直霸占首推。
但……这些不妨碍席偌淮前进的脚步。
通过这些年的付出二十八岁的席偌淮成了天王巨星,那些诋毁的声音随着他电影跟唱片的发行逐渐消失,那些适合他的角色跟完美的唱片让他得到大众认可,有了那些认可跟票房,就有更多导演找他拍戏,他才有了更多的进步空间。纵使他有人捧,自身要没天赋,迟早会被其他艺人的光芒淹没。
再者娱乐圈新人辈出,大牌明星想在璀璨的星空有一席之地,不仅要有经得起岁月考验的花容月貌,更要有不俗的实力。而那些已经在娱乐圈打滚多年的艺人,要脸蛋有的,演技也是有的,背景更是有的,但总欠缺一些火候,怎麽捧都到不了一线。
比如……现在的雪梨。
池昊离开主编的办公室,回到化妆间就跟雪梨解释,没想到刚说两句,雪梨就不高兴地板起脸,俨然一副大牌架子的怪他:「你是怎麽做的经济人,艺人不来随便两句就答应,你知不知道因为他的关系,会给别人带来多少麻烦。」
麻烦?要不是跟席偌淮合作电影,雪梨这样的二线艺人,本身知名度跟影响力不够,时尚界也没什麽地位,要上figaro这样大牌的一线杂志,根本就是痴人说梦。要她态度好一些,池昊会给她赔礼道歉,毕竟是席偌淮调整时间,可她这副趾高气昂又理所当然责怪席偌淮的气势,让他也不客气了。「这件事主编同意了,明天早上席偌淮会过来,到时你们一起拍就行。」
雪梨恼羞成怒,「明明说今天拍封面,怎麽能临时改时间,他以为自己是大牌,就耍大牌态度,随便瞧不起我这样的演员。」
「席偌淮是有事。」
「少找借口敷衍我,你打电话给席偌淮让他过来,或者把他电话号码给我,我主动打电话过去问!」
「这不行。」
「为什麽不行?」
「我刚才说了,他早上没办法过来,雪梨小姐你今天有通告,可以让经济人重新安排一下,这样两边都不会耽搁。」
「我只是普通艺人,没那麽大权力改时间,还有,你以为所有人都那麽闲,时间跟着我的工作来变动。」雪梨语气尖酸地嘲讽,完全没有往日的温雅气质,还越说越难听起来。
化妆间的门被推开,figaro的主编蒋走进来。蒋是台湾人,面容姣好,肤色白皙,她穿着arani的黑色套裙,画着精致的淡妆,长发微卷着散在腰下,她对池昊温雅地笑了下。
池昊也不好再跟雪梨争执,尤其对方还是女艺人,本身跟她吵就很不好,於是放下身段的主动道歉,想用这样的态度平息这次的争论。无耐雪梨看到主编进来了,愈发的趾高气昂:「今天的事,不能这样随便了结,你要态度诚恳的道歉,就让席偌淮尽快过来,不然让记者知道也不好。」
蒋走到两人身边,打破两人之间的火药味:「雪梨小姐,我是figaro的主编蒋,为不占用你的时间,今天的拍摄照常进行。」
「不是要等席偌淮──」雪梨愕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不明白她怎麽突然闯进化妆间。
看蒋出现的池昊明显松了口气,方才挂了席偌淮的电话就找蒋谈,对方听说席偌淮会参加他们公司举办的时尚派对,就没多说什麽的同意,并保证拍摄不会因为推迟而取消。
蒋看着雪梨,姿态优雅地说,「雪梨小姐,我想你误会了。」
「恩?」
「配合这期的风格跟杂志的主题,摄影师会单独给你们拍,我想以雪梨小姐的气质,不至於需要席偌淮搭档,才能驾驭dior提供的服装。」
「这──」
「如果你有任何问题,可以跟摄影师沟通,十五分锺後,你换好衣服就来摄影棚。」对话的这个过程里,蒋完全掌握着主动权,她的声音镇定而优雅,态度得体又大方,让人不由自主的被控制住。
雪梨脸色铁青,她本想跟席偌淮一起拍摄封面,或者借机要到席偌淮的私人电话,没想到主编也跟席偌淮的经纪人同出一气,让她不好纠缠地去摄影棚。
☆、(12鲜币)丑叔(明星文)24
七月依旧持续着高温,正午的天气仿佛火山一般喷着火。
容瑞天躺在舒适的卧房里,额头上蒙着层薄薄的细汗,当他自漫长的睡梦中醒来,睁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男人,他的身影在白光里英俊极了,空气里是他宽阔胸膛里飘来的calv kle的香水,一瞬间容瑞天有种置身梦里的错觉。
席偌淮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温度正常了,陡然松了一口气,「你昏睡了一早上,现在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容瑞天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席偌淮的床上,昨晚的事像电影重播般闪过脑海,逐渐的他的脸颊在席偌淮的视线里烫起来,长长的睫毛垂落着遮掩着眸子里的情绪:「没有不舒服。」
「那就好。」看着容瑞天害羞地避开他,席偌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地说,「已经中午了,我弄好了午饭,就等你醒来一起吃。」
容瑞天吃惊地问:「午饭?现在几点了?」他觉得没睡多久,怎麽醒来就是吃饭时间,最离谱的是席偌淮还在屋里。
「一点。」席偌淮专注地望着他,那完美的优雅面部线条将他的五官勾勒得完美,像美国电影里的年轻贵族一样好看。
容瑞天无法直视地垂下头,顺便抬起手遮住丑陋的脸,「这麽晚了?!」他竟睡那麽久,而席偌淮就坐在床边看着他、等他醒来。
「你今天休息,晚起也没关系。」席偌淮目光温柔地注视他,抓住他遮住脸颊的手:「跟我在一起,别用手遮住脸。」
「可是……」
「瑞天,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你的面容,在我面前别这样低着头,让我连你的目光都看不到。」席偌淮紧锁住他,温柔地将他拥在怀里。
「你是怪人。」容瑞天的脸贴在席偌淮的胸膛上,他的身上洋溢的强烈男性荷尔蒙,混合着calv kle的香水味,升腾出一股撩人的气息。
席偌淮抚摸着他线条流畅的脊背,低沈而饱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还是只喜欢你、只对你有欲望的怪人,你要深信你对我的吸引力。」
容瑞天轻笑着抱住他的腰。
半裸的结实身体温顺地贴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传递着他身上的温度,席偌淮眼底的欲望逐渐清晰起来,为免自己失控地压倒他,他拍拍容瑞天的肩膀,将盛好饭菜的碗递给他,「先把饭吃了,待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你不用工作吗?」容瑞天想穿好衣服去客厅吃,但看席偌淮都把饭菜递给他,就不好推脱地接过来,并忧心地问起他工作的事。
「我今天休息。」席偌淮看着容瑞天,并没告诉他,今天有重要的工作。
容瑞天怀疑地问:「真的?」他知道席偌淮每天都有工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休息的日子,扳着指头都能数过来。
「乱想什麽,我也是普通人,休息一下,有什麽错。」
容瑞天安下心来,吃着碗里的饭问:「那去什麽地方?」似乎只要跟席偌淮在一起,本该休息的日子里,也不会像以往那般无聊。
「待会就知道了。」席偌淮起身拉开窗帘,明亮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他望着容瑞天被阳光照得莹亮的黑发,美丽的唇角泛起一抹笑容。
吃完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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