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顾风出言催促,而那表情分明在说,别让他把这话说第二遍。
“这样可以吗?”原本就随在顾风身後的楚毅,又上前了半步,身子几乎贴上顾风的後背。
“很好,不过注意你的脚下,别踩到我。”顾风说完,就转头继续走了。
楚毅深吸一口气,忍了。这个疯子,还真是难伺候!
顾风所说的表演,居然是在一个专门的会场。会场不大,至少从门口望进去也不过仅能容纳百八十人,门口却立着两位身材健硕的保安。保安的穿着虽然不是典型的s服,但紧身皮裤加两根绳子似的背心,还是很容易让人怀疑他们到底是保安还是mb。
就在顾风领着楚毅进门的瞬间,一只毛手从旁伸出,在摸上楚毅的腰之前,顾风一把将楚毅从另一侧揽到了自己的身前。
楚毅还没反应过来怎麽回事,一边的保安说话了,“先生,这种带着项圈的是有主人的宠物,在没有得到对方主人的允许前,是不能随便亵玩的。”
“有什麽关系,不过摸一把。”一个有些油腔滑调的猥亵声音传来。
☆、奴隶不说爱11(上)
楚毅仅仅扫了这个声音的主人一眼,便低下眼,在外人眼里就是一副乖巧的宠物模样。可楚毅心里却清楚,他此刻无比庆幸自己是站在门口偏近会场的一侧。这会场里竟是比开场後的电影院里还暗的,除了会场正中小台子上一圈从上向下照的昏暗灯光,是没有别的光源的。而会场外虽说比会场里亮了些,但也不过就是ktv走廊的水平,也亮不到哪里去。但即使这麽暗,楚毅仍旧认出了这个企图占他便宜的人是他生意场上认识的人。该感谢他过目不忘的本领吗?只是不知道对方是否也认出了他。楚毅从来没想过会在这种鬼地方碰到熟人。难道现在这麽多人好这一口吗?
“本店提供mb服务,并且在表演中也有店内宠物可供选择,您可以随便摸。”保安笑笑地四两拨千斤,连带推销了店内服务。
就在保安说话间,顾风已经拉着楚毅的手腕进了会场,後面的对话他自然没有再听到。而比起竖起耳朵听那个所谓的熟人又说了什麽,他更在意的反而是顾风拉在他腕子上的手,还有刚刚保安短短的几句话中传递出的信息。
戴着项圈的宠物是不会让人随便碰的是吗?所以从第一天出门开始,顾风就给他戴上项圈的目的,其实是在保护他?
楚毅低头看顾风拉在他腕子上的手,当然,其实这种光线下,他是什麽都看不到的。他好像还是第一次被顾风这麽拉着走,虽然不是牵手,虽然他们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就是这麽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莫名的便感到安心。
顾风的体温偏低,手掌干燥而有力,拉着他没有半点拖沓的直接到一个比较偏僻但视角极好的位置落座。楚毅几乎可以肯定这个位置是顾风的专属坐位,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是第一个和顾风一起坐在这坐位上的人。
顾风坐下後,就直接拉着楚毅坐到了他的怀里。其实这个姿势有点别扭,毕竟楚毅比顾风高,甚至比顾风还偏壮硕些,但顾风直接将人按到自己的双腿上坐下。
“坐好别动。”怕怀里的人挣扎,顾风还特意低声嘱咐了一句。
楚毅倒是很乖的挣都没挣一下。他既然出门的时候已经答应了顾风要乖乖听话,自然一切听他安排,更何况在他发现了很多时候其实顾风是为了他好以後。
相比楚毅此时还算愉悦的心情,顾风反而是有些不悦的。他今天已经特意晚了一些出来,耗到几乎开场的前一刻才进门,就是想为楚毅尽量避免掉这种情况的发生,谁想到还是赶上了一个不开眼的。这种进了店门就恣意放肆的客人虽然不多,但也为数不少,谁让他们的客人数量庞大呢?再想到刚刚楚毅的反应……
借着开场音乐的响起,顾风轻轻在楚毅耳边问了句,“那人你认识?”
楚毅惊诧的回头看向顾风,但这种光线实在不足以让他们看清彼此的表情,所以楚毅仍是答了一个单音,“嗯。”却没做任何其他说明。
顾风也没在问。
而此时,随着一声清脆的鞭声响起,音乐停止,表演开始了。
☆、奴隶不说爱11(下)
昏黄的射灯全部集中照向小舞台的中央,除了一个入口,舞台的四周全部围坐着客人,距离舞台极近,近到伸手可以肆意抚摸到舞台上的人的地步。
鞭声後,一个矫健的身影先挥着鞭子出现在了灯光下,在他的後面跟着出现的,是一个被蒙着双眼,戴着开口式口塞,脖子上被一根麻绳牵着爬出来的二十多岁男子。男子赤裸的身体上已经有几道很明显的交错着的红痕,一看就知道是被鞭子或什麽东西打出来的。
“小五……”观众席里居然有人尖叫。
台上的调教师在听到尖叫声後,轻轻勾起一边的唇角,然後吻了一下手里的鞭子向尖叫的方向致敬。
这年头连调教师都有粉丝?楚毅额头顿时滚下三条黑线。
然後调教师小五略低沈的嗓音在舞台上响了起来,“今天是小米第一天公开表演,还请大家多多支持。”说着就是一声凌厉的鞭响。
鞭子是抽在舞台上的,并没有打到那个叫小米的宠物身上,但仍是可以看到那个趴伏着的并不算娇小瘦弱的男人狠狠地抖了一下。然後小米低垂下头,用鼻尖贴着地板,股部高高抬起,轻轻晃了两下。而这时候,楚毅才看到,那个小米的身後,还有一根貌似尾巴似的东西插在身体里。
至此,台下响起了一片掌声,似是回应,以表示对他们表演的支持。
小五拉着小米脖子上的绳子,先是绕着小舞台走了一圈。这一圈绕的极慢,因为那些离的近的客人已经伸手去鉴定小米的资质了,有的人把手伸进小米被开口器强迫打开的嘴里,有人摸胸、摸腰、摸屁股,更是有不少人直接去摸小米的性器,甚至还有人去扯小米身後那条假尾巴。
“坐在最靠近舞台的那一圈是席,在调教师允许的情况下,他们有权享用台上的宠物。”顾风明显的能感觉到楚毅被吓到了,所以他很小声的在楚毅耳边解释。
楚毅看了顾风一眼,并没有说什麽,注意力又回到舞台上。明知道不看比较好,但他的眼睛就是离不开舞台上的那两个人,不知道是一种什麽自虐的心理,但楚毅就是想知道在这里的宠物到底会被作践到什麽程度。
一圈之後,小米被领回了舞台的入口处,小五将他的眼罩除去了。小米迷茫的眼神四顾,他知道台下都是人,但这种舞台灯效下,他根本什麽也看不清。
此时的小五不知道按动了什麽机关,一个圆形带四根柱子的台子从舞台正中升起。小五用鞭子点了点台面,小米爬近,乖乖地趟了上去,然後小五将他的四肢绑在了柱子的环扣上。
台面有一个带有弧度的凹槽,小米的头放进去,正好仰了起来,让舞台下的人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表情,而小米的腿被绑的很高,臀部和後穴亦清晰的呈现在众人眼前。
绑好後,台子自动旋转了一周,让所有人都清晰的看到了小米的情况,然後小五一把扯出了小米的假尾巴,引的小米一声嘶鸣。当那东西被拿出来,楚毅才知道,原来在尾巴的另一端,也就是插在小米身体里的部分,居然是一根硕大的假阳具。
☆、奴隶不说爱12(上)
舞台中央的台子还在缓慢转动,小五先摘了小米嘴里的口塞,然後不知道打哪儿变了几个无绳跳蛋出来,站在台子边上展示给众人看,甚至为了展示跳蛋的性能,他还打开了震动。
狭小而静谧的空间里,一时静的只能听见舞台上小米猫叫似的呻吟,和跳蛋震动的声响。当然,还有一些粗重的喘息声在四周回荡,却并不能确切知道是谁发出来的。
然後小五在众人眼前,一边随着台子的转动缓慢走动,一边将手里的跳蛋一颗颗地塞进了小米的身体。
一颗,两颗,三颗……楚毅不由自主的跟着小米後穴吞吐的动作在数数。小米难耐又魅惑的呻吟声已经压过了全场其他所有声音,仿佛就哼咛在耳边一样的回荡。
足足七颗跳蛋!不只小米,连楚毅的汗都不由自主下来了。七颗不同频率的跳蛋一起在身体里蹦j,那得是什麽滋味啊?!
七颗跳蛋把小米的後穴塞得满满的,甚至菊花都微微向外突起地撅着,但小五紧接下来抽在菊花上的一鞭子,让小米吟叫着狠狠将那东西吞了下去。然後就是一阵紧密的鞭响,全部抽在小米的大腿、臀部,甚至菊花上。
楚毅目不转睛的看着,浑身绷得像一根快要断掉的弦。他知道那鞭子打在身上什麽滋味,事实上,他下午才刚刚经历过……
楚毅专注地看着台上,顾风则在看他。顾风知道楚毅不是m,至少不是那种显性的m体质,虽说是人或多或少都带有一些s或的隐性心理或倾向,但要在第一时间分辨,并在最短的时间内挖掘得淋漓,就要看调教师的本事了。尤其是要把一个心里甚至还不接受s的人调教成一个宠物,那就更需要些手段和观察入微的判断了。
原本楚毅第一天的课程,就是一些轻微的刺激。用对方可接受范围的疼痛,伴随着持续的性兴奋,久而久之,身体就会形成条件反射,在得到疼痛的情况下产生性兴奋,进而成为真正的体质。这是最简单不过的心理学,也是顾风惯用的手法。唯一做的改变,不过就是在听说晚上小五的表演内容後,将下午的器具也改成了跳蛋。他要做的,就是让楚毅和台上的小米感同身受。除了身体上,心理上的调教显然更难些。如何让一个普通人从心理接受自己身为甚至宠物的事实,并不是简单几次鞭打就能做到的,那是一场心理战,而楚毅这样心志坚定的人,这种仗打起来尤为难。
不过就目前来看,收效还是不错的,至少当小米被鞭打的时候,楚毅浑身紧绷,甚至顾风能感觉到随着小五的每一声鞭响,坐在自己腿上的楚毅臀部和股部肌肉因为紧缩而产生的微弱震动。楚毅甚至都没有发现,当抽打小米的鞭声响起後,会场里已经多了许多带着荧光项圈的临时宠物出现。客人可以随意牵走,任意把玩。这也就是为什麽一入场,顾风就把楚毅收进自己怀里的原因。虽然楚毅的项圈不是荧光的,但难免有像门口那样不开眼的客人。
☆、奴隶不说爱12(下)
当台上的小五止住了手中的鞭子的时候,楚毅甚至能看到小米那颤巍巍的分身难耐得抖动着。如果是在哪怕一天前,楚毅都会不屑的认为,不过几颗跳蛋和一顿鞭子,至於犯贱得兴奋成这样吗?但现在的楚毅,却清楚的知道那种滋味能把人逼到什麽地步。
结束了鞭打,小五用一根皮绳把小米的分身绑了起来,然後就在那鼓胀得发亮阴囊上搓揉了起来。小米才稍稍低靡了一些的哼叫声瞬间又高亢了起来。一手搓揉着小米的下体,小五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的给小米戴上了乳夹。那种特制的乳夹把小米胸前的两粒小豆豆夹得几乎要掉下来一样的突出,而此时小米的呻吟声里已经隐隐带了哭腔。只是那种哭音即使是楚毅这种第一天接触s的人也能听出不似悲伤,反而是带着难耐的喜悦和兴奋的。
再後面的事情楚毅有点看不懂了。小五拿了一个不知道什麽的仪器出来,一个小小的黑匣子,上面有仪表和一堆插孔。小五将手里的一堆带着线头的贴片分别贴在小米的乳头和分身上,然後将线的另一头插入了那个小匣子的插孔。
“那个是电瓶,贴片里带着磁铁,可以吸在金属制的乳夹上,两片贴片相互的磁性就可以固定在阴茎上,贴片没有线的那一侧有裸露的金属触点,等一下通电後……”随着小五的动作,顾风轻声地在楚毅的耳边解释着,只是他还没说完,小五已经打开了电源的开关,然後小米尖锐的呻吟声传遍了全场。顾风也适时的闭上了嘴巴,他相信已经不用他再解释什麽了。
确实不用,小米那种快乐到极致也痛苦到极致似的呻吟声,已经惹得现场很多人受不了,纷纷开始了自力救济的活动。一时间,整个空间粗喘声此起彼伏,甚至已经有精液特有的腥膻味道传出,但是奇异的,除了小米的呻吟声外,众人竟都竭力得保持着安静。
楚毅不想探究这种诡异的气氛到底是怎麽回事,让他茫然且惊悚的是,在小米难耐的呻吟声中,他的分身居然也不受控制得硬挺了起来。如果这种事情放在以前,楚毅绝不会当成一回事,他甚至会无所谓的说,不过是男人的正常反应,然後让助理安排个人随便解决一下了事。但是问题是,今天白天他才射过两次,而不是像从前久久才解决一次。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他的身体甚至都没有接触到直接的刺激,仅仅是听着旁人的呻吟,就已经火热难耐。难道才不过一天多一点的时间,他的自制力就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
还没等楚毅多想,一只手覆了上来,是顾风的。隔着那条四角内裤,几下就让楚毅低喘着颤抖了身子。楚毅转头要看顾风,却让顾风单手扳着脑袋,固定在只能看向小米的位置。
☆、奴隶不说爱13(上)
台上的小米四肢抽搐,青筋暴起,肿涨的後穴及臀部的肌肉均大幅度的收缩着,呻吟声中间或带着嘶吼和啜泣。没有人知道他呻吟着什麽,可几乎所有人都被他的呻吟声一同逼向高潮的边缘。只有一个人例外,那个人就是顾风;而唯一知道的人,是楚毅。
原本楚毅的心思也没在顾风身上,只是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身体里的火和顾风的手实在也容不得他思考什麽。直到他在顾风的腿上难耐得扭动了下身体,才猛然惊觉自己似乎坐上了不该坐的地方。但紧接着,楚毅马上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在这个全场都陷入一种莫名的淫靡气氛中的时候,顾风的下面居然是软的,不但如此,顾风的呼吸平稳而轻缓,甚至在他分身上摆弄的手都还是他特有的偏低的温度。
明明顾风的手已经钻进了楚毅的裤裆,摆弄得他频频轻颤,但就为着那点疑问,楚毅怎麽也没办法专心,索性他将重心後移,靠上了顾风的胸膛。顾风略有诧异,松了对楚毅脑袋的钳制。楚毅偏过头,单手紧紧抓住顾风肩膀上的布料以平缓自己过於急促的呼吸,微烫的嘴唇却故意蹭在顾风的耳朵上,轻声的问道,“你……不举吗?”
“你想多了。”顾风手没停,语调、气息都没变。
楚毅还来不及观察他的问题到底有没有对顾风造成影响,舞台上小米一声尖锐的呻吟,已经射了出来。至於小米是如何高潮的,楚毅没有看到,因为那时他的心思都在顾风身上了。
可表演却并没有因为小米的射精而结束,相反,好像才进入了高潮阶段。小米被从舞台中央解了下来,趴跪在地上挨个去给每一个在舞台周围的席上的贵宾口交。因为靠的舞台太近了,所以有的人的面容就难免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这时楚毅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所有进来的客人都是以真面目示人的,有的人带着大墨镜,也有带着面具的。敢做却没胆认,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楚毅在心里嗤笑。
而这些席的客人,显然并没有表现出什麽高素质,口交高潮射在小米的嘴里或脸上也就算了,用赤裸的下体拍打小米的脸也就算了,有的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明明已经高潮过了,却还要吐口水在小米的脸上。楚毅僵在当场,虽然身体里的情欲未退,却有一股彻骨的冰寒从脚底升起,险些淹没了他。他眼睁睁看着小米原本有些迷蒙的双眼慢慢累积雾气和赤红,情欲未退的脸上也慢慢染上了些难耐的神色,这一切却并不是因为欲望。在走了半圈,楚毅以为小米马上就要当场暴走的时候,小五突然扯起小米的头发,低头舔干净了小米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然後给了他一个深沈绵长的吻,直吻到小米泄出情欲的呻吟声,小五才放开他,并伸手揉了揉小米的後颈。
☆、奴隶不说爱13(下)
後面的半圈走的就顺利多了,小米的情绪被压了下去,乖乖的任人蹂躏,而其他人也再没有对小米吐口水什麽的,反而在小米口交不甚呛咳到的时候,主动退出了自己的身体,不再勉强小米一定要给对方服务到射精。
等这半圈走完,小米又回到了舞台中央的台子上。这次的小米没有被绑,趴跪在台子上,臀部高高扬起,然後两脚中间正对着後穴的地方放了一个盘子。
小五一声鞭响,圆台又转了起来,而小米则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排出体内的东西。
“当……”的一声,一颗跳蛋掉进了盘子中。
小米一个哆嗦,喘了半晌,又开始排第二颗。
“当……”第二颗跳蛋掉入盘子中的时候,现场已经有人开始帮着数了。
“当……当……”然後当第三、第四颗掉落的时候,几乎已经全场的人都在跟着数数了。除了数数的,居然也有人在小米排出的跳蛋掉落的瞬间跟着射精的。
楚毅却始终抓着顾风的肩膀,缩在顾风的怀里。他看见,小米在排完所有的跳蛋後,居然分身又立了起来;他也看见,小五最後戴上保险套开始当众干得小米哭爹喊娘;他更看见,小米最後还是射精了。
可是直到全场表演全部结束,楚毅的脑海却始终只回荡着一个画面,就是小五将小米脸上连精液带口水一并舔舐干净并吞到肚子里的情景。
最後到底自己射没射精,又是如何回到房间里的,楚毅一点印象也没有。再抬眼,顾风靠坐在床头,正歪着头看他,而楚毅自己则蒙在被子里,只露一张脸在外面。
“你……”
“有什麽想问的你直接说吧!”顾风看楚毅终於回过神来,便替他开了口。
“我只是想不明白……”楚毅摇摇头。“那个叫小五的为什麽要那麽做?”
“调教师在将宠物拉出来面对众人的时候就要有同甘共苦的自觉,他既然选择做公开表演,又允许台下的客人参与,那他就要有承担一切後果的觉悟。”顾风难得一次能说那麽多话,楚毅也听的认真。“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小米当时的情况并不很好,毕竟是初次公开表演,如果他当时哭出来了,或者喊出了关键词,那麽这场表演就失败了,而表演失败,被指责的绝不是宠物的失态,而是调教师的无能。所以当时小五处理的很好,及时发现并安抚了他带的宠物,让表演圆满完成了。”
“关键词?”楚毅倒是很会挑重点的。
“s也不过就是一场性爱游戏,双方在里面享受另类的刺激。而关键词,说白了,就是游戏双方约定的游戏到此结束的暗号。”顾风今夜仿佛特别的有耐心。
所以即使被那样的对待,小米仍旧可以不止一次的高潮,是因为他其实很享受?!楚毅又是一阵恶寒。“我为什麽没有关键词?”对於这一点,楚毅又是一番难以理解,他不信是顾风忘了告诉他有这麽一回事,或者忘记和他约定关键词。
☆、奴隶不说爱14(上)
果然,後面顾风的话让楚毅再度咬牙切齿。
“我以上说的是情侣关系,或者双方自愿的,而像你这种……”顾风撇撇嘴,并没把话说完,可楚毅却很明白,顾风的意思是他只能算作商品,所以没有平等的权力。
“难道小米也是自愿的?”楚毅的话已经有点挑衅的味道。
顾风却笑了,“小米是店里的mb,虽然是第一次公开表演,但经验也算丰富了,你当他是清官吗?不管进来的时候是不是自愿,只要不欠店里钱,离开总是没人管的。即便是公开表演,也都是双方事前沟通好了的,只要他自己不愿意,没人会逼他上那个舞台。”
即使顾风没说小米什麽经验丰富,楚毅也明白是服侍人的经验。“我倒是自愿离开呢!”
“你不算在内,你是寄存的。”顾风的话再一次让楚毅明白,自己在顾风眼里真的就只是一个物件而已。
“呵呵……”楚毅却笑了,一个晚上紧绷的神经,在和顾风闲聊过後,竟出奇的放松。“顾风,你信不信,不管是谁委托的你们,我一定能离开;而只要离开,不管他从我这里拿走了什麽,我都能取回来;因为我是楚毅。”
顾风看着他,没说话,但很专注。他明白了面前这个人的自信不是来自他的身份地位,而恰恰是源自他自身。他有信心的是他自己,而不是那些外在的光环。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可怕而厉害的人物,那些依附着身份地位而生存的人,一旦失去那些东西,其实脆弱的不堪一击。而像楚毅这样的,就像他自己说的,无论别人从他手里夺了什麽,他都会取回来,因为他有那个本事!
“至於你现在使的这些狗摇铃的把戏……”楚毅把手枕在头後,“28天,人的习惯养成是28天,我同样可以用一个月的时间抹去。”
“这麽自信?”对於这一点,顾风却并不是很以为然。想他顾风也是业内担任过性治疗师的人,以他的手段,想要让一个受过性伤害的人改变习惯尚且需要成倍的时间,何况旁人。更何况,他会给他的,顶多算是极度的欢愉,尚不至於构成什麽过分的伤害。
“有什麽手段,尽管使出来吧!”楚毅看着顾风,浅浅的笑着,竟比他第一天进来的时候,还要风采迷人。
这人的神经是什麽做的?等到楚毅睡了,顾风看着楚毅的睡颜出神。从刚一开始进来时的浑身戒备处处抵触,到今天一天在层出不穷的刺激中浑身肌肉紧绷强自适应,但也不过短短一日夜的时间,竟已经开始全盘接受游戏规则的坦然面对了?大有一副兵来将敌水来土堰的架势。还有,他竟然把行为心理学说成是狗摇铃的把戏?顾风简直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其实对於楚毅的身份,他已经确信了九成,只是对於一个这样的对手,顾风实在有点舍不得放手。难得能碰上旗鼓相当的对手,如果不较量一番就放手,未免有些无趣了。人生於他已经够无聊了,得来不易的心血来潮,就让楚毅陪他玩一玩吧!
☆、奴隶不说爱14(下)
第二天一早,顾风由於前一天睡的晚了,竟少见的赖床了。楚毅醒来的时候,顾风的脑袋扎在枕头中,犹睡得香甜。但楚毅盯着他不到五秒,顾风就醒了。
真是敏感的人!楚毅感叹的同时,目睹了顾风初醒时难得一见的慵懒迷糊眼神。
“早。”也不过才一秒锺,顾风已经清醒过来。
“早。”楚毅一边心不在焉的回道,一边眼睛不由自主的往顾风身下瞄去。他还记得昨天的疑问,而顾风当时并没有给他明确的答复。
然後,楚毅看到了一团凸起。
“你在看哪里啊?”顾风干脆伸手一掀身上的凉被,让楚毅看个清楚。“满意了吗?”
楚毅脸色有点尴尬的抬头看顾风,不知道应该说什麽。晨起有勃起反应,说明顾风生理上真的没问题。
“我就说了是你想多了。”顾风当然知道楚毅在想什麽,毕竟这粗神经的人昨天甚至亲口问了出来。
他不是不举,他只是性冷淡。顾风起身,自顾自的去洗漱了。
人生之於顾风太无趣,不知道是他太聪明,还是太没有欲望,总之大部分的事情在他看来是无味的紧的。包括性事也是,轻易的就能让别人得到满足以後,反而是他自己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积压的久了,没有让他对性之一事情有独锺,反而日渐冷淡。但已经够无趣的人生,如果连性事都没有吸引力了,对於男人而言倒当真惨淡,於是顾风才入了调教师这一行。原本想着俱乐部里的另类欢愉总能给他些满足,却没成想,不但没将他的性冷淡治好,反而因为日夜浸淫在这淫靡的气氛中,性之一事对他来讲更索然无味了,也就冷淡得更彻底了。
“愣着干嘛?去洗漱啊!”顾风从浴室出来,看到楚毅还在看着他发呆。
楚毅再看了顾风一眼,二话没说,乖乖去洗漱。
从这个早上开始,一切变得顺利又诡异。顺利的是,楚毅不再和顾风对着干或者时不时的挑衅伴有敌意,他合作得就像任何一个自愿进来接受调教的宠物,仅三天的时间,他甚至已经能够接受皮鞭和藤条的抽打,甚至在鞭打中高潮。可诡异的是,楚毅的眸子除了高潮时的凌乱以外,仍旧是坚韧璀璨的,甚至自制中还带着一份清冷,仿佛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倒要看看他能把他的身子折腾到什麽地步。即使高潮的时候叫得再放浪形骸,高潮过後,他的眸子里都没有一丝软弱、依恋或沈迷。
後来的三天,顾风甚至用上了春药,但药性仍旧只能迷了楚毅的身体而已,甚至连他的理智的都骗不了。
第六天的晚上,夜昙找上了顾风。
“疯子,这不像你。”夜昙开门见山的说。
“哦,怎麽?”顾风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调调。
“我们当初说好了的,在宠物一进门的时候,就打掉他们的尊严,将他们践踏到最底层,让他们将所有可能吃到的苦头都先在这里尝过一边,这样在他们离开以後,才能够感觉到幸福,哪怕是碰上一个并不是太好的主人。可是你这次在干什麽?你不但把一切宠物该学的规矩都给他免了,你甚至还小心翼翼的护着他?”夜昙就差没拍桌子了,“你这麽放水不是在帮他,你是在害他难道你不知道吗?”
☆、奴隶不说爱15(上)
“我放水?”顾风失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放水?我连春药都用上了,我还放水?”
“春……春药?”夜昙有点傻眼。以顾风的手段,随随便便就能够让人欲仙欲死,至於动用春药吗?
“倒不是身体的问题,我只是想打掉他的自信,但看来作用并不大。”
“什麽意思?”夜昙有点听不明白了。
“过来跟我看看吧!”顾风索性带夜昙去他的调教室一同去看这个被寄存的特别宠物。
夜昙跟着顾风来到调教室的时候,楚毅是被绑在调教凳上的。双手捆在椅背後,两只脚大开着绑在扶手上,菊花和臀部正对着大门的方向,一根不算小的按摩棒被塞在後穴中,胸膛和分身上,粘着上次公开调教使用的那种电磁片,电流虽小,但看得出来,已经开了有段时间。分身上的束具让楚毅的大家夥一直保持在最佳状态,但那东西的主人显然就被欲望折腾得惨兮兮了。一直游走在欲望边缘而不得解放的人,此时看起来有点像落水的猎豹,即使狼狈却仍然优雅而美丽。
“嗨。”楚毅甚至在发现有人进来後,努力从呻吟声中挤出一声问候。
“怎麽样?舒服吗?”顾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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