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很快水就送来,ken浸湿了柔软的毛巾,拧乾後认真地为alex擦脸,而後他揭开被子,给精壮的男人擦拭其他地方。
“快点好起来。”
ken丢了烟头,弯下腰,在alex的耳边低声说。
然後,他将毛巾铺上了alex的肩膀。
从肩头到脖子,到锁骨、而後是男人性感的胸肌、再继续往下……
年轻人手上的毛巾一路抚过男人精实的身子,他埋着头拂出的气息,也慢慢地路过水汽中的那片充满光泽的肌肤。
alex在他的伺候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认为在他受重伤的情况下这个人还敢跑来挑逗他。
这时毛巾已经跳过绑着纱布的腰腹。
“这里也要吗,嗯?”年轻人突然问道,同时,他空闲的那只手将alex下身的被子揭开,露出男人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身子。
而後,他抬起头,看着alex,他的眼神里带着询问地笑意。
他们四目以对。男人虚着眼睛不说话,眼里射出不明寓意的光,眼神加深。他的小王子殿下真连伤员都不放过?
没得到回应的ken在顿了一秒後,左脸的酒窝更深了。
“看来我不能厚此薄彼。”
说完,他的手指挑开了alex的内裤。
慢慢地,他将它拉了下去,顺着男人的大腿,将它褪到膝盖。男人沈睡的凶器躺在茂密的草丛中,还未从夜色中苏醒。
年轻人倾着身子,在粗长的肉柱上吹了一口热气,那口热气里的骚动终於将沈甸甸的小东西唤醒。
ken目睹它轻轻地动弹、膨胀的苏醒过程,唇角的笑意更浓,便把拿着毛巾的手放在了那上面。
隔着毛巾,他握住了它。
感到男人呼吸一窒,他笑着说:“如果你觉得害羞,我就停手。”
alex的内心挣扎了几秒。
一旦让ken为他手淫,他最後会不会以爽得伤口血崩收场?这样的大出血可不是件划算的事。
但是他的那根已经在毛巾之下舒爽了起来,ken这个小狼崽子……真是该死,他还没回答,对方竟已开始慢慢在他性器上摩挲,唔,他妈的爽死了,他已经全部硬了,现在还怎麽叫停……
“怎麽样,要停下来吗?”
看着ken得瑟欠揍的笑脸,alex想揍他又想亲他,他狼一样地盯着ken,说道:“停个屁,等我伤好了收拾你,小混蛋。”
於是毛巾便裹着他已经挺立起来的肉刃,有节奏地上下摩擦起来。
alex浑身血液直冲往那一处,他真想跟着ken的节奏挺动自己的臀部,但只要一动腰就让他阵阵发痛,他的快感完全被掌握在ken的手中。
“哈……小心点,注意我的伤口。”
“知道,”年轻人站在床前,眯着眼睛对alex笑得特别开心:“对救命恩人我当然会体贴地照顾。”
ken确实把alex照顾得十分周道。
毛巾的摩擦让alex开始痛了起来,於是ken扔了毛巾,用手握着小alex,把小东西伺候得如一杆炮似的地垂直在空气中。
“哈、哈……”
柱身上不停地冒着淫液,下面的两颗充盈的肉球被ken握着,像揉面粉一样地不断来回推揉。
“嗨,你还好吗?”罪魁祸首一只手按在alex胸膛上,防止他突然动弹,口气里都是调笑。
alex觉得下面快要爆了,但他又不敢乱动,只能又爽又难受地大口喘着气,额头上都是汗水。
在他爽得要爆发之前,只恨不得把ken逮了揍一顿。
就在他即将达到顶峰之时,突然,那只手从他的腿间消失了。
alex不满地喘了口气,正想问ken搞什麽,刚睁开眼,就看到对方开始解腰上的皮带……
“卧槽,我现在是伤员!”
alex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要跟我玩强暴?”
“放心,我又不是非进去不可。”对方对他甜甜一笑,而後挎下了自己的牛仔裤,露出结实又修长的腿:“一个人爽不如一起爽,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
不介意才怪,看ken的架势,是想搞得他这个伤员精尽人亡?
年轻人跨上床,坐到alex腿上。他弓下腰,把手撑到alex头的两侧,说:“别担心,我会很小心的。”
而後亲了一下男人的唇,便把自己已经半挺的性器贴上了烙铁一样硬直的小alex。
(8鲜币)缠斗 35 (微慎)
“唔,你这里好热。”
ken沉下臀部,性器从根部到顶端地紧贴着alex的性器,他开始前前後後地耸动起自己身子。
他的手肘依旧放在alex头侧的枕头上,撑着整个上半身,以和男人腹部以上的地方隔开一小段距离。
两人呼吸都不稳,他们唇贴着唇,微微张嘴,大口地喘息,而腹部以下则已无法分开地黏在了一起。
ken动着自己已经开始滴着淫水的凶器,在男人已到崩溃边缘的肉刃上狠狠地摩擦,而在他下面不敢乱动的alex则比他恼火得多。
“别光是动那里,”男人动怒地咬住嘴边的唇瓣,“动你的手,或者你的小嘴。”
“好,听你的。”被放开唇後,ken乖乖地把右手伸了下去,捞过alex的小钢炮,和自己的握在一起动了起来。
没撸多久,身下的alex就呼吸凌乱,大喘着气射了出来。
但ken没放过他。
他依旧握着alex半软的性器,和自己的那根亲密无间地依??偎摩擦。
直到他也爽得射了出来,才滚下床,用毛巾把两人的身子又擦了一遍,连男人的屁股也没放过,最後才扔了毛巾,在alex吃人的眼神里给他盖上被子。
“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年轻人轻吻着男人的唇,眼睫毛与男人的睫毛轻轻地交织,他在他唇缝边呢喃着:“等你好了我们再真枪实弹来一、哦、我觉得得多来几炮。”
时间已颇晚,ken关上了电视,给男人道了晚安,alex以为他要离开,然而却看着他关了灯,在窗外的光亮中,径直躺进了房间里并不是很长的沙发上。
“怎麽不去隔壁床上睡?”
“我要照顾你啊,亲爱的救命恩人。”沙发上的年轻人回道。
“ok。”男人不再管他,他愿意蜷成一团也不舒舒服服地睡床那是他自己选择的,反正是他自找。
然而很快,alex就知道自己错了。原以为一觉过去,晚上根本不会有任何需要被人照顾的地方,但当尿意冲击了他的睡眠,他就发现ken的存在是多麽的合理了。
“嗨,美人儿。”静谧的夜里,alex试着不轻不重地叫了一声。
他立刻得到了回应:“怎麽了?”沙发上的人翻过身来,在黑夜里望向alex这边,看来他这段时间里并未睡着。
在ken的帮助下,alex虽然不太习惯但还算顺利地解决了生理问题。
但当年轻人在他自己动手之前就主动地给他套上了内裤後,男人的睡意已经去了大半。
“怎麽了?”ken站在他的床前,轻轻地帮他调整了一下睡姿,见他还未闭眼,便朝他露出一点笑意。
“睡你的。”男人淡淡扫过ken的脸:“要保持年轻和充沛的精力,你得保持充足的睡眠,宝贝儿。”
“我的精力充沛不充沛你不是很清楚吗,alex。”年轻人回答道。 “你在想什麽?你的宝藏?bart?还是那个在你身上开了洞的人?如果是後者,他的尸体说不定bart还留着。”
“我在想,拿到宝藏之後我们该如何庆祝。”
“噗。”ken莞尔:“也许到时候你不必再买卖军火,不必干坏事,那时你富可敌国,卸甲归田,正经地做生意,变成一个好人?”
“是吗,如果是这样,想必也不会再有警察跟在我屁股後面跑,总是想着把我扔到监狱里?”
“谁知道呢。”ken耸耸肩:“未来的事情谁说的清楚?”
在踏出seal大门的时候,他曾经对自己发誓,一定会把那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大坏蛋扔进监狱,不管用多久。
但现在,他已经不确定自己曾经不动如山的坚持了。
“睡觉吧,”男人不再和他深入那话题。 ken并不知道alex究竟在想些什麽,但这样的夜让人觉得宁静,他们的纠缠,他自己的任务和各种各样的心情,都沉淀在这空间里。
於是ken点点头,对男人说了声晚安,而後他关了灯。
“到床上来。”
黑暗里,alex的声音有些低沉。
而有人在他的话里无声地勾起了唇角。
ken轻轻地上了床,躺倒alex旁边,尽可能地不碰到为他而受伤的男人。
在凉意似水的南美洲夜晚里,身边的人周身却散发着炙热的气息。年轻人觉得心里轻轻地跳动着什麽,他探出了手去,在狭小的空间里碰了碰alex滚烫的手。
他在被子里握住了对方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插进alex的指缝间,没有遭到任何拒绝。他们手心贴着手心,十指交结,静静地,在犹镇朦胧的灯光里沉睡过去。
(14鲜币)缠斗 36
alex心安理得地在犹镇养着伤,又过了两三天,缠了一腰腹绷带的男人已经能在镇子上自在地闲逛。
因为alex受伤的缘故,他原定的行程又被拖了些时日。
但基地里的其他人并不闲,ken在犹镇无所事事地呆了几天,不时有消息从基地传到alex这里。
而他整日没事地陪着alex在犹镇闲逛,怎麽都生出了许多无聊。
这天清晨,当ken从梦里醒来,他突然被alex告知有事情干,ed将带他去一个地方。
“嗯?是去哪做什麽?”磨皮擦痒了几日的ken听闻有事做後眼神都亮了起来。
“总之你会有兴趣的。”
男人看对方如同一只殷切盼望出门溜达的大狗,不禁坏笑着故意卖了个关子。
他如同皇帝一般地被ken鞍前马後伺候着穿衣、洗漱,而jo也正忙着收拾他们简单的行装――alex的伤口逐渐愈合,他不想再继续拖了,於是决定在这一天班师回朝。
他们坐上回去的车,头顶碧空如洗,晴朗得尤其适合旅行。
alex真心地祈祷这一次走後就真的不用再回来,莫名其妙差点丢了命的行程一次就够了。
bart站在车外送他们。
“如果中途有什麽事……”
“给我闭嘴!”男人道:“再说割了你的乌鸦嘴。”
犹镇这片是非之地上的战争已告一段落。
虽然他不知道bart到底是和谁干得那麽惊天动地,但纵使是每天在病床上排遣时光的病号,也察觉到这场战火并非简单的利益之争。
不过,个人管个人家的事,bart和alex不算什麽朋友,他没那个闲情逸致涉入对方的纷争。
他被bart坑了钱,又间接地因为他而受了伤,所以在犹镇养伤的日子也没觉得打扰了对方。只是走的时候他还是礼貌地表示了感谢,bart这次倒是派人把他们护送到犹镇的势力范围之外。
到了上次和其他人分手的岔路,远远的,前方有一辆车停在那里。
车下有几个人等在那儿,或站着、蹲着,望着他们来的方向。
车开了过去,ken缓缓地踩下刹车。
“老大。”
“alex……”
在车停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几名年轻人都围了过来。
ken跳下车,看到几个人把alex团团围住,他走过去不动声色地挤到他们之间,挡在alex伤口之前,并用微笑和问话转移了视线:“现在是要分开行动了吗?”
不过他的小动作并未逃过alex的眼睛。
被他小心地护在身後的男人望着他的侧脸,在心中一笑。最近alex觉得ken越来越像贴心小棉袄了――噢,这麽说好像哪里不太对?
自从发生枪战事件以来,alex和ken之间确实有些微妙的不同,虽然他们的相处和平时并没有多大区别。
但一些气氛、小动作之类,稍微一想就会发现不似平常。
alex盯着和其他人打招呼的ken,他的小狼这几天喜欢和他牵牵手亲亲嘴,对他照顾得事无钜细,真的只是出於对他的救命之恩吗?
――他绝不是自大自恋,爱上他alex的人能从眼下一路排到墨西哥城,ken抵挡不住他的魅力为他所征服,也不是什麽稀奇事。
“ed、ford、ken,你们三个照计划去墨西哥城,其他人回基地。”alex吩咐道。
墨西哥城? ken有点小小的意外。 “为什麽这麽神秘,早上我问你的时候为什麽不告诉我?在墨西哥城有什麽?”
alex伸手圈住ken的腰,贴在他耳边,低低说道:“你跟着去了不就知道?”
ken的耳朵顿时被男人口中的热气弄得一阵酥痒,他刚抬手擦了擦,屁股上又立刻被暧昧地掐了一下。
这欠艹的混蛋,给他洗乾净屁股等着。 ken嘴角抽搐地决定,等alex的伤口好了他非干得他几天下不了床不可。
他们各自上了车,这边启动车之後,坐在後座的ed突然从车窗里探出头。
他朝另一个方向的那一辆车喊道:“老大,为了庆祝你伤愈,今晚我们仨不回去了!”
ed刚喊完,他们车的司机彷佛顺应他一般,“轰”地踩下了油门。载着三人的车飞一般地朝通向墨西哥城的路飙了出去。
至於另一辆车里的alex听到这话之後是生气还是什麽,这边已经决定带着ken厮混一晚的两个罪魁祸首就管不着了。
ken坐在副驾不明所以地望??着得意地开着车飞奔的ford:“现在是什麽情况?”
这两个人是准备要违背alex的安排,自己再另行安插行程?
他们未免也太大胆,不,是alex对手下的人也太没约束。和犹镇总是严整以待一比,这边的人简直自由地像身处天堂里。
ford按开车的顶棚,打开车里的音乐,在温朗的阳光和凉意十足的风里回答道:“放心,我们不会带你去干那种事情,而且我会代老大看好你这只色狼的。”
“……唔,不用这麽直接吧。”――上次他调戏ford的事情还被对方记怀着。
“什麽?”ed从後面探过脑袋,好奇地问:“你们发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
“没事。”前面的两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喂,你们也太没意思了,”ed扔了两支烟到前面:“好歹我也不算外人。”
“真没什麽,”ken转头一笑:“只是上次和ford开了一个玩笑。”
“对了,我听jo讲了你们那天发生的事情,你知道我听完後的第一感觉是什麽吗?”
ed站起来把手撑到前面的椅背上,问完之後,没等ken回答他又说道。
“以前我有想过alex将来会和什麽样的人在一起。他不喜欢女人,也似乎没有娶妻的打算,但我一直以为,他至少会选择和他地位相似、游走在黑白两道间、能够呼风唤雨的那种人。所以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很吃惊,我知道你绝对不是我想像的那种人――当然,我发誓我对你没有任何不满,谁让你长着一张逗人喜欢的脸呢,ale??x会看上你的脸蛋也很正常。”
“哈哈哈。”前面听着ed讲话的ford笑起来:“你怎麽会那麽认为?各方面互补的人不是更合适在一起吗?以咱们老大的性格,不管对像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不需要走寻常的政治联姻路线。”
“我还没说完,别打断我。”ed不满地跺了一下脚:“我第一次发现ken的身手盖过我的时候,觉得有点惊喜――那天我的脑海里冒出’其实我们老大没那麽肤浅’的念头,我才发现自己在那之前还是有点小失望的。嗨,ken,你不会生气吧?”
前面的金发年轻人耸耸肩:“不会,你不是第一个觉得我可爱又纤细的人。”
“吱――”车身陡然一歪,车轮在无人的公路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弧形。
後面站着的人差点摔倒:“ford你怎麽开车的?”
“可爱纤细……噗……”
“吱――”又是一歪。
“喂――!你丫笑点太低了吧!”後面扒着椅背的人吼道,恨不得把烟头摁到眼皮下那颗骚包的头顶上。
好一会儿,车终於摆正继续上路。
“然後呢?继续。”司机和副驾上的乘客都饶有兴趣地等待下文。
“混账东西,我得再重新酝酿情绪。”ed扔了烟屁股说道。
“要屁的情绪啊,快点,直白点。”司机催促起来。
“後面就该说到闻名我们基地的’豪迈六枪’和’舍生取义’。”
“……取义个屁啊。”
“信不信我把屁放你脸上。”ed抬高声调:“你他娘的死孔雀。”
此时天高风清,alex心心念念的钥匙已经到手,距离地下的旅行已经不远。
ken悠然自在地在风一般轻快的时间里听着alex的手下发表对自己的看法。他们贩卖军火、做过许多站在政府立场上不可被原谅的事情,但也性情爽直、豪放大度,立场的不同并不妨碍ken和这些人亲密无间地打成一片。
以前他并没有觉得这有什麽不对,这毕竟也是作为一名卧底混入敌人中间的本事。
但在这段日子里,其实他常常忘了自己身带任务,忘了他并非alex这个黑道分子的情人,而是对手。
他和这些人一起过着鲜活、刺激、快意的生活。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能理解那些最终叛变的卧底者的心情。
在这麽晴朗的时间里,ken和ed、ford一起放肆地吵闹和大笑,突然希望进入地下的那天永远不要到来。
(16鲜币)缠斗 37 另一个卧底
车子在一路的阳光之中,载着年轻的人们来到了他们的目的地――墨西哥城。
一进入城里,鳞次栉比的建筑与如梭的人群如同带着ken来到另一个世界,金碧辉煌的城市令他感觉恍若隔世――原谅这可怜的人吧,他已经脱离了城市好几个月。
“我们先去干正事。”
ford在凉爽的风里吹着口哨,他驱车带着乘客在满是火辣美人的城市里穿街走巷。半个多小时以後,他们来到一片正在拆建的楼群前。
三个人跳下车,也许是因为拆建的原因,ken发现这周围已经没有什麽民居了,在闹市之中,此地却显得如此荒凉。
当他们进入工地之後,此时也只有寥寥几个工人在干着活。
ed走到一个人身前,用西班牙语与对方交流了几句,对方一边数着一边指了指某个方向。而後ed便朝这边动了动下巴,示意ken和ford跟过去。
ken跟在另外两人屁股後面,三人穿过几栋被拆得七零八落的房屋,来到一栋临时搭建的小楼。
三个高大的年轻人沿着窄小的楼梯上了二楼,ed敲响了其中一个房门。
“进来。”里面有人回应。
ed拧开门,ken在他的身後,看到正对着门口的办公桌後方坐着一名头上绑满了小辫子的中年男人,正在埋头翻着一本厚厚的书。
三人一走进去,立刻将门口的光遮个严严实实,被一片阴影笼罩的男人这才抬起头来,看到了他认识的ed和ford。
“噢,小伙子们,你们的动作可真快,我凌晨才通知的消息,没想到你们这麽快就到了。”
“当然不敢让lk大叔久等,现在可以请你带我们去’验货’吗?”
“当然,”lk从椅子里站起来,拿了桌面的黄色电筒别在腰间:“来吧小伙子们,带好你们的眼睛,让我们去看一看地下的奇迹。”
而後他把三人带到了另外一间房里,每人发了顶安全帽给他们。
几个人前後下了楼,lk转身对他们说道:“稍微等我一下,我们现在下去来回最少得一个小时,我得去嘱咐一下我的人。对了,你们吃过午饭没?”
“还没呢,赶了半天的路,现在正饿得头晕。”ed立即朝他笑道:“麻烦lk大叔帮我们准备点吃的啦。”
“那你们等几分钟,我很快就过来。”对方说完就朝外面走去。
看着他钻进了废墟背後,一直满脑子疑惑的ken才问道:“我们现在就要进入地下?”
ed解释道:“是的,不过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现在要去的地下只是雇人打通的地底通道,这条通道连接的地方,正是你和老大将去的’地下’。现在已经找到了地底之门,到时候你和老大会通过那道大门开始你们的旅程。”
“嗨伙计,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找的’宝藏’在墨西哥市中心?!”
“用不着那麽吃惊吧,”ed和ford都笑起来。 “我们脚下踩着的可是阿兹特克时代故城的遗址啊。”
“这个我知道,可是谁会把宝藏埋在宫城里?否则不早就被新政府搜刮光了吗?”
ed摇摇头,把手搭上ken的肩头,在他耳边扬扬眉:“亲爱的,这个问题我们也无法回答你,你得用你的眼睛亲眼去证实它的真假,古人的智慧可不是我们三言两语就能够揣测衡量的。”
“ok,你说的对。但是这麽明目张胆地在市中心搞破坏,政府和其他人难道没有察觉?”
要走半个多小时的地下通道不是几天就能搞定的,他们到底是怎麽在政府的眼皮子底下顺利挖好这条路的?
而且动工挖通道的人也并不是alex自己人,以lk的口气,他也许多少也知道自己干了什麽。 alex要如何处理这些知情的外人?他会最後杀人灭口吗?
ken心中的疑惑和忧虑没有解除,反而变得更多。
“别担心,你看看我们周围是什麽,在建工地,你知道承包商是谁吗?正是alex。我这麽说你懂了吗?有工地掩人耳目,再加紧人员的防范,被发现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
ken顿时露出了了然的神色,他看向ed:“我明白了。”
政府工程就是他们光明正大地实施自己计划的掩护。
但ken不仅明白了这件事,还有另外一件――算起来,沙漠之匙的消息是在一个多月之前出现的。但这条地下通道的工程,至少也在那时候就开始了,甚至还早很多。
这一次事情,alex早就经过了周密的部署,每一个环节需要的时间、牵涉的人物,也许他都预想到了。
拿取沙漠之匙只是ken所知道的一环。
在所有的准备完善之前,alex安排了沙漠之匙从博物馆失窃,并将它存放在最安全的人手中――这个人就是bart。
无论是政府、bart,或者其他人,都间接的为这狡猾八脚蜘蛛的旅行推波助澜。
现在时机成熟,alex便从bart那里取回沙漠之匙。
政府得知钥匙落到alex手里,转而将矛头对准他的时候,他却已经带着它一头钻入了地下。
怪不得当初milo太子再三嘱咐他对alex要谨慎防??范。这人真的够狡猾无耻。
“你在想什麽?”ed见ken失神,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看你的小表情,是在腹诽什麽吗?”
“lk回来了。”
在ed好奇地询问ken时,ford打断了他们。
“小伙子们,午饭来了。”lk走过来,一人发了一袋面包、一块熏肉和一瓶水:“现成的只有这些,先填下肚子,回来再请你们吃饭。我们走吧。”
“ok。”ed放过了ken,撕开面包的包装,跟着lk走在了前头。
ford盯了ken一眼,在擦过他的肩时突然对他笑了一下:“跟上来吧好奇宝宝。别把什麽都写在脸上。”
ken看着他的背影,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在脸上换上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三个年轻人人跟在中年人屁股後面,很快到了一栋正在建筑的小楼里。
“把帽子戴上。”lk吩咐道:“下面很黑,你们跟紧了。”
ken戴上帽子,他们从一间地下室的楼梯进入了幽深的隧道。
当最後一丝自然光消失於眼内时,墙壁上微弱的灯光让通道显得更加幽冷,而当地上的声音也完全消失时,寒意和昏暗的压迫让人如同置身於惊悚电影中的场景。
会不会突然从幽深的黑暗深处窜出来几只地底怪兽?如果是这样,他的人生就直接从警匪片摇身成为灵怪片了。
在ken胡思乱想地啃完面包和熏肉时,他发现,墙壁上那一点昏暗的灯都消失在了前面的隧道中。
“前面的电路出了点问题,暂时不能用,怕看不到可以打开帽子上的灯。”走在最前面的人打开了手电筒。
ed回应了一下,但三个人都没有开灯。
“这地方太适合做点什麽了,真想带jo来这下面。”黑暗中传来ford春情十足的臆想。
但他立刻就被ed嘲笑了:“得了,老大早就想到你淫荡的想法,所以才没派jo来吧。”
“……ed,该不会是你给alex说了我什麽坏话吧?”
“放屁,你这混蛋的事情管我一毛钱相干!”
“谁知道是不是你对我有非分之想,想藉机分开我和jo……唉糟了,尿急,ed留下来陪我撒尿。”
ed愤怒地骂道:“……你怎麽不去死啊死孔雀。”
“那ken陪我一下,你们先走,人家怕黑。”ford打开头上的灯,转身一把拉住身後的ken:“反正不准丢下我一个人。”
ken默默叹了口气:“我是无所谓。”
“就你屁人屁事多,快点尿完跟上来。”ed说完无奈地望着ken:“如果他不老实你就大喊。”
“喂明明是他……唔唔…………”ford没说完的“不老实”都被ken的手捂回了嘴里??。
ken一边制止ford发音,一边笑着对ed说道:“知道了,你们先走吧,我们马上跟上来。”
很快,前面的灯光和脚步声完全消失在无人之境。
ford拉开裤链,但面前的人却好整以暇地站在他旁边,似乎并不准备避开。
这让被ken调戏过的人有点尴尬:“你怎麽不转过去?我下面只给我们家jo看的,你别想又非礼我一次,这次我可是有防备的。”
“ok。”ken不满地耸耸肩,转过了身,在空荡荡的黑暗里小声说道:“我以为你是有什麽话要对我说。”
他身後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在ken以为自己会错意时,那声音停止了,换成了ford的话声:“我是有东西给你。”
於是,ken打开了头上的灯,在空寂的空间里,他慢慢地转过了头。
灯光中,ford难得一本正经地站在他前方,看起来笔挺而正直。
“你要给我什麽?”金发的人目光闪动。
ford看了眼彷佛无止尽的黑暗,在确定了黑暗的那一端没人之後,对ken说道:“我要给你的自然是你想要的。”
ken的心微微一跳,他彷佛明白了,并确认了,但在那之前,他要做的仍旧是确认和防范。
“你是说伊丽莎白的戒指?”
“是的。在她毁掉婚约之前,她一直戴了它十二年。好奇宝宝,我说的对吗?”ford朝他露出了亲切和调侃的笑容。
这段时间以来,ken一直在寻找一个答案,一个人。他一直觉得在alex基地里,他要找的人是和他一见如故的ed,或者看他十分不顺眼的jo。
但今天在地面上,ford突然对他说话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搞错了。他所要的结果,在这一刻终於揭晓。
“原来nikos安排的卧底是你。”
“是我。”对方看着他定定答道。
(25鲜币)缠斗 38
ford和ken对上了暗号。而且这个人早就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并且一直在暗中观望。
这也是当初nikos对ken说好的,为避免露馅,不到关键时刻另外一个人不会和他有所接触。
“你现在拿的是备份,我会在你和alex进入地下後想办法把我手里那一份交出去。我们平时不能一个人单独行动,我只能趁着那个时候找机会。”ford说着,从衣服贴身处掏出了一枚小小的u盘,将它放进了ken的手心:“我给你这个是为了以防万一。收集alex的这些犯罪证据非常不容易,也许用不了多久bill就会发现他的电脑被人动过。如果我失败了……”
後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但ken明白。
“你不会後悔吗?”ken捏紧手里的东西,紧紧地盯着ford。 “你在这里待了这麽久,比在警队的时候还久。”
“也许将来会。”ford回答道,“从感情上来说,我绝不想把alex还有其他人推入牢狱。但目前,我的感情还没能操控我的行为。”
ford刻意压低的声音细微而坚定,ken在对方正直的神色中收回自己的目光,他知道,在ford将u盘交给他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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