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让温寅有些出乎意料,想了想便打消了继续试探的念头,他觉得也许杜父和杜梨知的矛盾未必像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再加上对方现在不舒服,搞不好激动起来等等又扭到哪里了,这个心结还是留待以后慢慢解开吧,于是把话题又拉了回去,“总之这个公司不算是玩票的性质,这点我是可以保证的,不过规模的确不能和你以前所在的柯娱相比,反正不还有一年的时间吗,你可以再观察观察。”
杜梨知哼唧了两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同意温寅的看法,好在紧绷的肩膀缓了下来,脸色比刚刚好了些。
温寅起身去了趟房间,出来后拿了样东西递给杜梨知,“这个你收着,以后还是不要随便翻墙了,我要不在你就自己进来,到底是顶楼,也没点防护措施,比较危险。”
杜梨知接过来一看,是一串钥匙,连带两扇大门和露台的门,剩下一把应该是卧室的,心里立时有些触动,不过面上还是讨人厌道,“你这么大方,就不怕我把你家东西都搬空啊。”
温寅笑着坐下来重新揽住他,“我家最值钱的不是我么?”
杜梨知拽住他的领子把人拉到面前,“你倒不害臊,你家这台贝森朵夫够买十个你了……”
两人鼻尖相触,温寅顺势吻住杜梨知,轻轻撬开他的唇,稍稍一番舔舐后道,“十个我,你忙的过来么?”
才这么碰了碰还没够味的杜梨知自然追过去反过来啃上温寅,“小爷我可厉害了,你要不要试试?”说着竟然企图蹦到温寅的身上去让他尝一尝自己的本事,然而屁股才动了动就传来一声嚎叫。
“尼玛――!”杜梨知托着腰欲哭无泪。
温寅赶忙让他坐好,“都说别乱动了。”
杜梨知咬着牙满眼地不甘心,忽地又想到温寅给了他钥匙,那作为自己也该礼尚往来的表示一下吧,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刚才走得急,竟然忘了带。
温寅想是知道他要干嘛一样,淡淡道,“不用给了。”
杜梨知想说,那下次再说,另一把钥匙他都不知道放哪儿去了。转而猛地灵光一闪,不对啊,上次自己头破了,这小子似乎拿了钥匙开门给他包扎,接着之后呢?
回忆起来的杜梨知狠声道,“我家的钥匙你竟然一直没还?!!”
温寅很是沉着以对,“嗯,忘了。”
忘你妹!!!你小子肯定是故意的!!
接下来的几天,杜梨知便放心的做起了大爷,温寅去上班前会把早餐给他做好,中午有时间就赶回来,没空就让番茄酱给他送来,晚上两人自然是一起吃。杜梨知本来就是享福人,有温寅伺候更是有恃无恐,指手画脚看温寅绕着他团团转心里别提多美了,温寅真是好耐心,对上杜梨知几乎没脾气,嫌茶烫了换,嫌靠垫不够软了换,嫌电视响了还帮着换,杜梨知对这个任君差遣的情人可是说不出的满意,当然除了晚上揉腰的时间,杜梨知觉得温寅很有可能把气都撒在这上面了,每次不让他喊上半个小时不会停手。
不过杜梨知也不是没干正事,趁修养的时间里他有好好想过了合约的问题,温寅的态度自然的让杜梨知寻不出半点不对来,说的也句句在理,而成骄那里也没有再催,倒是非常耐心的等待杜梨知的答复。
其实不用那些报纸媒体瞎嚷嚷,杜梨知自己也能把情势理过来,正常情况下,优田的确是最好的下家,如果冯骁没有对自己有那个心思的话,但是反过来说,要是冯骁没看上杜梨知,凭他的奸诈,也不可能去趟这个浑水,而星鸟国际音乐看着不错,其实就是个纸糊的笼子,一捅就穿,更别说还有杜显人给添乱呢。所以还真没十全十美的下家。
再想到之前温寅说的,要是成骄的背后真是姓龚的那位老爷,赫定川提过没人敢跟成骄杠上的话就有道理了,哪怕是杜显人亲自来,凭杜梨知的了解,他那谨慎的老爹知道成骄的来历后也不得不要在人家面前做低伏小的,权衡下来,目前为止还有比jw更适合杜梨知的公司么?
尽管杜梨知心里依旧有些芥蒂,但是他自己也知道,要是他识时务,就该看清现实了。他把手机在手里掂了掂,最后还是拨了电话。
……
成骄挂了电话后,抬头问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温寅,“你说他这是卖我的面子呢?还是看在你份上?”
温寅道,“他是为他自己想,他很聪明。”
“哼,在你眼里他还有不好的么?”
温寅笑笑。
成骄又问,“他下个礼拜来谈具体合约,你到场么?”
温寅摇头。
“你要一直瞒着他,他有一天知道了,闹起来可不得了。”
温寅道,“谁告诉你我打算一直瞒着他?”
“那你打算怎么办?”
“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第五十五章
杜梨知跟着成骄给的地址开车到了目的地,jw坐落在南区商圈的某栋四层独立小楼内,外面有花园也有门卫,倒是非常低调的,周边环境也不错。
他一进去就有工作人员接待,把他从停车场直接迎到了楼上的总经理办公室,杜梨知难得没有迟到,然而却在里面足足坐了快一个小时成骄才带着两个人进来。
“抱歉,刚有个工作。”成交见杜梨知黑脸,草草解释了一句。
杜梨知忍着没有发作,想着以后这家伙就算是自己的老板了,怎么说也该给他一点点面子,他叉起手道,“看来我对你们公司的办事效率应该持保留态度。”
“保留吧,”成骄不跟他多争,接着拿出一份合同道,“你看看这个,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告诉我,没问题就在上面签字。”
杜梨知扫了一遍,既然决定了,他就非常爽快,见没什么大意见唰唰就落了笔。
成骄点点头,招手让左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上来,“这个是周百,未来两年里他就是你的经纪人了,记住,你以后有任何情况都请第一时间找他,他都会为你处理的,最好不要自己去做。”
杜梨知瞟了那人一眼,普普通通的,看上去不甚起眼,周百见他看过来,不卑不亢的点点头,“杜先生,以后请多指教。”
“我接着要干嘛?”杜梨知问。
“你先休息两天再来公司,顺便调整下状态,至于之后的行程安排两天后我们再议。”成骄说着就先站了起来,“我还有个录音要去赶,就这样吧。”
杜梨知对于自己就这么被迅速的打发了很是不满,“你这态度也太敷衍了吧。”尼玛老子签个保姆都比你慎重呢。想当初他刚进柯娱的时候,对方可是如临大敌,各种准备工作和阵仗络绎不绝的上,哪怕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再新人培训了,但这种极其随便的过程是怎么回事?
成骄看也不看他,“你要想多坐一会儿感受感受公司气氛,也没人拦你。”
杜梨知看着关上的门,再看看杵在一边像根木头一样的新经济人,心里升起一种“莫不是上了贼船”的感受。
此时手机响了起来,杜梨知拿出来一看,是温老伯发来的信息,问他谈的怎么样了?
杜梨知本有一大串话想向对方抱怨的,但末了还是只回了三个字:签好了。
温寅表示他就在附近,今天下班的早,问杜梨知要不要顺便出去吃饭。
这应该还是两人确定关系以来的第一次外出约会吧,杜梨知自然同意,心情也跟着好了一点,打发了那个叫周百的,杜梨知哼着歌下了楼往停车场去。坐电梯的时候碰上了两男两女,看身材打扮应该也是同行,对于不记人的杜梨知来说这几张脸难得觉得眼熟。
那边能在这里见到杜梨知也很是惊讶,私下用眼神啊口型啊交流了一番,却还是没敢过来打招呼,杜梨知倒兴起的对他们点了点头,以后怎么也算是同事了嘛,再说他可是要洗心革面重新开始的自食其力人才啊,怎么能不从基础抓起呢。
在那些人惊恐的眼神中,杜梨知在电梯倒影上整了整头发,甩着车钥匙离开了,那得瑟的小模样只差没有来个口哨吹吹了。
上了车开到了约好的饭店,服务人员带他去到包厢,温寅已经等在了那里。
温寅给杜梨知倒了杯水,暗自打量他的神色,见还算不错,便轻道,“还顺利么?”
杜梨知喝了口水,拿来菜单翻着,“你说我是不是该去搞个股票或者基金炒一炒?”
“为什么这么说?”
“哪天破产的时候至少不至于饿死啊。”
温寅让服务生过来,照着杜梨知选的菜一一给他点了,“你对那里不满意吗?”
杜梨知哼了声,“满意,再满意没有了,不过老子也不怕,要是成骄那家伙敢坑我,老子就跟他同归于尽。”
温寅不理他的疯话,把杜梨知点的酒水改成了饮料,杜梨知不爽,“只是啤酒啊,死不了人的好吗?”
温寅对服务生道,“那把这罐啤酒加在菜里好了。”
服务生会意的点点头,杜梨知还待再说人家已经走了,杜梨知生气,温寅道,“你的经纪人是谁?”
说起这个杜梨知更火大,“是个很呆的家伙。”
“叫什么?”
“周什么,周白吧。”
“周百吗?”
“好像是。”
温寅点点头,“周百不错。”
杜梨知斜眼他,“你知道什么?”
“周百我听说过,他是成骄从星鸟娱乐挖来的,资历很深。”
看上去像个二愣子一样的会很厉害吗?杜梨知保留意见,回神才发现自己和温寅进来开始就一直在讨论工作的事,一点也没有约会的氛围啊,他以前交的小女朋友每次去吃饭的时候可是最会搞事的了,不至于你一口我一口的,但至少会把菜夹来家夹去。然而对上温寅的脸,杜梨知不能想象自己和他互相喂饭的画面,呕……别倒胃口了。
温寅好像也没有约会的自觉,期间和往常在家一样给杜梨知盛了碗汤后,就照常速度吃完了饭,他似乎还想和杜梨知谈一下公司的事,但见对方只没兴趣的应付了几声也就不开口了。
一直到这顿饭结束,两人也没再说些什么,杜梨知原本期待的好心情都打了水漂,他觉得不知道在开心个什么劲的自己很傻逼,跟个十几岁的花痴女生一样,姓温的他根本没什么感觉嘛,而且两个大男人能闹出点什么呢?没劲透了。
开车到家,杜梨知直接说要上楼睡觉就进了自己的门洞,温寅也不知道是察觉了他扫了兴呢,还是根本就觉得杜梨知无理取闹懒得搭理他,点点头也就随他去了。
杜梨知一进门就脱衣服洗澡,站在淋浴下他忽然想起最近这一段日子的经历,他以往都不是那么感性的人,早年的他甚至根本懒得去回忆,他的生活太丰富太精彩了,每一刻就几乎是辉煌,回忆是只有失去或者害怕失去时的人才会有的行为,他觉得最近自己真是越来越娘们了,心眼也越来越细了,却还是忍不住想着。
他喜欢温寅的感情是那么真实,看不见他会惦记,看见了会开心,当他开口告诉对方的时候杜梨知并不认为温寅也会同等的回应他,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被回绝的准备,舍得那就从此不见,当没发生过这事,舍不得那就采取些强硬手段,誓要把人拿下。
可是温寅轻易的就同意了,杜梨知现在想来,都仿佛还能体会到自己当时出乎意料之后的惊喜之情,不是有谁说过一句很装逼的话么,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就是我喜欢的人刚好也喜欢我,现在这种幸福落在了他的身上,对于自恋的杜梨知来说,初期不会去深究,但久而久之,恋爱中人该有的惶恐和不安慢慢的开始发芽。
就好比现在,杜梨知忽然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看透过温寅,而他对自己的感情,杜梨知也同样看不透……
☆、第五十六章
洗完澡出了浴室,杜梨知就看见温寅竟然大喇喇的坐在自家客厅看电视。
“你干嘛?”杜梨知随便抹着头发有气无力的问道,显然没什么兴致和对方见面黏糊。
温寅拍了拍隔壁的沙发坐,示意杜梨知过来。
杜梨知不动,故作冷淡道,“我要睡觉了。”
温寅拿出药酒来,“你不是还有两天就要开工了吗?我看看你的腰,趁这时候养养好,要不然到时候就没空闲休息了。”
杜梨知“切”了一声,这才不情不愿走过去,头靠在沙发把手上,脚直接搁在了温寅的腿上,“我体质才没那么娇弱,你以为我是你啊。”
温寅把他拉起来,先拿毛巾给他擦干了头发,这才去掀对方的衣服下摆,经过这几天的伺候,杜梨知腰上淤血已经退了下去,温寅拿手按了按,问道,“还疼么?”
杜梨知哼哼了两声,有点昏昏欲睡,接着温寅便又给他揉了起来,只是照往常的力道轻了很多,杜梨知不觉得疼,反倒被温寅的动作搞得有些难受起来,那手怎么越来越往他屁股上靠去了呢?
不对!
杜梨知忽然张开眼来,正和温寅的视线对了正着,温寅的目光与平时丝毫未变,只是那贴着自己皮肤的手指却是真真切切的,杜梨知皱起眉,挣了挣腿,竟想把温寅给踢开,温寅起先没放手,但似乎感觉到杜梨知像是真不愿意,这才慢慢收回了力道。
两人对坐了有半分来钟,温寅当先垂下眼,拿起桌上的药酒打算离开,没想到他才起身,杜梨知就跳起来做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想做的事情,直接朝温寅扑了过去。温寅想是有所察觉,但并未做什么反抗的就被杜梨知给压到了沙发上,嘴巴也被堵住了。
杜梨知的行动一向又迅速又来势汹汹,亲吻也同样如此,没什么太多的技巧,完全凭心情所为,期间竟然还差点用上牙齿,温寅的嘴唇都要被他磕破了,温寅没有直接推开他,而是带着安抚的顺着他的舌头游走,手也一下下摸上杜梨知的背,慢慢等他上头的冲动一点点冷静下来。
杜梨知渐渐放缓了嘴上的力气,喘着抬起头来,当他发现下面的温寅始终睁着一双温柔的眼睛注视着自己时,没来由的又不爽起来,张口就在他喉结处咬了一口,听见一声闷哼后这才满意的磨磨牙齿,露出个得逞的笑容来。
温寅摸着他后颈的皮肤,带些宠溺道,“你是狗么?老是咬人。”
“我是狼。”杜梨知凶狠道,接着又把头埋到温寅的脖子里,对方应该也刚洗过澡,还能闻得到沐浴露的味道,温寅没什么意见的任杜梨知在自己身上捣鼓,解开他的衣服,又想去脱他的裤子,当摸到下半身时,温寅微微眯起眼,向来淡然的眼眸中难得闪过丝情欲的味道。
杜梨知见温寅似乎很享受,心里升起莫大的成就感来,他想着家里有哪些东西可以暂时代替润滑剂的,只可惜之前烦心的事太多,好久没动些花花肠子了,连个保险套都没准备,不过要是和温寅直接来,其实……也没关系,反正凭他的技术,应该不会太困难。
隔着裤子摸了两下,杜梨知又把手探到内裤里面去摸,他是打算让温寅先释放一次后再提枪上阵的,这是作为一个小攻该有的体贴,可是摸了好半天温寅也没出来的意思,杜梨知有点等不及了,下半身兴奋的难受,正有点犹豫不决时,热度中心就被一只稍显温凉的手给覆住了。
温寅的眼睛很亮的看着他,低沉道,“我来吧,去床上。”
杜梨知想温寅看着那么斯文没想到在床上喜欢自己主动的吗?果然闷骚,不过这样他更喜欢!于是点点头,进了自己房间,大爷样的往床头一靠,等着温寅过来伺候。
温寅扫了圈杜梨知乱七八糟的卧室,场地没有他所希望的那么完美,但好在床上的人够吸引人,足以弥补这些让人不太满意的细枝末节了。他走过去先是俯身在杜梨知额头上亲了亲,又去吻他的嘴巴,舌头撬开对方的唇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杜梨知的嘴唇很热,qq的也很有弹性,温寅忍不住一吻再吻,杜梨知被他弄得都要没气了,撇过头去拉着他手往自己□探,“快点……”
温寅轻道,“不要急。”
手却还是顺从的握住他的欲望,指尖动作起来,杜梨知舒服的长出一口气,弹钢琴的果然不一样啊,尼玛,手指又长又灵活。
杜梨知被浓浓的快感所包围,鼻息渐渐粗重,眼角也带了绯红,眼神水光潋滟的看着温寅,配上他姣好的面容更衬得诱人,温寅低头继续和他深吻,杜梨知一瞬间有种陷于颠簸的浪尖上的感觉,待到他想控制已经来不及了,眼前一白,温寅手上已经湿了。
我擦!
杜梨知回神后只想骂脏话,不过对于一个合格的小攻来说,一次失守并不算什么,持久力才最重要,于是他起身想扳回一城,没想到上半身才撑起就又被温寅压了下去。
“没关系,我来。”温寅还是这句话,嗓音有些哑,但比之之前的柔和更是好听性感。
杜梨知晕陶陶的看着对方,见温寅先是脱去自己的上衣,露出被杜梨知垂涎良久的好身材。尼玛,这家伙还有腹肌。杜梨知心有感叹。温寅又脱去自己的裤子,杜梨知又盯着他很翘的屁股移不开眼睛。
在发花痴的期间,杜梨知自己的裤子衣服也被迅速的扒了,而当温寅忽然拿出一管软膏来时,杜梨知不得不骂了句“靠!”这家伙的准备也太充分了吧。
只是当自己的一条腿被抬起来,温寅挖了膏体的手指探过来时,杜梨知才察觉不对,你你你你妈啊!这什么情况?!
杜梨知睁大眼睛准备反抗,温寅忽然一手拽住他的两只手腕,一脚半强硬的插进他的双腿间,压住他的动作,脸上带着比平时更温柔的笑容道,“别动,很快就好。”
快你妹,好你妹啊!
杜梨知要疯了,“温寅你他妈敢试一试?!”
温寅不理杜梨知的威胁,手指直接找对地方就插了进去,杜梨知鬼嚎一声,使劲踢起腿来,“我操操操…………y……你他妈……我擦……”一连串粗话脏话紧跟着彪了出来问候温家的长辈,无奈手脚却被限制的一动不能动。
温寅转动两根手指,见差不多,又加了第三根进去,见杜梨知骂的脸都涨红了,不由俯首过去重新吻住了对方,杜梨知毫不客气直接就下嘴咬住温寅的舌头,当下就觉温热的液体溢了出来,温寅却只是皱皱眉,没有松口,杜梨知却不忍再用力了,只被他愣愣的亲着,搞得满嘴都是粘腻的腥味。
温寅觉得手里的扩张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换上了真刀真枪,杜梨知嘴唇被温寅的血色染得更是艳丽,眼睛却狠狠的瞪着对方,更显得五官如火一般明亮,感觉到温寅的灼热的东西顶了上来时,杜梨知刚想说点最后通牒的话,就听温寅忽然开口说。
“梨知……我喜欢你。”
杜梨知一呆,紧接着□就猛痛,温寅已是顶了进来。
“温寅――!我擦你全家啊!”
作者有话要说:发来试试水,大家也知道这里河蟹严重,表在留言里太激动,也表提太敏感的词语,尽量低调。。低调。。要是被锁了,以后就只能找别的路走了~~
☆、第五十七章
温寅的润滑剂涂得不少,扩张也做的也到位,杜梨知只觉身后涨疼,生理上的痛苦并不算太难忍耐,只是心理上的冲击却显得生不如死。想他杜少爷纵横情场这么些时间,什么样的美女少年没有玩过,现在却莫名其妙沦落为被人压的一方,这于杜梨知来说一时角色变化的转不过弯来。
所以温寅一动,杜梨知就继续干嚎着骂他,还想拿手去揪对方的头发,温寅转而掐着杜梨知的腰用力一顶,手握的地方不偏不倚就靠近杜梨知前几天的撞伤之处,酸麻立时袭来,杜梨知下半身马上没了力气。
尼玛刚才还说怕自己的腰伤了不能开工,现在就挑这里下手,温寅你他妈太卑鄙了啊!!!!!!
杜梨知心里狂咒,温寅却不给他再想些杂七杂八的机会,见杜梨知勉强适应了,便大开大合的撞击了起来。杜梨知叫骂的嗓音渐渐破碎,开始是怨愤,接着掺杂了些别的什么奇怪的情绪,温寅跟随着他的反应变换着方位,杜梨知的语调也越来越绵长,到最后除了哼哼再没力气出声了。
温寅用完正面的姿势,又把杜梨知翻过去压在他背上挺进,杜梨知本来浑身竖的高高的刺因为弥漫的快感而软化了下来,现在突然之间又挣扎起来,温寅安抚的亲着杜梨知的后颈,哑声道,“不要乱动。”
杜梨知不爽,断断续续道,“别从后面来,你……他妈当我是狗啊!”
温寅一边冲撞,一边笑道,“你不是狼么?”说是如此,但还是听从杜梨知的意思,将人转过来面对自己,他忽然把杜梨知抱起来,自己也坐了起来,两人腿叠着腿,面对着面靠的极近,杜梨知看着温寅杵在面前的脸,点点汗水湿了他的额发,哪里可见平时淡然的气质,性感的几乎不能直视。
杜梨知别开眼,下一刻却觉身体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他都已经找不到新鲜的形容词可以开骂了,活了这些年第一次知道自己语言有多匮乏。温寅却还能有闲余对杜梨知露出迷惑性的笑容来,只是他□富含倾略性的行为并没有表面显的客套,每一下都直捣黄龙。
待到温寅差不多终于满足后,杜梨知已经累的下半身都没有知觉了,第一次被迫做受的体验实在是好不到哪里去。
温寅要抱他去浴室,被杜梨知给推开了,他自己踉跄地扶着腰站起来,蹒跚着往外面挪。尼玛老子就算爬也要自己爬过去,杜梨知在心里给自己放狠话。只是一站起来感受到大腿内侧流下来的液体时,又险些气的双眼翻白的厥过去!
斯文的外表下尼玛这小子就是一个流氓啊!!!!自己真是瞎了眼了!杜梨知后知后觉的认清到。
好在温寅到底还是温寅,就算杜梨知各种不愿意,他还是用他向来的温柔手段把杜梨知炸起的毛一根根抚平了,给擦身,给吹头,又给扶上床,还给盖被子,知道杜梨知受了不小的刺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直到杜梨知自己念叨累了,这才环着他一起睡了。
当然,第二天起床,更觉浑身酸痛的杜梨知对温寅依旧不会有好脸色,哪怕对方再一次把他的家打扫的一尘不染,卧室也干净的像是刚搬进来一样。
“下次换我!!!”杜梨知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温寅煮的排骨汤,一边大爷样的说,看我不把你做的下不来床。
温寅只笑着给他在腰后加了个靠垫,不置可否。
杜梨知又道,“你小子为什么力气这么大?你天生神力吗?”尼玛每次和他较劲的时候杜梨知不愿意承认是毫无还手之力,但落于下风还是常常的,这点让他非常的不爽,这样以后不是太吃亏了么。
温寅道,“还好。”
还好你妹啊!
在杜梨知凶狠的目光威胁下,温寅老实道,“我几年前在美国练了些强生健体的运动。”
强身健体?骗鬼啊,估计一头牛都杀得死了,杜梨知不是太了解也觉得和温寅学的东西离擒拿格斗类的不远。
“你学这个干嘛?”
温寅只是笑笑,杜梨知眼睛转了装,像是忽然明白了,那时间段大概正是温寅治病的时候,为什么学?还用问吗?不是为了健康,就是为了多一些安全感吧。听不见的人想必最缺的就是这个了,那天冲进浴室,温寅激烈的反应就足以证明这点。
杜梨知从鼻子里哼了声,口气倒不至于太讨厌,“你这样胜之不武,我们现在说好了,以后不能随便使用武力,我不打你,你也不能打我,有问题我们就……”他想了想,“就讲道理。”
温寅有点哭笑不得,“讲道理”这种话真亏他可以脸红气不喘的说出来,面上却还是配合的点点头。
“好,讲道理。”
杜梨知满意地点点头。
休息的两天,杜梨知和温寅都在两间套房之间转悠,温寅也难得没有去上班,碍于要给杜梨知一段消化磨合的时间,温寅没有再有什么太过激的行为,最多亲亲抱抱,杜梨知的神经也不算太纤细,那段不太好的记忆暂时被他选择性的遗忘了,两人倒是比之前更亲近了些。
杜梨知其后有悄悄更深入的查过佩戴了人工耳蜗的患者需要的注意事项,除了从佩戴初期开始要定时接受的语音训练外,最好有人可以常常在他们身边各个角度朗读一些书本,然后让患者复述,并且去到各种公共场合接受环境和人工耳蜗的磨合,使用各种电子设备器材等等。
杜梨知也心血来潮的要给温寅读书本,可是他念得坑坑洼洼,后来又读报纸,温寅从头到尾都是微笑以对,杜梨知觉得自己有点傻逼,他道,“要不然我唱歌给你听?”
温寅点点头,杜梨知就跑去在那架贝森朵夫面前坐了下来,他弹了一首近几天新写的歌,还没有配词,比之以往的或轻快或摇滚的曲风绵软了很多,显然是一首甜蜜的情歌,杜梨知只是轻轻哼唱着,嗓音清亮中带着丝滑的质感,他很少唱情歌,可是这首歌唱得几乎都能让人起鸡皮疙瘩了。
杜梨知自己竟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他回头看看温寅的反应,想问他如何,要是哪里不好千万不要告诉他。
温寅只笑着看他,还不等杜梨知开口,温寅就道,“很好听。”
杜梨知对上他的眼睛,温寅过了一会儿又重复了一遍,“真的很好听。”
杜梨知转过去阖上了琴盖,坐着没动。温寅走到他的背后,俯□抱住了杜梨知,杜梨知抹了把脸,扬声道,“好听要你说,妈的,你看老子都被自己感动了。”
温寅轻轻地“嗯”了声。
杜梨知看着钢琴上印着贝森朵夫的华丽标志,嗓音有些低哑的问,“你能听到多少?”
温寅道,“新曲子百分之二三十,如果是我以前听过的曲子我可以听到百分之八十。”
对于后天使用人工耳蜗的人来说这样的水平已经很好了,杜梨知点点头,可是紧咬的牙关还是泄露了他心里的纠结。
温寅贴着他的脸,“没关系的,你把曲谱给我,我看了就知道了。”
耳朵可以听不见,但是那些旋律,那些音符音节,那些该有的抑扬顿挫,他都已经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杜梨知拉过温寅的衣袖蹭了蹭鼻子,抬起头时已回复了往日的表情,jj道,“我这些曲子可都还没发表,现在真是便宜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低调。。
☆、第五十八章
终于到了去jw报道的那天,一大早周百就带着给杜梨知专用的保姆车停在了楼下等候。杜梨知难得没有睡过头,温寅醒过来时,杜梨知早就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了,温寅起来给两人做了早餐,杜梨知也只是意思性的吃了两口,便没再动了。
温寅穿了衣服和他一起出门,电梯将将要在一楼停下时,温寅忽然揽了下杜梨知的腰,问道,“怎么看上去没什么精神,是这里还疼吗?”
明明对方语气很正常,杜梨知偏偏可以从中听出一点色情的味道来,他竖起头发,反过来掐了吧温寅的屁股道,“就你这点能耐,还指望把小爷做出什么好歹来么?做梦,看小爷下次怎么反过来收拾你。”
温寅见杜梨知面色回复了些神采,这才笑着在他唇上亲了口,两人出了电梯便分道扬镳了,温寅上了门口的出租车,而杜梨知则深吸了口气,上了那辆豪华的保姆车。一路上杜梨知都没怎么说话,当车驶进jw,周百下来为他拉开车门时,下车的杜梨知脸上已不见方才的些微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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