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电话,唐毅望向窗外。偏西的太阳仍然无情的烧灼著大地,空气中余温带著让人畏惧的热浪,夏天,已经到来。虽然过了下班的时间,却没有一丁点儿夜幕的色彩,就如同人心,你永远只能看到展现在外之处,内心的世界往往充满了神秘。
唐毅很庆幸自己已经脱离了部队,工作上的事,只需要坐在位置上处理即可。尽管面对电脑仍然存在的很多不熟悉,会令自己手足无措,但起码不用担心大体能的操练问题,这对自己身体某处的伤势恢复,著实是件好事。其实伤势真的不重,张辰也这麽说。按照自己的体能恢复,也已经完好。但,私密处的一个健全器官被做它用,多少还是存在著难以启齿的违和感。
张辰说今天天佾有事走不开,於是,本来约好周五见面的时间,顺势延到周六。失望是当然的,其实唐毅更多的是紧张天佾,担心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张辰会被天佾的事情绊住,然後一点点的疏远了自己。
出了公司走上一小段路,有一个公车站,便捷的公交四通八达。作为城市中心路标之一的天佾集团总公司,凌驾於天佾商务休闲会馆之上。抬头仰望这幢高耸的建筑,真的很难想象在这外表光鲜的内部,构造可以如此复杂。
进了大厅,直走然後左转──按照张辰的交代,会有人带自己去找他。
其实,某处的伤势已经好了的,诚如张辰所说。一直没有明确答复张辰除了违和感,更多的是自己一时的小性子──五天的工作日,就真的能够做到对自己不闻不问吗?虽然说自己不是欲望很强的人,和守身如玉也扯不上关系,但是每每活动时,都会忍不住关注自己身上那个已经被张辰烙下印记的部位。
“然儿给唐先生请安。”大厅拐角,一个小小的身影像是等候多时的,却没有丝毫的不耐。“辰主人交代然儿来接您,请跟然儿走。”
“好。”唐毅挑眉。
小小的身体不很瘦弱,算得上匀称的身材骨骼清晰可见。然儿一个人在前面带路,不徐不慢的走著,还不时还注意一下唐毅是否有跟上,经验老道得让唐毅心里某处隐隐的不适。
穿过大厅,从人潮中经过,拐进一个很偏僻的楼道,紧急出口旁,有一个不太显眼的门。里面,是电梯间。厚实的地毯,光泽的电梯门,点缀了一些似曾相似的绿色植物,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肃穆。
走到电梯边,按钮,电梯门开。“唐先生请进。”好听的声音响起,待唐毅进门後,然儿才走进按了向上的键。这回唐毅看清楚了,诚如张辰所说,向上只有八层楼,此时自己身处於0楼,那麽1应该是地下停车场吧,唐毅心想。
电梯速度不是很快,上面标志的楼层显然也不是天佾大楼实际的楼层。在电梯中,两个人很安静。然儿是心无旁骛的等待电梯的向上,唐毅环视了一圈电梯情况後,视线投向了然儿:浅蓝色水手服穿在身上,脸上带著乖巧的神采,不似调皮捣蛋的孩子,俨然一个乖巧的邻家小弟弟摸样,讨人喜爱。衣领处一个浅浅的红印,绣了一个不大却很清晰的“绯”字,视线错开,唐毅回想起象征张辰的红色,心里五味陈杂。
然儿按的是一楼,天佾的奴隶是没有资格乘坐电梯的,只是今天为了接待唐毅而特别提供速递优待。唐毅却不知道这些,只当是张辰安排自己参观天佾会馆。
“叮──”电梯门开,然儿按住电梯门按钮:“唐先生请。”良好的教养让唐毅心里的疙瘩不免又扩大了一点。
作家的话:
吼吼,落瞳回来啦~~~~~(≥≤)/~ 亲们有木有想我?
因为考试延误的进度,我会尽量补回来的,虽然说落瞳就是这麽不徐不慢的性子,呵呵呵。。
话说这专栏比较蛋疼的颜色,我只能说,我知道的大陆的亲们看到的都是一片灰暗,虽然已经在後台留言给管理了,不过貌似作用不大,所以,请各位先凑合一下吧。
准备开群了,虽然我不认为我的文章写得有多好,但是还是希望能够结交到几个腐女妹纸的,呵呵。谢谢捧场.~~~~
☆、[60]会馆2
通顶的两层楼显光线格外明亮,要不是此刻看到很多人穿的是休闲装,唐毅差点怀疑自己来到了大型商宴的会场。除了笔挺站著衣著洁净衬衫的服务员外,在场的人并不是很多。各式来往的人群西装革履,衣著光鲜。
大厅正上方一盏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很夸张的悬挂,充足的光线映出墙壁浮雕的精致,高仿的石膏装饰给本应严肃的会场增添了几分灵动。唐毅歪著头想了很久,只对那几具本身略有眼闻的雕塑增加了几丝熟悉感後,再无其他。
楼梯是从二楼两个方向分开的延伸,在空中交汇後一起通向一楼的。扶手是很搭调的石膏装饰,地毯是古朴的蓝,星星点点的小碎花点缀其中。
一楼大厅旁边有一个不小的吧台,附近座椅摆放很齐,兴许是还早的缘故,吧台还属於空旷状态,只有少数几个人在墙边的沙发上小憩。大厅正中一块羊毛地毯很繁琐的编织著古朴的图案,勾勒出一个先秦时期的[源]字。
随著然儿往上走,二楼电梯的旁边有一个不大却很精致的楼道。三楼,入目的仍旧和一二楼类似的布局,只是在墙角、沙发旁、楼梯边增加了很多茂盛的绿色植物,增加了不少吧台和座椅的放置。大厅两边拼了几张很长的餐桌,供自助使用。三四楼楼梯接通的墙上,蔷薇花的藤蔓爬出了一个很漂亮的[碧]字。
五楼,然儿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带著唐毅继续向上。只是告诉唐毅稍微等他一下以後毫无遮掩的直接在楼边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唐毅就这麽看著带路的小人儿在自己面前脱得精光,未曾从震惊的状态回过神来,就发现从自己面前走廊经过了一个人,手上牵著一根链条挂在身後匍匐著、皮肤不比然儿差多少但同样赤裸的人的脖子上。
“然儿吓到唐先生了吗?”清脆的声音响起,唐毅发现在自己惊讶的几分锺内,然儿已经把衣服叠得很整齐的放在了一遍似乎专用存放衣服的柜子里了。
“呃,没事。我们继续?”咽下了口水,唐毅指了指楼上,看著然儿似乎什麽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跟上。
“这里是[亦洋苑],是然儿以前住的地方”。走在前面的人儿并没有回头,声音却很清晰的传了过来。“在被主子选中之前,所有的奴隶都是住在这里的,当然也包括平时的一些功课。在这里我们不被允许穿衣,所以无论是谁,除非主人允许,不然只要是奴隶,都要将自己最无暇的一面展现出来。”
听了然儿的介绍,唐毅似乎想起来了,是有那麽一层专供奴隶训练和生活的,具体做什麽……唐毅看了下眼前光洁的身子,在想到之前遇到的那个毫无尊严可言的匍匐在地的奴隶,眼神暗了暗。再也没有心思打量其他,低头继续向上,看著脚下蓝色的地毯一点点的变浅。
六楼,还没有走完楼梯,唐毅就已经发现是来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地儿。已经不是之前的昏暗,兴许是今天没有节目的缘故吧,充足的光线让唐毅看清楚了这个嵌入的复式小剧场。卡座、沙发、桌椅,无一不是熟悉的。舞台上似乎有人在做场地训练,两个人带著五个没穿衣服的小奴,让其按照自己的吩咐做著各种姿势。各式各样的道具散落一地,奴隶身上是斑驳的红色,忍不住的呻吟声在宣告那些道具的功效。
“叮─”不同於前几楼的空旷,尽管措施不严密,至少七楼在楼道处加了个小门。门上的风铃只要门开,都会很尽责的发出清脆的声响。
唐毅忍住心中的疙瘩,尽量让自己无视然儿进了门以後的跪匐姿势,放慢了脚步随著然儿的爬行一点点的向前。
厚厚的地毯毫无声响,尽管满目的红不会踩出什麽粘稠的液体,唐毅还是走得格外小心。跟著眼前爬行并不是很吃力的然儿,唐毅似乎明白了天佾热衷地毯背後的原因。尽管是奴,也需要保护。
长长的走道不尽相同,却也类似。在唐毅以为自己快要晕头的时候,然儿停在了一个厚重双开门的旁边:“唐先生,辰主人吩咐然儿把您领到这里。”
“好的。”做出一个了然的表情。似乎不是自己之前进过的房间,不过……想起是自己任性的要求见对方,张辰应该不会任由自己打断手头上的工作罢。轻敲片刻後,唐毅双手推开门──
“来了吗?先坐一下罢。”想了五天的人映入眼帘,看到那个想了很久的人,心中有块地方顿时柔软了许多。
“好。”扬起了嘴角,唐毅走了进去。
作家的话:
嗷~还有7分锺,不过今天也更了,哇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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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猪猪,他们见面咯,如你愿了咩~~
☆、[61]会馆3
衣著白大褂的张辰是唐毅所熟悉的,文质彬彬的气质在专注的神情中显得格外吸引人,只是……如果被专注的人能够穿上衣服的话。
医务室性质的房间不算很大,却很紧凑的将房间分了几个区。病床间、治疗室、配药室、等候室等等。等候室与治疗室之间只有一道幕帘隔开,此刻却因为等待唐毅的到来,张辰没有将帷幕收起,此时的唐毅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张辰所在的地方,以及所做的事。
治疗用的设备很多,小到桌椅、大到诊疗床,甚至墙壁都有各样怪异的器具装饰於上。怪异的原因在於,除了张辰专注的那一个以外,墙上还悬拷著一个同样赤裸的奴隶。全身伤口不少,皮肤嫣红,还在难耐的摆动著身子,透过口钳,破碎的呻吟模糊的传了出来。
尴尬的将脸别到一边,在看张辰这边的状况,并没有好到哪里去。那个本是赤裸的奴,伏跪在及胸高的桌子上,面朝外,屁股翘起,腿大张将自己的私密之处露之於众,全然没有一丝的害羞心情。股间一条条的红肿已经上过药了,隐约泛起的血痕被药物涂抹得异常鲜亮。
带著塑胶手套的张辰,在手套上涂抹了一层很厚的润滑油以後,缓缓的将手伸进了那个奴的後庭。一只手指、两只手指,不断的增多,那粉色的小口被挤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就在唐毅以为它准备容纳张辰的整只手以後,後者手上的动作停住了。由手肘的动作来看,似乎在找些什麽,随後一点点的将手由拿出抽了出来。
一个湿漉漉的东西被取了出来,似乎是棉质一类的东西,大小如同小时候玩的玻璃珠子,只是比起那光滑的质地,张辰取出来的那小东西明显要软很多,而且……没看错的话,似乎外面还包裹著一层不短的绒毛?
清出异物以後,似乎还没有结束。本以为结束了的唐毅看到张辰又伸手在对方大腿上观察了许久,然後从奴身上拔出了几根细细的银针。
“行了。”张辰说,从奴隶头上取下已被沾满了口水的口钳,道:“臀上的伤到了明天就无大碍了。晚上洗澡尽量别碰水,清洁内里的时候再加等五分锺。”
“是,谢谢辰主人。”声音比然儿的好听,但似乎被折磨久了,略显疲惫。
“下次王让你做事,好好听话就是了,他不是你惹得起的。”在奴出门前一刻,张辰好心的提醒。只见对方身体顿了一下,然後做了个跪拜的姿势:“是,谨遵辰主人教诲。”便一点点的挪出了门外。
然後张辰给唐毅使了个“再等等”的眼色,把墙上不断扭著身体的奴带到了卫生间,好一番水声过後,也将对方打发了出去。
“久等了。”张辰把手洗净,换下了白大褂。
“没事。”摇了摇头,比起这个来,唐毅似乎更在意的是那些奴隶。
吩咐门外等候多时的然儿做好清洁工作,张辰带唐毅往会馆的更深处走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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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观礼1
华灯初上,已经吃饱的两人靠在窗边休息。遥望窗外雀跃的霓虹,俯瞰蝼蚁般的车辆川流不息,甚是惬意。
“晚上有节目,毅准备留下休息还是……?”指针准备直到十点的时候,房间桌上的的指示灯闪烁了一番,而後灭。
“你去哪,我就去哪。”唐毅说,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方便带我去的话。”
“当然。”张辰起身,走到衣柜旁很挑了件衣服出来,大方的当著唐毅的面换上:“如果你接受不了的话,要随时和我说哦。”
看到对方卸下身体的遮掩,紧实的身体再一点点的被包裹住,熟悉的洁白旗袍尽显张辰完美的身材,唐毅的目光逐渐凝住。
“怎麽了?”熟悉的系上红绸的腰带,举手投足尽显华贵。
“没事”收回投在张辰身上的目光,回味著印象中细腻柔滑的肌肤。“你衣服上的是什麽?之前太远一直看不是很清楚。”
“这个?”指了指衣服上银丝勾勒的花纹。
“嗯。”
“散落状的是羽毛”,张辰说,指著衣服上类似装饰点缀般出现的银色反光。“前面是特殊设计的我的名字,[辰]”大致描绘了一个辰字,银线勾勒在贴身的精美华服上,做工精致得过分。但不得不说,那古体的文字设计起来似画却字的,甚是好看。“後面这只鸟,是凤凰”张辰说著转过身,将身後的图案也露了出来。
“凤凰啊~”唐毅对图案的兴趣明显高过了自己研究不深的国学汉字,学历不高的他,还是图形比较容易理解。
“取自[天命玄鸟]吧”,张辰说,“《山海经》记载,凤鸟後裔,四翅鸟类,羽毛淡黄色,喜食肉,居於太平山顶。”
“呃……”不是很明白。
“知道它是凤凰就好了。”张辰含笑。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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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达的电梯明显比跟著然儿一层层爬楼梯的要快速很多,不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
四楼,亦洋苑。
尽管今天有从这里经过,但看到大批量的人全身赤裸跪著从你脚边爬过,任谁看著都会觉得不舒服的。
“这些是亦洋苑的奴,”张辰解释说,“平时就住在这里,奴隶都不被允许穿衣服,为了让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真实的展现在调教师的眼前。”
“可是,不会冷吗?”捡不重要的说,唐毅的视线还是放在刚刚离去的奴的身上,确切的说,是不知道从何而问。
“天佾的空调是整体式空调的顶级配备,尽管是会馆内的人自行研发的,但是温湿度控制以及每个独立环境、片区的温度控制都可以由中心电脑自动调节到最好。”想到天日可以在工作之余摆弄那麽多高精密的仪器,真不知道仅是兴趣还是减压的另一种方式。“尽管也有私心认为奴隶生病了会影响到工作和训练,但是,天佾会保证好奴隶最基本的饮食及健康。”
“哦。”
亦洋苑不大,或者说没有七佾那麽复杂的构造,供高级调教师往来,一条道路足够走到目的地即可。
类似小型的礼堂,中间圆形的舞台环绕著一排排的座位。张辰走到自然有人迎上带路,舞台边上不是很远,视线却很好的一个地方。
各种人员来来往往,唐毅看到了好几个衣著白色旗袍装束的男子,腰上系的多为蓝色,少许黄色,距离他们相隔甚远。没座的多为奴隶,或站或跪,也有蜷缩在调教师脚边的。
“今晚,有一个天佾的奴隶在这里举行一个仪式。”张辰说,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和唐毅打好招呼。
“什麽仪式?”明显被挑起好奇心的唐毅看向张辰。
“一个被天佾调教好的奴隶。在与主人朝夕相处之後决定共度余生,於是回来接受永远的烙印。”
“烙印?”
“是的,永恒的烙印,当然,也可以理解为,伤害。”张辰尽量将口气平淡化,“作为天佾的在职医生,这种事必须要我在场才能进行。”口气少许的缓和,却没有一丝的松动。“如果你接受不了,随时可以离开,我会叫人带你……”
“不必,”打断了张辰的话,唐毅执拗起来也是一条路走到底的性子。“我说了,你在哪,我就在哪。”身体不由得向张辰靠近,不知是害怕,还是担心张辰会就此抛下他,孩子气般的性子让张辰嘴角掩不住的轻扬。
作家的话:
过零点了的说,不过好在更了。我知道猪猪肯定会说我又停在了坑爹的地方……下章有调教,重口,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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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观礼2(sm 慎)
很快,宾客接踵而至,会场几乎布满了人。
一人上场,很简单的讲了几句话。唐毅没怎麽听懂,听张辰的解释便是,先会有个热场的仪式。随後,背景灯灭,只留下台上的几盏。
不多时,走上来一个青年,全身赤裸,站定後面朝台下而跪。随後,上来一个男子,一袭白衣,隐约能看到衣服上银线勾勒的一个[洋]字,蓝色的丝绸规矩的绑在那颀长的男子腰上。
“他是亦洋苑的调教师沙,”看到唐毅因见到男子而困惑的望向自己,张辰很尽责的给他做著解说。“亦洋苑的因人员比较多,衣服多为批量,所以也只在身後标注了五楼的身份地位。”
沙上台站好以後,先前的青年立马转过身,面对男子虔诚跪好,头略低视线置於男子跟前。
“这,是今天主角吗?”唐毅问。
“不是,热场而已。”张辰说,不冷不热的看向台上。“新来的奴,现在进行的是收奴仪式。”
“收奴仪式?”
“是的,天佾会给奴隶提供一个仪式来提醒他身份的改变,以便更好的适应这里的生存法则。”张辰说,看向唐毅的眼神多了一丝柔和。
台上,沙接过其他奴递过来的鞭子,走到青年身边,道:“你的奴隶名字是,琉璃。”
“是,琉璃谢谢主人。”被赐予名字的青年琉璃很端正的向著沙磕了个头。
“那麽,现在过来跪好。”沙用鞭子指了指自己脚边的地,示意琉璃。
“是,主人。”听话的爬到沙身边,按照其要求摆好姿势,无暇的皮肤在男子纯白的旗袍映衬下显得格外光洁。
“我将赐予你一顿鞭打,”沙说,居高临下的看著伏在自己脚边的琉璃。“这是第一次,你要好好的体会一下身为奴隶的感觉,明白了吗?”
“明白了……”琉璃声音里出现了一丝颤抖。
随著男子高举的手落下,啪的一声,鞭子打到琉璃旁边的空地上。“没听见!”
“是,主人!”顾不上犹豫,被鞭子吓到的琉璃大声应道。
沙收起手上的鞭子,轻放在琉璃背上似乎在抚摸,声音很轻,但唐毅却听到了:“第一次我就不给你定什麽规矩了,一共二十下,乖乖的别动。”
“是,主人。”
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啪──”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一道红印。唐毅有点心虚的看向张辰。
“这点伤没事的,”似乎看出了唐毅的窘迫,张辰解释到:“而且,他没用力。”
确实,前几下并没有带来什麽异样的感觉,就在琉璃卸下了那根紧绷的弦以後,“啪──”“啊……”没能做好准备的他,被男子突然加重力道的一鞭,紧咬的唇瓣被击出一丝痛苦的低吟。
唐毅不可闻的看了下张辰,後者正淡定的看著台上,毫无波澜。
“辰……”小声的开口,唐毅偷偷的向张辰的位置挪近了一点。
“怎麽?”
明显看到刚刚那一鞭落下後琉璃背上那一条红痕不留情的肿了起来,好奇又略带点怯意:“那麽疼,不要紧吗?”
“呵,这是收奴式。”张辰耐著性子的和唐毅解释:“第一次的调教如果没能征服奴,作为调教师是很丢脸的。”本来想说些这还没开始真打呢,却在看到唐毅又偷偷的朝自己挪近了一点,说到:“调教师会拿捏好力道,沙用鞭子已经很熟练了,不会真正伤害到奴隶的。”
沙在亦洋苑中基本功算是很扎实的,鞭子当然不在话下。而且,就算两天下不了床,那也是正常的。
尽管张辰给了一颗定心丸,但从台上不减反增的力道以及琉璃瑟瑟发抖的姿势来看,红肿的鞭痕一条条的隆起,还是很辛苦吧。
随著沙手中力道的不断加重,落在琉璃身上的鞭痕红肿得越发狰狞,一下下愈发不留情,似乎要把人逼到绝境般。就在琉璃快要忍不住哭喊求饶出来的时候,男子的动作停了。“就到这里吧,”沙说,把鞭子垂下,递给旁边的奴隶:“亲吻它,表达感谢。”
“是,主人。”已经泪水模糊的男子艰难的用手捧起还沾染著自己血气的鞭子,低头亲吻。
台上的节目告一段落,仍然保持安静的大厅气氛似乎有些诡异。唐毅看向四周,do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sub们的眼里似乎浮现了几丝……羡慕?
“紧张了,还是不能接受?”张辰问,无害的看著几乎蹭到自己怀里的唐毅。
“没……我才没有呢!”发现自己处於尴尬境地的唐毅也不知如何是好了,畏惧伴随的好奇,让唐毅的声音也有一点沙哑。
“接受不了的话,我找人送你回去。”尽管知道对方不会走仍然喜欢这样逗他。
“不要!我哪也不去。”唐毅说,明显小下去的声音却很清晰:“我说了,你在哪,我就在哪。”有些赌气的别过头去,正好错过了张辰嘴角的弧度。
作家的话:
1)bd: 绑缚(bondage)与调教(disciple)
2)ds: 支配(doance)与臣服(subission)
3)sm: 施虐(sadis)与受虐(asochis)
────────────────────────
明天仍有调教,不喜勿入。
谢谢点击谢谢关注谢谢票票谢谢收藏。
☆、[64]观礼3
清场时间。
沙领著琉璃下台以後,之前说话的人也重新回到了台上,指引一些调教师领著自己的奴离开,同时,一些衣著笔挺制服装的保安进入,负责维持现场。
有人看到唐毅不同的装束後,朝这边走来,却在下一刻停住了。张辰在注意到这个细节时便将唐毅拉到了自己的怀中,目光凌冽的看向对方。
“辰少。”来人很恭敬。
“这是我的人,你们忙别的去吧。”
“是。”
唐毅还没从方才的动作中回过神来,望向张辰,只见後者冷冷的看向来人,直到对方转身以後才收回视线。很不习惯的感觉涌上,对於张辰,果然自己了解太少。
“怎麽了?”发现唐毅在自己的怀中局促不安,张辰问。
“辰,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唐毅说,能让你那麽冷漠的语气。
“没有。”张辰说,这点小麻烦我还是有能力摆平的。
“接下来的……事,”顿了顿,唐毅没想好该用什麽措词,“呃……”
“有些危险罢了,”张辰说,调整了姿势将唐毅抱好在怀里。“未避免刺激太大,有些资历不够的调教师或者奴隶,需要暂时回避。”
“哦。”看著张辰云淡风轻的说著,唐毅伸手握住了揽在自己身侧的手。
不多时,一个燃烧著的火台被端上,炙热的炭火将会场的气氛抬高。没有过多喧闹,但能明显的看出在场的人,或多或少都眼前的事情所影响。
一个衣著正装的男人领著自己的奴隶走上台来。男人很开心的摸了摸奴隶的头,对著台下的人说了些感谢的话,大致是谢谢天佾的调教让他得到了那麽完美的奴隶,经过一段时间的共处准备收之做专属奴隶,现在要在天佾的见证下给心爱的奴隶打上属於自己的烙印云云。
男人看向奴隶的眼神充满了爱,奴隶虽然没有说话却也是无限的依赖著他主人的。唐毅侧过脸看向张辰,也是嘴角微扬的。看到这对主奴能够在这禁忌的圈子里找到属於彼此相互的幸福,大家都是由衷的祝福著他们罢。
“在想什麽?”张辰用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问。
“没。”轻轻摇了摇头,握上张辰的手有些微微的发抖:“你说,他们真的幸福?”
张辰意味深长看了唐毅一眼,对方只是低著头看著自己的手,却显得很焦虑。“会的。”张辰说,“或许一开始建立主奴关系并非完全自愿,但後来他们获得了彼此。”低沈的嗓音很好听的穿透了唐毅的思绪,看到对方抬起头开看向自己,张辰扯开了一个安慰的微笑:“放心,他们是真心相爱的。烙印属於永久性的伤害,在天佾不会随随便便就允许这种行为的发生,所以……”他们是被祝福的一对。
感受到对方握住自己的手没有那麽颤抖了,张辰放心的再继续关注台上奴隶的情绪,今天来这可不是来玩的。嘴角若有似无的微笑,满足於怀中人的温度,唐毅,总有一天,你得到的,会比这多。
作家的话:
稍微解释下,因为故事主要写的是天佾会馆,所以叫天佾或者叫会馆的都是天佾会馆。天部会统一加上集团的。希望不要有人因为这纠结到。
然後谢谢shuu1270的礼物,话说您能随便敲两个字吗?
明天落瞳要去公司培训,所以如果来不及赶回来更文的话会需要暂停一天。我在尝试能不能今天码好然後明天直接上文。
谢谢支持~
☆、[65]观礼4(sm 慎)
一张皮革的软床从舞台中央缓缓升起,舞台以外的地方完全的暗了下来,会场处於高度安静中。男子揉了揉奴隶的发,低头轻吻了奴隶,尔後把他带到了软床处。
奴隶安静的没有一丝挣扎,很配合的躺在了床上。看向主人的目光充满了敬意,视线似乎从来没有偏移过,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俩。
平躺的奴隶,很安静。任由主人将其四肢绑缚於软床上,再链在四周地板的铁环上。腰身的地方也有特质的皮带延伸出来供其固定。听从主人的话试著活动而不能的奴隶,在主人满意的颌首中,放松了身体。
男子用准备好的酒精,在奴隶大腿上涂抹消毒。奴隶望向主人的眼里满是诚服与信赖,甚至於在男子转过身後,视线仍然追随者他的背影。男子走到火盆前,一只手带上特质的隔热手套,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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