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那时候橘佑介看似同意了暂时退圈的提议,石田佑介的心却一直提着。即使各种心理咨询师都表示少年的情绪正常,心理健康。
“佑介,你能好好坐在这里吗?”坐在沙发上的石田达也咬牙问道。
“达也,有事你就说嘛。”在瑜伽垫上做单手孔雀式的橘佑介不得不停下动作,满脸写着“你好烦”,“你都在我这里一天了,美姬姐要生气了,我没有练嗓子啦。”
“长谷川夫人说你三天没说话了。”石田达也深吸一口气,“佑介,就算变声期可能导致你以后不能上台,你现在的成就已经是所有人都不能及的了。”
“我吃饭的时候有好好打招呼啊。”橘佑介长叹一口气,摊出左手开始细数,“我没事啦,我只是在做之前一直在做的事情啊,学乐器、练体型、保持身体柔韧性。”
“这才是问题。”石田达也深吸一口气,说得有些困难,“佑介,你不缺钱,我们暂停你的出歌计划也只是权宜之计,同时我会给你挑几个其他活动,不会减少你的曝光度,而且社长也说过,你的安排不需要这么紧凑。”
……他真的没想到,身为一个经纪人,他居然还要劝手下艺人不要那么努力。
“哼,达也真奇怪。”少年皱了皱眉,“我知道啦,再给我半个小时,我快结束了。”
半个小时后,已经冲完澡换了个睡衣的少年爬上了沙发。
“好好擦头发。”石田达也拿了块干毛巾,“回头又嫌头发炸。”
“达也会给我擦的嘛。”橘佑介软绵绵地随着擦头的力道动来动去。
“所以,你怎么想的?”石田达也问道。
“什么怎么想的?”橘佑介偏过头,“达也安排啊,社长之前跟我说的那些东西我有听进去啦,录的歌还很多可以拼几张新专辑。但是会和粉丝说清楚,演唱会安排先停掉,给我挑一些综艺先上,保持曝光。”
“所以,我和社长想的是,佑介你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石田达也补充道,“你看,你现在才11岁,已经可以举办出道6周年演唱会了。”
“达也,太夸张了,我只是上去唱了一首歌而已。”橘佑介插嘴。
“差不多,不过佑介,如果无聊的话,想去上学吗?”石田达也问道,“你的学籍在冰帝。”
“我不无聊。”橘佑介说道,“达也,我已经考进高中部了,暂时不想学习。”
“哦。”石田达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给橘佑介找综艺简单,找合适的综艺却很难,一个实打实才10岁的男孩子,尺度大的不好去、恋综也够不上标准、亲子类会显得不伦不类。
“诶,达也看上去好可怜哦。”橘佑介跪立起身,“摸摸头啦,找不到综艺就算了,我想学马术可以吗?”
“都没问题。”突然找到方向的石田达也振作起来,有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好事,“我去给你安排。”
这样的场景在后续的三年里发生了很多次。橘佑介的学习能力着实令人吃惊,当石田达也终于回过神的时候,橘佑介正在GDC决赛现场。
“是第一名诶,好高兴!”橘佑介拿着奖牌站在石田达也的面前,笑容灿烂。
“高兴就好。”石田达也接过奖牌,甚至有些麻木,“你的展览柜可能要放不下了,能重新上台这么高兴吗?”
“当然,”橘佑介站在台阶上并不安分地蹦蹦跳跳,“再拖我就要跳东京湾了。”
“好好好,已经在预热了,等你回国我们就开始。”石田达也扶着橘佑介,“安分一点,你不想延期吧?”
结果自然如人意,橘佑介重回巅峰。
“如果要接演《30S的真相》的话,你可能很快就要进组了。”石田达也说道,“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吗?”
“不用,”随着胜利音乐的声音响起,橘佑介抬起头,“感觉我已经休息很久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啦。”
所以很多时候,石田达也觉得,自己可能只是不了解天才的想法,才会有那么多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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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并没有僵持很久,时间宝贵,他们各有各的想法,却暂时达成了一致,川和日向目前正在休假,短时间内事态仍然在可控范围之内,对此诸伏景光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他的伤怎么样?”降谷零问道,对此他一直很关心。
“没让我看,”诸伏景光回答道,“应该没什么问题,我看他换下来的绷带也没什么血迹,浴室排水口处也没有。”
“那就好。”降谷零松了口气,重申道,“景光,这段时间,离他远一点。”
“我可以处理好,没有那么糟。”面对住所从来不肯主动戴助听器的川和日向,想要和他交流。除了面对他就只能和他产生肢体接触,天天抱抱贴贴的诸伏景光选择隐瞒,“他做过什么?”才会让降谷零如临大敌?
“他没做什么,”降谷零揉了揉头,“但是没做什么才是最麻烦的,我和他搭档的时候,他刚刚被他上一任搭档所伤……”
“莱伊?”诸伏景光插嘴问道。
“不是,是田纳西。”降谷零简单概述了一下,“田纳西当时和一个女孩恋爱想用组织的资料向当地的做交易,被组织发现之后,被派到了野格身边。然后他就决定先把野格解决掉,结果就是野格被枪擦伤,田纳西当场被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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