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没等老婆婆有所回复,就自己走到原田警官面前,自觉地举起双手平放在胸前。
原田警官还愣住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拿出手铐。
“我只会向雾良道歉,并承认自己的错误,但不会向你道歉的,美惠,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了,之后我会搬出出租屋,你一个人呆着去吧,别再想有人会帮你做饭菜洗衣服,我们不是你的妈妈,你活那么大了什么都不愿意做,容忍是有限度。”
优子白了一眼美惠,又轻轻瞥过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三鲤,头也不回的坐上了警车。
“你!”美惠气得跺脚。
“我也搬出去了,再见美惠。”三鲤轻飘飘的放下一句,“你说那份豆腐是新鲜的,我相信你了,但是你没吃,呵呵。”
“三鲤你也......”美惠紧紧地咬着唇。
等到犯人被抓,店里的气氛又恢复了正常,警车从店门口开走,外头围着几个看热闹的人,此时也踏入店内。
“这次没有人死亡真是太好了,你说对吧小阵平。”萩原研二伸了个懒腰,扭着脖子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是啊,萩原大侦探。”松田阵平站起身准备和好友一起离开。
整个案件过程中银时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弱,虽然他的银发红眼在这个地方显得很独特,但是小孩子的身份和对自己气息的收敛还是很好做到,他失去的只是长大后的强大身体素质和强劲的反应能力,不过这种后天还是可以练回来,更何况他曾经拥有过。
海绪左方奈从端盘上取下一个新的草莓圣代,笑眯眯的递到银时面前。
银时的死鱼眼瞬间瞪圆,他指了指这杯草莓圣代,又指了指他自己。
“是的没错,这是给小朋友的特殊奖励,整个过程中小朋友都很安静没有像一些调皮的孩子又吵又闹,这是你应该获得的。”海绪左方奈点头肯定。
“这这这怎么好意思呢,谢谢海绪大姐姐。”银时一边说着不好意思一边快速地干掉了圣代的三分之一,感叹小孩身份的便利。
看到银时狼吞虎咽的样子,海绪左方奈忍不住使劲揉揉眼前这颗卷毛小脑袋,心中不由得感叹发质果然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银时吃完后撑着肚皮打了个饱嗝,在海绪的眼中更加可爱了,真是对人类幼崽无法毫无抵抗力。
“感谢海绪大姐姐的款待~”
“银时小朋友以后常来呦,姐姐请你吃最新品。”
是的,他们最后还互相交换了名字。
——
神奈川,真田宅。
银时站在太阳底下,一路从东京米花町到神奈川这段路不算远,神奈川与东京都属于关东,位于东京的南边,乘坐电车不到1小时。
他掏出手机翻了一下,养父母与一位叫真田弦右卫门警察约定,今天把银时送入他们家开的道馆。定好的时间是下午3:00上门,他盯着手机上的4:10分有些心虚。这初次见面就给人留下一个迟到的印象真是糟糕。
第一次见面,果然还是得给长辈留个好印象。不行不行,这什么印象已经毁得干干净净了啊!阿银就知道案件会坑他,足足把时间拉长了一小时,才不会是他又吃了一份草莓圣代的缘故。
所以现在去买份水果礼盒拜访这位爷爷辈的人物还来得及吗?
银时迎着太阳流下了两条宽面条泪,由于太阳还过于耀眼被刺激得分泌出的眼泪更多了,这已经不是主动想哭了。
“小弟弟你还好吗?”
银时被人拍了拍肩膀,哽咽出声:“啊,阿银我现在很好,不过需要一杯草莓牛奶宽慰我受伤的稚嫩心灵。”
“没有草莓牛奶,纯牛奶可以吗?你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90°转身的银时看着门口已经被打开,僵硬了片刻,一会会就看见一个黑发妹妹头的少年,按身高来看年龄和他差不多,双手握着一瓶纯牛奶向他跑过来,睁大的眼睛有些像漂亮的猫眼,他将牛奶放到银时手上。
“那个...谢谢。”被一个小孩子安慰到了,太不争气了阿银。
“你是迷路了吗?”小少年歪头疑惑提问,然后他又指向银时背后的木刀,“还是来向祖父拜师的?”
“如果祖父是指真田弦右卫门,我是来拜访他的,我叫坂田银时。”
“那进来吧,我叫真田左助,祖父在家里和真田弦一郎大叔在谈心。你不知道真田弦一郎是谁吧,我偷偷告诉你别告诉别人,他啊是个未老先衰的15岁少年,每天板着一张臭脸,是个喜欢把松懈挂在嘴边反复提及的网球手,说起来你敢相信才15岁就长得人高马大并且有过被同校人当作老师的经历吗?没错,他就是......”
喂喂,少年你这黑化了吧,腹黑的烟雾已经从你头顶冒出来了,一本正经的说着别人的坏话,不怕被人听见吗,你这样会被骂的吧,大人的不靠谱的思想已经污染到你了吗,为什么感觉这座大宅里的怨气那么大,你们家真的只是普通的剑道馆而不是拥有安倍晴明那种传承的阴阳师道馆吧。
然后银时看到了一场某位15岁人高马大少年黑着一张脸进行一场追逐赛,被追对象是边跑边怪叫着“弦一郎、真田弦一郎大叔、大叔”这三个称呼来回横跳的真田左助,他松了口气,原来强大的气势是从这位少年身上冒出,是个活人啊,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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