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啊。”是萩原研二的声音。
“糟糕了,我们没有蜡烛或者油灯!”今泉林直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
为了防止打扰他人,于是四个人决定用手机的亮光来充当蜡烛,每人讲完一个后,就使手机屏幕的亮光灭掉。
银时总觉得这个场景有些搞笑。
不过当四个人都打开手机,在黑暗中把屏幕各自对着自己的时候,周围也没发出任何声音,每个人脸上被照上了幽暗的光芒,倒是很衬托出了鬼怪的气氛,银时默默的把小被子往身上捏紧了,只露出一个脑袋和一只手在被子外头。
今泉林直清了清嗓子:“那我先来吧。屋外正好在下大雪,我要讲述的是一个是在6年前的那个晚上,你们也知道我在那晚向夫人求婚了,也遗失了戒指这件事吧(三个旁听的人点点头)。
为了扩大范围寻找戒指,我冲进了外头下着小雪的树林里,就是窗外的那片(今泉林直说着便拉开窗帘),我原本想走远点去寻找,因为我在白天进过这片树林,当然6年前的它还没有现在那么茂盛,但是因为在晚上,还下着雪,我提着手电筒进入树林的那刻,夫人喊住了我,像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可我当时非常急切,想着不能在这求婚仪式上留下遗憾,于是还是走了进去。走着走着离滑雪场旅馆的亮光也越来越远,远远看去滑雪场的大楼被树林遮住了大半,可我记得早晨来过这个地方,拍摄雪景,很可能戒指是在这里掉落。
找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雪也越来越大了,再不回去可能就容易迷失回去的路,于是我很不甘心的返回,可是就在返回去的路上,我听到了奇奇怪怪的声音,像是人的交谈声,但又不似真人,我想起小时候父母跟我说过的雪女怪谈,虽然我已经成年已久,在那种黑暗又下着大雪的情况下,很容易乱想(银时肯定地点点头),于是我加快速度往回来的路上顺着来时的脚印一步步回去。
突然,一个黑影出现在我身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银时打了个寒噤,把脖子往被子里继续努力缩。
今泉林直接着说道:“我当时整个身体都僵直了,我听到他开口询问我发生了什么,才确定这原来是个人,转过头看去这原来是个身材较为丰满的男人,真是吓了我一跳。”
“什么嘛,老爸你这就是找个戒指被人吓了一跳的故事而已。”银时动了动自己的脖子,把被子扔开,不爽的眯起眼睛。
今泉林直神神秘秘的竖起食指,压低声音继续补充了一句:“可我回来的路上,看不到他走来的脚印——”
银时继续暗地里抓着被子的一角重新披上。
“好了,我的故事讲完了,我先灭了哦!”今泉林直自我感觉对故事很满意,摇晃了下自己手中的手机,将它的屏幕关闭。
“那下一个我来吧。”萩原研二接上。
萩原研二先等待了三分钟,使空间里的声音变得更为安静一些,他缓缓开口,同样把声音放轻了些:“我要讲的是发生在我和小阵平上小学的时候,那时候隔壁班有一位不喜欢穿校服的女孩子,她比较爱漂亮,但是由于校规不得不穿上校服,于是她想方设法在校服的袖子口、领子上添加蕾丝边,还脖子上系了个蝴蝶结,发型也是每周会变换四回左右,还早早学会了化妆,每次她都是我们学校里打扮的最时尚的一位女孩。
可是,特立独行意味着不合群。
一次暑假过后,我再次看到她,在班长收作业的时候,她的袖子往上滑了一下,我清晰的看到她手上多了条新鲜的疤痕。第二天我更加关注她,然后发现,她系着的蝴蝶结下面,有着一条青紫色的淤青,我怀疑她受到了家暴或者是校园欺凌。
于是第二天放学的时候,我找到她,试图帮助她,可她拒绝了我,一声不吭的一个人走回了家。等到下周的时候,只得知她爸爸为她申请好转学手续。
可是,我们记得她是单亲家庭,她父亲早年就已经去世,母亲一直没有嫁人,她究竟哪里来的父亲?”
这时候,萩原研二脸色很沉重:“其实这不是一件怪谈,而是真实发生的幼童拐卖案件,谁也不知道当初那个男人怎么会成功充当成女孩的父亲,怎么通过手续成功办理转学,等到报警的时候已经晚了,警察也找不到她了,是生是死谁也不清楚。”
然后他提醒银时:“所以小银时不要跟着奇奇怪怪的人跑走哦,不然爱你的人会很心痛。”
“阿银怎么可能会乱跟陌生人随便跑走喂!”
“那好吧,接下去由小阵平来讲讲鬼故事。”萩原研二把自己的手机屏幕关了。
松田阵平坐在床边沉思,思索了一会开口道:“那是发生在萩家里车库的事(萩原研二疑惑的喊了声“诶?”),我那天晚上其实没回家,想偷偷去车库拆一下新款式的那辆汽车(萩原研二抓狂状),正当我要动手时,发现自己的工具忘记在了萩的房间里,车库又被锁了,只好躲在车上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趁萩的父亲不注意偷偷溜走,我说完了。”
“喂这根本不是什么怪谈吧!还有小阵平你到底对我家车库做了多少次我不知道的事情啊,快向它道歉啊!”萩原研二咆哮状。
“可是忘记带工具真的很恐怖啊。”松田阵平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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