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对最强来说,这件事也很让人为难啊……”悟无奈叹气,微微垂下脑袋。男性赤裸裸袒露的大块胸肌和小巧精致的脸蛋亲密接触,故意放松的肌肉变得格外软弹,花的大半张脸都埋了进去,耳尖红扑扑的。被眉毛和眼睫扫过的皮肤痒痒的,被鼻尖和嘴唇擦到的地方酥酥的。
毫无掩饰和保留的依恋极大取悦了悟,胯下勃起的肉棒蹭了两下湿腻的花穴,入口的黏膜几乎没有任何抗拒就接纳了他。“嗯……”前后都被起伏的火热胸口紧紧包夹,鼻尖满满充斥着悟身上特有的气味——甜甜的,但又带着点咸味。滚烫的、坚硬的欲望逐步分开闭合的内壁,被一点点占有的感觉她忍不住脚趾蜷缩,柔软的耻部难以克制地发颤。
黏人的、缠人的、恼人的褶皱贪恋地包覆阴茎,伴随他的深入不断地蠕动收缩,仿佛能听见肉棒挤入时黏膜欢快分泌润滑的水声。她的身体诚实又强烈地渴望着他,光是想想都开心得要飘起来了。
徐徐推入的性器强势地填满扩张窄小的甬道,上翘的头部轻轻抵住一块软肉。五条指间挤出的腻滑股肉倏然绷紧,靠在他身前的纤细脊背也弓了起来。悟弯起嘴角,复又挺腰用肉棒点了点那里,手及时扶住少女轻颤发软的腰,低低笑着说:“嗯,每次顶到这里的时候,你就会舒服得使不上力呢……记得之前有次在厕所,差点就被硝子发现了呢。”
这话是说给五条听的。
闻言他表情复杂,一时有些无法直视记忆里高专熟悉的一草一木:“你在读书的时候就把人搞上手了?”
当时自己在做什么呢?和还没叛逃的杰搭档出任务接委托,再然后,就是星浆体事件了。
五条有点心气不顺,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点吧。
合着他在挚友决裂的岔路口思考人生,另一个琢磨怎么在校园里抓紧时间搞未婚妻?还在厕所?还差点被硝子抓包?
不管是男厕所还是女厕所都很离谱啊!
“嗯——随便你怎么想吧。”
悟敷衍两句,大半心神都放在用顶端搅拌逗弄内里那块黏韧湿滑的软肉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被持续不断的碾弄,哪怕力道和幅度再小,身体还是会本能抗拒。他向来很纵容这些调情般的抵触,甜品师会在制作过程中适当加入盐分,这样会让成品更加美味。
花穴紧紧箍住肉棒试图阻止它的挺动,却反向增加摩擦时的快感。上面和下面都发出甜美又可怜的呜咽,被撑开的穴口收缩着,渗出的透明爱液浸湿纯白的耻毛。纤细的脚背几次绷紧,本就摇摇欲坠的内裤终于悄悄滑落,掉到凌乱的床铺上。但和被撕开的包装以及用过的安全套一样,根本无人在意。
圆润的头部专心致志地戳弄因兴奋下沉的宫口,刮蹭里面浅浅张开的一丝。“呜嗯……”从一点催生出的极致快感电流般瞬息窜上脊柱,花不受控地挺起腰,眼角泛起水光。比起外侧浅尝辄止的愉悦体验,内侧即将诞生的高潮更激烈也更折磨。五条不得不捏住发紧的臀肉把她固定住,听着紊乱的鼻息和带着哭腔的闷哼,软垂的阴茎诚实抬头。
悟发狠地碾弄宫口,褶皱不受控地抽搐,胡乱地夹吸茎身。强烈的高潮骤然迸发,花猛地仰起脸,暂时脱离胸肌的包夹,像条鱼无助地张了张嘴,眼角淌落清澈的泪水。子宫痉挛着吐出温热的体液,慷慨地浇在怒张的性器上,期待着更进一步的深入和充实。
他低喘着拔出濒临释放的欲望,一把扯掉薄薄的外膜畅快射精。憋得发红的顶端抖动着喷出大量乳白色的浓精,淋洒在纯白的织物上。悟粗鲁地揩掉裂隙里的浊液,旋即狠狠操入还在颤栗的甬道,辗轧过痉挛的内壁毫无阻隔地命中宫口。女性能在欢爱里体会到多次高潮,他想让花再舒服一点。
花崩溃地哭喘,不住地挣扎。“不要了不要了……好大……嗯!”她再一次试图蜷缩起来,但致命的要害被强行撬开,小口吐液的地方扩展到极限才吃进半个头部。更近一步的深入和充实是充满艰难和挑战的,但最强根本不可能在这种事上半途而废。悟干她的力度甚至撞得五条手腕有些发麻,他坚强地充当人肉靠垫的角色,听到她软弱无力的哀求,阴茎涨得更厉害了。
被娇小美丽的人妻主动投怀送抱很幸福,但能不能别把她变态大只的丈夫一并打包发送啊?!
紧小的子宫里顶入了可怕的入侵者,宫口死死地箍住顶端下的冠状沟。趁着高潮余韵尚在,囊袋里的精液暂时没有那么快地升上来,男人下流地耸动腰胯,抓紧时间肆意碾弄孕育生命的温床。丰沛的爱液被牢牢堵在里面搅弄,发出叽咕叽咕的淫浪水声。
被插到最里面的花两腿发软,耻部被撞得发红。任由子宫是如何贪婪地吸吮自己索要,入侵者愣是不肯吐出丁点体液作为报偿。
直到感觉性器里的输精管再次充盈起来,悟才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看表情就知道肯定爽翻了。他的视线流连在被操得合不拢的淋漓穴口,翕张着吐出黏黏糊糊的爱液,其间夹杂着细小的气泡,有点像融化的糖浆。
当着五条的面,他厚颜无耻地用食指和中指蘸了点,随后放进嘴里仔细品尝:“嗯,甜的。”
该五条悟的变态程度让其他五条悟实在望尘莫及。
五条被这样放浪的行径激得脸一红,某根阴茎适时地弹跳了一下彰显存在感。
虚软无力的花被轻轻放下,湿泞的腿心碰到一根粗长的热烫。撕开塑料的喀拉声几乎是同时响起,宣告本就是个位数的库存再减二。他一手摸上软乎乎湿漉漉的耻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轻松没入半个指节。
他鬼使神差地在里面刮了一圈,湿热的黏膜反射性收缩夹住手指,嘴里吐出连自己都想不到的下流话,“太太,你都被操得合不上了,有这么爽吗?”
单手做好防护,然后扶住滑腻的顶端,慢慢按进被二指撑开的入口。花穴顺畅含入尺寸同样夸张的肉棒,主动缠上来的绵软壁肉令他微不可查地倒吸一口气。
“短暂的休息时间结束咯,夫人。”
总算能腾出手的超龄dk按在她的腰侧将人轻盈提起,插入的尺寸同样可观,擦碰过的皱褶不禁颤抖瑟缩起来。与超一米九的身高完美匹配的长度让他轻松顶到尽头下垂的子宫口,温软泥泞的甬道足够顺畅地进出。
闭目享受被吃到底的极致愉悦,五条高兴得直哼哼,第二次做就没那么放不开了。他刻意拖长声调,像调皮的猫围着她咪呜咪呜地撒娇:“太太,记得对被你夺走第一次的男子高中生负起责任哦。”
被掐住腰任人施为的人妻小声抽噎,花穴靡软地吞吐肉棒,浪荡的交合声听得人脸红。抽插间带出的清液淌到深色的校裤上,她拧着眉心,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
“废话真多。”悟俯身凑近温柔亲吻花潮红的额角,大方裸露在外的性器色情地挺立,“为了掩饰差劲的技术吗。”
“我可不是什么为了满足自己尽情潇洒的变态。”五条轻巧地顶弄那里,惹得她不住地颤。他仍不死心地问:“太太,夫人,真的不考虑甩了这个变态丈夫和我在一起吗?我会很乖哦,而且又很新,想怎么调教我都可以。”
可以的话,真想知道我会在何时何地遇见你,继而开启截然不同的另一段人生呢。
“我不要。”一个小小的、坚定的声音回答了他。
“欸——为什么为什么,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好伤心的说……”他掐紧纤细的腰迫使她完全坐下,顶得嘴硬的少女一秒瘫软。射精的欲望被痉挛蠕动的褶皱吸得高涨,五条色厉内荏地挺了挺下腰,“不说的话,就做到你说为止哦。”
悟好奇地竖起耳朵,干脆贴住她红扑扑的脸颊。少女艰难地睁开眼,涣散的美丽瞳眸笼着一层朦胧的水雾,含糊地呓语:“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可以做,悟很好。”
因为是五条悟,所以什么都不需要做,所以想做什么都可以。
怎样都不妨碍。
五条悟很好。
沉默,长久的沉默。
一边亲昵贴上来的脸庞也好像定住了似的一动不动。
“对不起我想中出你。”
突然被推倒在床铺里的花还有些回不过神,不知是哪个五条悟的手在背上急切地摸索拉链,一秒没找到干脆直接撕开。布料破裂的声音很清脆,瓷白的肌理浮泛着余韵的淡粉,纤瘦的肩胛恍若蝶翼,脊柱柔美的弧度一直延伸到v型开裂的长裙下。
“你就不能让让吗?我都快死了欸!精子要没活性了!尊重一下逝者生前最后的心愿不行吗?怎么说都该我先来吧?”
“这不还没死,死后射精没听说过?最后的愿望居然是和别人妻子来一炮会被学生笑死的,要来也是我先来,活烂得可以的秒、射、大、龄、处、男。”
“抱歉我的质量比你好多了,哼哼,刚肯定是怕出精量比不过所以故意甩掉套子的吧?”
完全暴露真实面目的五条悟们,其斗嘴水平和幼稚程度不相上下。
紧接着是压得人喘不过气的体重,花被不知是哪个五条悟的大胸埋在被单里抬不起头,屁股被塞入不知是哪个五条悟的硬挺肉棒——不过这次是没有戴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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