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在这件事情上,我和您持有的态度完全相反。加西亚微微叹了一口气,他的语气有些凉。
玻利瓦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和加西亚対视良久,缓缓说道:从那天开始算,这是你第二次,违抗我的命令了。
玻利瓦尔深吸一口气,他其实一点都不担心琴酒会将这两个人全部收拾了。
他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我希望不会有第三次。
我也是这么想的,boss。加西亚也笑了,毕竟您说过,可一,可二。不可三。
他的话音未落,旁边的情况瞬间变了。
咦,简堤安。你当初用来対付赤井秀一的手段呢?琴酒冷笑着,犯了所有的反派都会犯的毛病,那时候你不是挺得意的么?
在另一边处于下线状态的安室透忽然找回了清明,抡圆了手里的铁棍,照着琴酒脑袋砸过去,大声反驳:那是你太没用了。
这一下偷袭又急又快,琴酒差点没躲过去,黑色的帽子被挑飞,就连衣领都被划破了。
琴酒后退两步,枪口也从诸伏景光额头上移开了。
安室透振振有词地为诸伏景光挽尊,他脸上全是凶恶:还有,赤井秀一那个混蛋,害得景光吃了那么多苦头!景光报复回来也是应该的。
安室。诸伏景光咳嗽了两声,看起来挺感动。虽然,报复赤井秀一的事情根本不是他做的。
你闭嘴,我骗我那件事还没有完呢,等之后再和你算账。安室透瞪了一眼诸伏景光,他用铁棍拍了两下自己的掌心,似乎是想通了,活动一下头,脖颈发出咔咔的声音,现在先收拾琴酒。
至于之后,如果景光真的叛变了。那一定是因为警视厅做了什么対不起他的事情。他再考虑一下要如何调节
如果警视厅那群人太过分,太过分
安室透将自己的念头掐灭。
加西亚愣了一秒。
听见这话,琴酒也快气笑了:你到底是那波儿的,你不也是被简堤安这厮骗得死死的一员吗?这可是我们组织的事情,你这个公安参与过来做什么?
听到这话,安室透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但他还是嘴硬反驳道:总归我和你从来都不是一波儿的。
景光骗我,那是有苦衷的!总之,轮不到你排挤他!
琴酒嘶了一声,他觉得自己牙酸。
加西亚也下意识嘶了一声。
玻利瓦尔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了,挑拨离间,逐个击破不太可能的。
他可是很相信诸伏景光和安室透之间的友谊的,想要挑拨他们两个决裂,不太可能。
玻利瓦尔打了一个电话:快点叫奥尔加回来吧,先把他们三个分开。
就这打电话的空隙,安室透抄着棍子対着琴酒疯狂输出,竟然和対方打了个不相上下,哪怕琴酒手里有枪都没占便宜。因为两人动作太快,伏特加等人举着枪也不敢开枪,气得琴酒更是想骂人。
为什么,为什么场面会变成我被波本这家伙压着打?难道不应该是一群人包围了波本和试图反水的简堤安么?
就连诸伏景光都被安室透吓到了,呆立在角落不知如何是好,可怜巴巴地看着这一幕,背后发冷。
诸伏景光忍不住双手合十,犹豫着要不要帮安室一起対付琴酒,但看安室这个架势,收拾了琴酒下一步怕不是就要找自己算账了。
玻利瓦尔本来想劝架,但看到这一幕,没说出口的话也缩了回去,他还是等库拉索回来吧,他怂,怕被开瓢。
加西亚又忍不住煽风点火,怂恿道:所以我说,琴酒似乎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不如现在将这小子乱枪打死在这里,连着琴酒一起。
诸伏景光听见这话忍不住瞪了一眼加西亚。
然而加西亚根本不在意这一点,他试图给保安队长使眼色,被玻利瓦尔一巴掌糊在了脸上。
你消停点吧。玻利瓦尔脸色也不好看,他将加西亚按下去,转头対着保安队长道,扔麻醉、弹。全扔出去。
看看,他们已经打坏了多少桌子和墙壁了!玻利瓦尔额头的青筋慢慢凸出来,他看着两个人的动作,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boss?诸伏景光站了起来,他觉得这样太危险了,毕竟周围都是组织的人,他不想让安室透被组织的人活捉,哪怕対面是玻利瓦尔。
听我说,景光。玻利瓦尔压着诸伏景光的肩膀,让他重新坐回去。
他深吸一口气,表情看起来非常严肃。
您说。诸伏景光表情也凝重,但他的目光还是下意识瞟向两边,保安队队长已经领命装麻醉药剂了。他想拦住他们。
玻利瓦尔対他一笑:波本现在的情绪有些激动,所以我们还是冷静下来再好好谈论
诸伏景光眉头一皱,他想要反驳。但没想到,玻利瓦尔连呼吸都没有变,却忽然动手,压着他肩膀的那只手的手腕上弹出来一个小东西,扎到他脖子上。
他只觉得眼前瞬间一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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