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谨慎地向客服确认了一遍双倍战损值会不会超过阈值,在得到绝对不会负荷的保证后,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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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
此时聚会已经接近尾声,遍地的酒瓶和食物乱糟糟的,礼花和绸缎也全无一开始的整洁,同学们互相之间熟悉的搭伴回去,走出门依旧时不时发出一阵高亢的笑声,显然是醉的不轻。
千代谷早织撤掉道具效果,将喝干净的杯子放到桌上,脸不红心不跳、浑身整洁清爽的模样在这仿佛被大象踩踏过几遍的场合中格外突出。
彻君!你知道班长他们的住处吗?上野川看到她眼睛一亮,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招呼道,要我帮忙叫车吗!
班长他们到时候我挨个送回去吧。千代谷早织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转头一看,那五个家伙怎么全喝趴下了?一个酒量OK的都没吗?
上野川没多说什么,点点头准备离开,千代谷早织突然走到他旁边,低声问他:上野,你还没说当时另一封信是谁写的呢。
对方有些惊讶:你还没拆开吗?
千代谷早织笑了笑:我打算回去再认真看的。
是个穿着黑风衣还戴着墨镜的女人。上野川回忆着比划道,感觉跟你应该差不多高,脾气冷冷的,哦对了!我觉得她跟你还有那么一点像哎!
他话音刚落,就见刚才还温和笑着的同学陡然变了脸色,压抑着声音道:你在哪看见那人的?
就前两天咱们学校大门旁边,当时她似乎迷路了,在辨认地图,我想着如果要帮忙的话就帮一下,便上去问她,结果她张口便是让我把信给你。
上野川酒都快吓醒了,他有些呐呐地道:我看着蛮严肃的,也不像是情书,再加上我以为是你亲戚,便今早一起带过来了。
你有印象吗?
黑发青年摇摇头,有些颓然地旁边的椅子上,灯光无法穿过桌上的蛋糕架给他留下光亮,只是将阴影打在了他的发梢。
不算是认识,应该是一位我曾经想要帮助,但却没有成功帮上忙的女士。他淡淡地道,谢谢你了,川。
你先回去吧,班长他们我等下送回去就好了。
上野川胡乱地点点头,转身离开,被酒精入侵的大脑有些凝滞地转动着。
虽然被彻君那么亲昵地称呼有些难得,但他怎么感觉彼此之间的距离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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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代谷早织拿茫然无知的同学对了一波戏,有些谨慎地看了看旁边。
萩原研二脸上还有着不知是哪些女孩子留下来的口红印,正靠在椅子上抱着酒瓶傻笑;松田阵平拿着个礼花炮还在走来走去哼歌,嗓子微哑,低声听还蛮好听的;诸伏景光还趴在桌上,伊达航睡在他旁边,而降谷零
金发青年正如受气小媳妇一样揪着自己的衣服扣子,生怕自己的第二枚扣子在不知情的时候不翼而飞,成了某个女孩的战利品,看表情竟然还有一点懵逼的委屈。
千代谷早织松了口气,看来刚才的内容几人都没听见。
敬业的演员总得随时随地来一段,点到为止就足够了。
不过现在寝室都关门了,这几个家伙的公寓四面八方的
她一个人要怎么把五个喝得醉醺醺的大猩猩送回去啊?!
千代谷早织倒吸一口凉气,找了个毛巾浸了浸冰水,毫不留情地挨个糊他们脸上。
唔唔唔!
快点给我清醒一点!自己起来走路!某人狰狞着脸,不然我就都丢在路边垃圾桶里等垃圾车来捡!
222.
今夜~无人~入眠!
六人走在路上,松田阵平甚至还余性未消地哼着不知名的歌,语调越来越奇怪。
也不知道是不是本来就唱嗨了也没喝多少,他是起来最快的,而其他人,千代谷早织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叫醒了一个伊达航。
哦不,伊达航只能算是个半醒,能走路顺便帮忙搀着点人就不错了。
千代谷早织一阵头大,但也只能勉强妥协,打算直接把几人带回家,在一楼的大客厅里打个地铺。
而此时,降谷零正一脸乖巧地被松田阵平和伊达航架在中间,强行向前迈着腿往前走,但表情在松田阵平的歌声里逐渐往崩坏的方向发展。
千代谷早织走两步回个头,有点担心等下降谷零一个没遭住,直接原地起跳就对着松田阵平来个上勾拳。
但至于让醉鬼不要唱歌松田阵平绝对会更响亮的,绝对会的!
不过比起降谷零,现在最惨的还是她啊!
千代谷早织生无可恋地左右扭头看了看,手呈现一个大字张开着,左边揽着头都已经睡歪到她肩膀上的诸伏景光,右边提着走路如跳舞的萩原研二。
她的身高没有两人高,又不能直接拖着,便只能全靠力气卡着他们两人的腰,强行让醉鬼自助行走。
可尽管这样努力,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还时不时折腾一下,让她险些手滑把人丢出去。
哪怕强如千代谷早织,都觉得手臂微微颤抖,精疲力尽,明明滴酒未沾,却浑身都是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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