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
更何况千代谷彻并非是绝症,而是那个组织
那个迫害了千代谷一家,导致千代谷早织死亡的组织!
松田阵平咬着牙,牙齿摩擦间带来的疼痛能让他勉强平静下来。他甚至尝到了血的味道。
萩原研二在等两人吸收掉这个消息。
聪明如他,在医院推断出大致的中毒时间后,也很快便联系起来前因后果,险些被那种恍若缓慢下沉却无法脱身的流沙的情绪缠住。
他请了长假,每天对着千代谷彻那张脸,却除了一遍遍的叹息外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所送给千代谷彻的那个护身符,终究因为染血失去了任何作用。
你继续说。降谷零道,还有其他的事情没说完对吧?关于这个毒的事情我在组织内会留意的,既然有毒药,那肯定有解药。
萩原研二顿了顿:这可以与你刚才那个问题结合起来之所以发现这种毒素,是因为我们从toru经常随身携带的药瓶中找到了缓释的成分。
也就是说,他是有随身携带短期的解药预防毒发的。
降谷零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他能拿到短期的解药?
嗯,虽然药瓶很满,可以看出他并不经常服用,但确实有用。萩原研二扯了扯嘴角,已经交上去了,希望能研制出来完全的解毒药。
松田阵平急不可耐地开口:他哪里弄来的解药?既然有能耐找到短期的,没道理拖延那么多年,而且既然有解药了他为什么从来不说?
这就是我感到不对劲的地方。萩原研二轻轻地道,还有当时那位叫江户川柯南的小朋友也在,他发现了toru右耳上有个极小的耳饰。
松田阵平:哈?
耳饰这种基本上是不良才用的东西,既然能跟千代谷彻那个好学生搭边,松田阵平一时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萩原研二无奈地道:你没听错,就是耳饰,但关于这个我们没查出来什么。
他继续道: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耳饰,但好像因为嵌入的时候没有处理好,有些感染,还影响到了他的一些听力...好几年前了,我不明白toru当时到底怎么想的,但我觉得这事情也有蹊跷。
千代谷彻身上中了慢性毒;他有随身携带暂时的解药;他在几年前打了耳钉,这个耳钉甚至影响到了他的听力。
若是暂时将最后一点当作千代谷彻的即兴而为,几人心中还能升起批评之意;但前两个信息一组合,换谁都能嗅出一丝蹊跷。
降谷零沉默了许久,久到松田阵平推了推他的肩膀才回过神。
零,你觉得toru可能跟组织还有联系吗?卷发警官用近乎微不可闻的声音问,我们毕竟不了解组织内部的作风,但以toru的经历,他自己弄到短期解药的可能性太小了。
一个无父无母无背景、警校时期甚至还得为了生活打好几份工的青年,在成为每天只能与案件打交道的刑警后,他瞒过所有人查出毒素的成分,并且委托其他人做出短期解药的可能性极小。
但假设他还与那个组织保持着联系,通过什么交换
松田阵平不敢想下去了,他不想怀疑自己身边的密友,但却没有任何其他的干扰项来模糊他的推断。
降谷零将唇上的死皮用牙齿咬开,却又不小心咬出了血,半晌,他吐出口气道:这不能足以说明他们有联系...组织的下手向来狠毒,并且足够贪婪,如果他们真的想要利用彻做些什么,那么公安和警视厅这些年不可能那么平静。
我觉得可以往神索那边考虑,或许是她得知了什么信息,才拜托雪莉研制出短暂的解药送给彻。降谷零找着解释。
萩原研二眼神一亮:你认识雪莉?是不是可以去问问她
降谷零摇摇头:雪莉是与她关系很好的科研人员,虽然现在也已经叛逃组织失踪了,她的叛逃是组织对神索出手的由头,也不排除是发现了她们给toru解药的可能。
想想还真是可笑,这每一条线索一环扣一环,形成了一个怪圈,但最终却因为神索的死和千代谷彻的昏迷陷入了僵局。
松田阵平拍了拍自己的嘴,tui了两口:他能有什么怀疑的,如果真的跟组织有联系,那家伙能成天泡在档案室里拽都拽不走?正义之星的光都快忙成正义太阳了他能接触什么东西?
他觉得自己刚才的怀疑真是没由来的可笑。
所以说也只是觉得很奇怪嘛。萩原研二耸耸肩,他倒是没多想那个组织,反倒是对千代谷彻打耳洞这事情有些怨怼,我跟小阵平可是成天看着他的,toru当警察从未失职过。
你们这么说,怎么变成好像我还在怀疑一样了?金发男人忍不住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我的情感相信toru。他轻轻开口道,但是我依旧会去找其他线索来解释这一切。
萩原研二嗯了一声:这就交给小降谷你了。
除了这个疑点之外,没人会觉得千代谷彻与那个黑色组织还有着什么其他的关联,他瞒着中毒和短期解药的事情不上报,很有可能是不想把他们牵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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