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笹岛律勉强挤出一抹营业微笑,他讪笑表示没有事情就跟着岛袋君惠朝她家的方向走去,等到确定周围没人后,才开口八卦道:“君惠小姐,先前我就挺好奇的,你的易容术是从哪里学来的,要不是我也有这方面的能力,真不能分辨出来。”
“大学的时候我和他们一同加入了电影社,就是在那时候学会的,我是负责特效化妆。”
“他们?”
“是啊,我和寿美、奈绪子、纱织和禄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就连大学都是同一所,当时我们一起加入电影社还拍过一部叫《比丘尼物语》的电影,还拿了第一名呢!”
说罢,岛袋君惠的神情变得落寞起来,恐怕是想到他们五人之间,已经有两人死亡,所以感到难过和唏嘘吧。
笹岛律不由抬起头回忆起警校时期的往事,若是他们六人之间忽然出现了变故,的确也会很难接受吧。毕竟曾经那么要好,到最后各奔东西……甚至刀剑相向。
光是想象一下,都会觉得胸口闷闷的。
“所以你们是舍不得,才重新回到人鱼岛的吗?”
很显然这座岛屿并没有国中及以上的教育设施,他们要上大学的话肯定是去岛外,没有选择留在岛外发展而是集体回到人鱼岛,恐怕是舍不得吧。
岛袋君惠点了点头,嘴角噙着笑意道:“是的,本来大学毕业后我们还开玩笑要进军好来坞,甚至畅想一同开店在岛外营业的。但是最后大家还是无法忘怀这座岛屿,所以就回到这里生活了。”
想到已经有两人离开,她不禁惋惜道:“如果当初没有回来就好了,寿美和奈绪子也不会这么早就离开人世……我甚至还曾动过杀死她们的念头,还真是糟糕呢。”
“但你的理智还是战胜了仇恨,按照结果而言还是挺不错的,控制仇恨,压抑愤怒,生而为人想要克制自己的情绪本就是很难做的事情,你已经很棒了。”笹岛律并不觉得岛袋君惠要为这种事情内疚,他也曾有过糟糕的念头,想到利用组织以暴制暴,但仔细想想若真是这样做了,就真的没有回头路,甚至不配被称为警察了。
岛袋君惠伸手遮在嘴前偷笑起来,她满怀感激的看向奥吉尔,展露笑颜:“我发现奥吉尔先生还挺适合做开导的,能冒昧的问一下你的职业吗?”
“我是一名医生,可能……算是职业病吧。”笹岛律神情自然地胡说八道起来,善意的谎言他已经说习惯了,再者自己也不能说出真实的身份啊。
“原来奥吉尔先生是医生啊,那你在医院里面肯定很吃香吧,长相帅气又聪明,还很年轻!”
“……还好吧,我现在还是单身。”
“哎?还真是意外呢。”
两人总算来到较为偏僻的岛袋宅,房屋非常的朴素,能看出来为了这座岛岛袋家的确付出了很多,以至于那么捞钱的儒艮之箭庆典,号码牌也只卖五円一张。
岛袋君惠打开客厅的房门,微笑道:“奥吉尔先生你就在这里先休息一会儿吧,我去卧室里面拿一些换洗衣物,还请你等我一下。”
“好的。”
笹岛律等到岛袋君惠离开后,便迅速在客厅里面搜寻起来,他这次前来主要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组织曾来到人鱼岛上的记录给消磨掉。
他很快在衣柜最下方的抽屉里面找到了记载着一年前登岛购买号码牌的登记册,摸摸藏在衣服内侧后,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过似的跪坐在坐垫上,闭目养神等待岛袋君惠整理好东西。
“奥吉尔先生,不好意思让你等就啦,我已经好了,我们走吧?”
“嗯,好的。”
两人重新回到岛上的旅馆里,笹岛律也来到服部平次租借的那套房间,他推开门看到已经换上浴衣的服部,忍不住出声调侃道:“呐,服部,如果我没有来的话,你这是打算和远山小姐共处一室吗?”
小心思被看穿的服部平次涨红着脸大声道:“笨笨笨笨蛋!我才没有那种想法呢,当然是让那个笨蛋睡在客厅里面打地铺啊!
”
“是吗?”笹岛律笑着拍了拍墙壁,故意提高音量道:“不知道这旅馆的隔音效果好不好呢,服部你真的不是——”
服部平次一个箭步朝笹岛律冲去,急急忙忙伸手试图捂住他的嘴巴,要是被和叶听到的话就糟糕了,他才不要承认自己喜欢那个迟钝的笨蛋女人呢。
笹岛律轻松躲避服部平次的攻击,澹定地席地而坐导致某人扑了个空,要不是身体平衡型足够好,恐怕能直接摔出个狗吃屎的姿势。
他双手环抱胸前,语气平静道:“你说门胁纱织的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按照我们的推理,下一个目标就是君惠小姐吧。”服部平次跟着一同坐下,他掰着手指说道:“三年前事件的知情者,现在也就只剩下岛袋君惠了,不是她还能是谁啊?”
“可是我总觉得有些奇怪,门胁纱织是想把三年前事件的知情者都杀掉,那她为什么要拿走儒艮之箭呢?”笹岛律皱起眉头,他总觉得推理可能在哪一步骤有问题,但是又说不上来问题出在什么地方,这种微妙的感觉让他很不安。
“犯桉用的绳索也没有在现场找到,我想门胁纱织可能没有佩戴手套,所以把沾有自己指纹的作桉工具都拿走了。”
“你这么说倒是挺有道理的,明天我负责保护君惠小姐,你跟和叶去一趟森林里面吧,看看有没有办法找到门胁纱织的下落,她如果在岛上就肯定需要解决温饱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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