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
“之后我们就跟着肖兰进了刘凯的房间,发现他倒在血泊中,我上前查看情况,发现他还有呼吸,就连忙叫蒋医生帮忙。蒋医生帮他止血,我打急救电话和报警。”林南岳回答的有条不紊。
梁华点点头,沉吟了一会儿,问:“急救车来了以后,你和蒋医生跟着来了医院,只有乔先生留了下来。当时乔先生怎么没跟着?”
乔星年见梁华提问,回答道:“我这人没其他爱好,就喜欢吃各地美食。晚上吃的太多,感觉不太舒服,就没跟着。后来,症状没有缓和,我就想着约车去医院,可约了半天没约上,我就拜托警察同志送我来医院。我们刚到急救室门口,就看见一个满身是血的护士,从急救室里跑出来,然后警察同志就冲了进去,我见林队也跟了进去,就想着进去瞧瞧怎么回事,就发现手术台旁边躺着医生,刘凯拿着手术刀站在一边,还有一个护士缩在墙角。”
“既然不舒服,之后为什么没看诊?”
“可能是跑了一趟,肚子里的食物消化了一些,也可能太紧张,忘了这回事,从急救室出来发现肖兰不见了,怕她出事,然后和林队一起去找,在住院楼负二层的太平间门口,发现了肖兰。当时她倒在地上,没了意识,林队就抱着她来了急救室。”
林南岳插话道:“梁队,我很奇怪,明明之前刘凯伤到了颈动脉,就当时的失血量来说,他已经处于重度昏迷状态,别说杀人,就是想清醒过来都难。可……可我们亲眼看着他打到了三名民警,这明显不符合常理。”
蒋墨涵之前并没有进手术室,所以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听林南岳这么一说,顿时皱紧了眉,说:“刘凯杀人?还打倒了三位民警?这不可能!以他当时的失血量,已经是频死状态,能不能救活都两说,怎么可能杀人和打斗。”
“哥,那是我们亲眼看见的,而且急救室应该有监控探头,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一查监控就清楚了。”
梁华接话道:“监控我们看过了,像是被什么干扰了,根本没有画面。”
“干扰了?”
乔星年愣了愣,随即皱了皱眉,心里想着大概是邪灵搞的鬼。
“当时人证不少,就算没有监控视频,也能说的清楚。”
梁华点点头,说:“你们刚才说是在医院的太平间门口找到的肖兰?”
“嗯,我们一路追到她太平间,看到她的时候,她躺在地上,手上都是血,指甲都断了。”
林南岳补充道:“我发现太平间的门锁上也有血,结合她手上的伤,我怀疑肖兰当时是用手抠锁眼,想用这种方式打开门锁。”
“用手抠锁眼?”记录的江亭停了下来,说:“这推测有点不符合常理吧,有谁会用抠锁眼的方式开门的。”
林南岳淡淡地笑了笑,说:“我也只是推测,至于是不是,梁队可以派法医过去调查取证。”
“你们打算在郦城停留多长时间?”
见林南岳看过来,乔星年回答道:“大约一周左右。”
“好,如果有问题需要你们协助,我们会再打电话通知你们,希望你们保持手机畅通。”
“梁队放心,我们一定努力配合。”
“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三人没再耽搁,打了一辆车回了酒店。
蒋墨涵这一路都是眉头紧锁,他不敢相信以刘凯当时的状况,能暴起杀人,甚至打倒三个民警。可乔星年和林南岳又口口声声说亲眼所见,让蒋墨涵百思不得其解。
“哥,案子的事就交给警察去苦恼,咱们该配合的,一定配合。但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停滞不前吧。”
“我只是想不通。”
要说蒋墨涵最执着的事是什么,那就非医学莫属,遇到这种不合理的情况,总要想方设法的去找答案,这一点上和乔星年还是很像的。
“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说不准刘凯就有办法做到呢。”
“除非被鬼附身,否则不可能做得到。”
蒋墨涵对自己的专业程度很有信心。
“好了好了,别想了,这一趟跑下来,浑身黏黏糊糊,咱们还是各自回房间洗个澡,然后安安稳稳地睡觉,明天还得去茶园,必须保持好的精力。”
蒋墨涵被乔星年一路推着来到客房门前,随后拿出房卡刷了刷,房门被打开,他又将房卡塞进蒋墨涵的口袋里,说:“哥,晚安,明天见。”
乔星年关上房门,转身看向林南岳,说:“林队,折腾了大半夜,你也赶紧去休息吧。”
林南岳看了看蒋墨涵的房门,无声地说:“我有事要问你。”
乔星年无奈地笑了笑,抬脚走向自己房间,拿出房卡打开房门,两人相继走了进去。
乔星年坐到椅子上,抬头看向林南岳,说:“林队想问什么?”
“刘凯和肖兰是被鬼附身了吗?”
之前诡异的场景历历在目,不得不让林南岳这么想。
“附身的不是怨鬼,而是邪灵。”
“邪灵?”林南岳微微皱眉,问:“邪灵是什么?”
“人死后为鬼,枉死的人叫怨鬼;动物死后为灵,枉死的动物,叫邪灵。”乔星年耐心地解释道。
林南岳脸上满是惊讶,说:“那就是说上他们身的是动物?是什么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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