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一场误会啊。”目暮警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一脸悲伤的小警员说,“可能你是新来的,还不认识松田警官吧。”
“松……松田警官!?”
小警员秒变豆豆眼,立马陷入了无止境的打击当中,“他也不是凶手!?”
“唉,现在又回到毫无线索的状态了,该从什么地方查起呢?”
目暮警官又叹了一口气,看着天花板放空。
安室透沉吟了片刻,说道:“既然如果排除掉阵平的话,茶杯从开头到使用完毕,只从小警员的手里转移到了死者手里。而且使用的茶叶和茶水都是来源于同一个茶壶,如果凶手是在茶叶或者茶水里下毒的话,那么喝了同一壶水的理子也应该会中毒,但是她现在仍然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他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还看了我一眼,似乎还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不过我却感觉肚子一凉。
毕竟我和毒药只差一步,差一点就要凉。
安室透接着说:“所以,我推测这个毒药应该是抹在了茶杯上面。不知道你们发现了没有,死者的右手手腕受了伤。”
确实……
管家先生的右手手腕还是被你亲腿踢裂的呢。
“死者的右手手腕打了石膏,只能用左手端起茶杯喝水,所以犯人只需要在茶杯把手的右侧涂上毒药就可以了,因为右撇子都是用右手拿茶杯,嘴唇是不会碰到茶杯的另一边的。但是右手受伤,只能用左手端起茶杯的死者,就会碰到涂到毒药的茶杯边沿。”
“这么说……”
松田阵平小心翼翼地拿起我面前喝过的茶杯,转到茶杯的另一侧:
“这个茶杯的另一侧也涂了毒药吗?”
“现在这个情况,如果凶手不是这个看起来呆呆的小警员的话……”安室透很无奈地瞥了一眼站在一旁,还很怂怂缩着的小警员说,“那外来的犯人就只有这么一种方式可以精准地下毒了。”
“太危险了,太危险了!”
松田阵平非常夸张地捧起了我的手,“我们理子不就和毒药只差了一点点吗!要是有一个万一怎么办!”
“你可不要咒我啊!”我瞪大了眼睛警告他。
可是松田阵平似乎没有来得及理会我的警告,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他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对我说:
“你看,你和那家伙出去总是遇见危险,下次不要去了,我们可以呆在家里吹空调看电视,安全多了。”
“等下……”安室透在旁边吐槽,“不要趁这个时候背刺啊!”
“咳咳。”目暮警官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还是继续案件吧。”
安室透这才收回了吐槽,又重新开始推理道:
“嗯嗯,那么接下来……接下来就是要梳理一下有谁能够提前碰到那几个茶杯,并且把毒药涂在上面。
目暮警官。”
被点到名的目暮警官身体一抖,安室透一脸严肃地问他:
“请问这个探望室隔壁的茶水室,有哪些人可以进出呢?”
“进出的话……”目暮警官思考了一下,身边的高目警官连忙跟着他的话给出了答案:
“如果是探望室旁边的茶水室的话,我进去过几会,应该只有警员内部才可以进去吧。”
“也就是说犯人装作了警员的样子才进的茶水室吗?”我有些惊讶地说道,“案件似乎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呢。”
“那也不一定。”松田阵平结果我的话茬说道,“也有可能……犯人本身就是潜伏在这的警员。”
他锐利的眼神扫过在场所有的人,有好几个警员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我知道了!只要排查一下刚才这段时间内有谁进入了茶水室,或者稍微离开了岗位,就可以筛选出最后的嫌疑人了。”
参与过许多案件的我现在也学会了抢答,而经常接受差遣的目暮警官,此刻竟然也愣愣地打算马上展开筛查。
也许是周末,警局里来上班的警员少了很多,把今天探望室值班的警员找齐,才发现就只有三个人——还是在加上那个新来的小警员的情况下。
“怎么才三个人?”目暮警官瞪大了眼睛,“难道周末就只有这点人看守吗?”
“因为……因为……”其中一个警员怯生生地举起了手,“有一个同事今天去看脱口秀请假了,有一个同事说今天是和男友的99天纪念日。这里的本来就人员紧缺,米花町的犯罪率太高了,很多同事都被临时借调到刑事科当援手了。
目暮……目暮警官,你昨天还来借走两个同事呢……”
目暮警官非常尴尬地干笑两声,打个哈哈把这件事糊弄了过去。
虽然这件事听起来有些离谱但又合情合理的样子,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怀疑,毕竟米花町的案件剩下来所有的嫌犯都是三个人。
所有的事故都是为了凶案事故服务。
我已经悟了。
“那接下来这三个人,哪个才是凶手呢?”我有些苦恼。
“其实我们还有一些线索还没有使用。”安室透非常冷静地继续分析道,
“犯人知道死者伤的是右手,也提前知道有人来看望他,还能知道那个小警员会端水给探望的人,肯定是一个对这些事情非常了解的人。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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