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荼去下厨,两个人吃完饭,换吴熠去洗碗。
他们为期三天的休假才刚刚开始第一天。不是很累,但是祁荼打算去泡个澡解解乏,他对吴熠这里已经足够熟悉,于是径直走向卧室内附带的那间浴室——里面有一个足足可以容纳两三个人的浴缸。
他看到吴熠进来的时候是有些后悔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浴室的温度渐渐升高,就连祁荼被抱到床上的时候都没有和吴熠分开一丝缝隙。
这辈子,他们俩还是第一次。
那双桃花眼潋滟的全是绯红色,手腕上的荼蘼花被烙上吻痕,娇艳欲滴。嗓音是沙哑低沉的,酥酥麻麻在耳畔响起,铺陈一片缱绻。
“我好爱你啊。”
这句话显然不是最后一次从吴熠口中说出来。
这是祁荼度过的最为荒诞的假期,为期三天。这三天他听了无数遍。
就连祁荼眼角的泪花被吻去的时候,吴熠说的也是这句话。
祁荼接受了一切刻骨的爱意,连同一室旖旎放进了心底。这一段风月,慰藉了偷欢人。
因为很快,他们又要奔赴那一片硝烟。
“我也好爱你,阿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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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阅读!
真的,马上,完结了,啊对,都是两三年前写的,只是近期修改然后我刚成年才发这样子,额,没打算写番外,如果真的有人看到这里我真的很感动也很感谢!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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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荼凭借模糊的生物钟醒来,今天已经第四天了,他要回局里上班了。
尝试起身,腰疼腿酸,他又躺了回去。浴室门响,吴熠从里面出来,□□的上半身还有水珠淌过,肩膀上的牙印是他咬的。祁荼移开目光,抬了抬手,对他道:“扶一扶我。”嗓音低哑,慵懒又勾人,祁荼倒是不以为意,毕竟几辈子下来,他已经习惯了。
吴熠将他扶到自己怀里,调整位置,让他靠的舒服一些,一边帮他系上扣子,一边得了便宜还卖乖道:“昨个儿还好好的,今天就下不来床了。”祁荼瞪了他一眼,眼角眉梢的红尚未褪去,桃花眼潋滟着水光,倒像娇嗔。他昨天确实,从阳台到沙发,从书房到厨房,荒唐到夜里才被放过,抱去了浴室,所以又解锁了浴室场景,等一点多被抱上床时,他几乎立马便睡了过去。
祁荼是挂在吴熠身上到餐桌的,他实在不想坐着,就靠在吴熠怀里喝粥,放任吴熠在他腰上揩油还美其名曰按摩。
等二人到警局的时候,队里人已经齐了——袁源也在。吴熠和祁荼一进门,所有人的视线就都自动聚集到二人交握的手上,夏眉嘴里的包子掉回到桌面上的袋子里,袁源吹了个口哨,张羽荣喊了一声“老大”,王桥吉又坐下来。吴熠点点头:“刚在一起。”顿了顿,又道,“你们知道那个梦里的案子了?”几人都不约而同静默下来,袁源先开口:“所以是怎么回事?”
祁荼开口:“有点匪夷所思,但知情人只有我们六个,我就不解释了。当务之急是把‘隼’抓捕归案。”夏眉好像被他嗓子哑得惊到,刚拿起的包子又掉回了袋里,剩下的几人也没想到开口说话的是个花瓶,下意识去找队长,却发现吴熠刚开了瓶矿泉水递给祁荼。
黄局上楼来,正好听见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便道:“先放一放吧,换个案子。‘隼’那边可能已经打草惊蛇了,暂时不要轻举妄动。”说着便将手里的资料递给吴熠。
吴熠点点头:“成。”
黄局走后,夏眉解决了手里的包子,囫囵吞下去,问道:“老大,真不管那‘鸟人’了?”“鸟人”——他们队内对“隼”的昵称。
吴熠指尖扣了扣桌子,祁荼在他身边坐下:“管,当然要管。”
夏眉略一沉吟:“那正好,我前几年那个线人杨宁和她老公移民到泰国了,她听说了,咱们查的事,刚好‘隼’是中泰混血,但我们鞭长莫及,一直都没查到他泰国父亲的身份,杨宁在泰国打听,她父亲极有可能是□□的人物。代号为‘枭’,‘枭雄’的‘枭’。”
祁荼一面听夏眉的话,一面把吴熠手头的资料看了个大概,他倚在吴熠桌边,把一页个人档案打开,递给吴熠,抬手解开领口的扣子,哂笑一声:“这可有意思了。”
林素的档案。
他们警队只认识一个林素——那就是“隼”的亲生母亲。
“隼”本名林竹。他母亲偷渡到泰国生下他。在他六岁时,母子二人回国。他十七岁时,母亲去世。二十岁便异军突起,成了毒枭。今年二十五岁。
林素的档案,更为详细具体。但是也就只有一点信息是他们之前没有注意过的,她临终前四年信了宗教:“星移教”。
吴熠一目十行浏览了一下资料,整个档案袋都与这个所谓的星移教有关。他敲了敲桌子:“我还以为老黄真不让查那鸟人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说罢,他站起来看向夏眉,“夏眉你前两年的年假补上吧,去泰国旅个游。人家不做线人也是你的朋友,去看望看望。”
夏眉听懂了这话:“哦,明白了老大。”年假出公差,美其名曰旅游。既然是旅游,那自然也只有她一个人。
“我看了航班,今天下午就可以走,动作快的话后天晚上就能回来,就这么两天也不用请年假了,定头等舱我报销。”吴熠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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