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林漪被放在洗手台上,臀下垫着的是希让慈的t恤,他觉得大理石太冰了。
戚林漪脑袋抵着希让慈的肩膀,她感受潮热的毛巾在自己胸前温柔擦拭着,乳缘被虎口隔着毛巾托起,乳尖与柔软毛巾的纤维组织相互摩擦,激起她战栗。
这是两人第一次不是以做爱为前提的亲密接触。
希让慈一心要赶紧替她擦好身体,免得她受凉,察觉到她的反应,想也没想,伸手打开了浴霸。
戚林漪把头埋得更深了。
上半身很快擦完,希让慈把方才从戚林漪衣柜里取出来的宽大t恤为她套上,然后单手抱着她腰,给她脱裤子。
今天戚林漪穿的是一条牛仔裤,因为出汗的缘故,摩擦力增加,并不是很好脱。
希让慈那手劲,一扯,就直接把内裤一起带下来了。
戚林漪小小“啊”了声,夹紧了腿。
“怎么了?”
“内裤……”上面还有她的卫生巾啊……
希让慈低头一看,面色如常:“嗯,脏了,正好一起换。”
侧漏了,灰色内裤脏了一片。
戚林漪想连卫生巾带内裤一起扔垃圾桶里,希让慈抓着她手:“一会儿我来处理。”
戚林漪当时以为他说的处理是他拿去扔,结果等希让慈走后,她在阳台看到那条洗得干干净净的内裤时,脸“唰”地就红了。
戚林漪这会儿没那么痛了,每波疼痛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她本来想说剩下的可以自己来,但希让慈连手指头都不让她动。
于是戚林漪只得指示他把洗手台下方,昨晚他给她买的那个安睡裤拿出来,帮她换上,这样裤子也不必穿了。
出去之前,希让慈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再把两条手臂冲洗干净,然后像端着一条哈达一样,把戚林漪“端”上床。
他流了很多汗,一半是抱戚林漪抱的,还有一半是浴霸蒸的。
希让慈不想让戚林漪好不容易干净的身体再沾上脏污,没办法只得用这种姿势。
戚林漪滚进床里,希让慈替她把被子掖好。
“你也去洗个澡吧,辛苦你了。衣服你可以从我衣柜里看看,我有些衣服比较宽大……但裤子,你可能穿不了。”
“嗯,我知道。你先躺着,我去给你烧个开水,家里有红糖么?”
“那个对我没用,不用弄了。”
“好,那我先去烧水。有需要什么你喊我。”
希让慈说完,摸了摸她脑袋,然后才脚步轻轻走了出去。
戚林漪看着他的背影,被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包围,然而倏然间又一阵强烈痛感袭来,迫地她把脸紧紧埋进枕头里,开始无声抵抗。
等喝过希让慈兑来的温水,戚林漪复又躺下,裹着被子催促希让慈:“我好多了,你去洗澡吧,你等会儿可以在客厅吹空调,遥控器在茶几上。”
希让慈探手进被窝,摸了摸她的脚,拧眉问道:“怎么还是这么冰呢。”
“是这样的,没事的。”
希让慈想了想,低声问她:“我去冲个澡,然后来床上抱你睡,可以吗?”
戚林漪一愣,而后很快想通——他想用自己体温把她烘热。
希让慈没有穿她的衣服,也当然没有穿自己的那身脏衣服,他赤身裸体只保留了一条内裤上床,自身后把戚林漪拢进自己怀里,让戚林漪的脚塞进他两小腿中间,结果被冰得一激灵。
戚林漪看起来的确是好多了,她这会儿都能笑出声了。
希让慈心情也好了些,手老老实实贴着她小腹,在她身后柔声问她:“你每次都痛成这样吗?”
“不是。每个月都会痛,但不是每次都这么严重。可能一年会有一次痛到今天这样。”
“最严重的是有一回,那时候我大学,因为是周六,所以整个宿舍都在睡懒觉,十点多我被痛醒,下床吞了几口面包,然后就把药吃了。结果半小时后越来越严重,面包和药都吐了,我在地上滚了半小时,因为不想吵醒舍友,就没吱声,后来是徐清雅——”她说到这里顿了下:“就是我一个舍友,她可能听到我哭声了,就掀开床帘,然后被我吓了一跳。”
“后来反正就是舍友们都跑下床,给我泡红糖姜茶什么的,完全没用,我疼得越来越严重,一直呕吐,吐出来的都是刚喝进去的水。徐清雅那人我就没见她哭过,结果那天比我哭得还惨,她好像觉得我快死了。”她说到这里又笑出声。
希让慈却笑不出来,他想象不到这样的场景她一个人默默承受了多少次,都痛成那样了,还是下意识的不想去打扰到舍友睡懒觉,独自在地上煎熬。
他搂紧了戚林漪,用下巴去摩挲她的发顶,听她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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