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过梅谢,温雅便准备就寝了。而因为夜里风大,顾及到梅谢风寒刚愈不宜受凉,又留了他在这睡一晚。
其实青荬说梅谢受了风寒,本就是他们几个商量过掩饰的说辞。梅谢胡思乱想的时候怕妻君见了他更加嫌弃,才以此为借口躲着温雅,谁知借口都做好了,她却连着两个多月没见到人都没问过梅谢的事情。
而如今解开误会,倒是不需要这个借口了,但雨沐也没有戳穿。
叁人就这样洗漱更衣后躺在床上,梅谢不由得有些紧张。同雨沐一起侍奉妻君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在生产时梅谢腿间的那处物什裂开了些,即使在坐月子的时候愈合了,也难免留下疤痕。
梅谢在之前自怨自艾的时候觉得他已被妻君厌弃,也就无心考虑这些。而现在才想到他那个地方的疤痕会被看见,顿时着急起来,甚至希望雨沐能找个借口赶他出去,免得妻君虽然不嫌他将糖豆生得黑,却要因为他那处的疤更嫌他了。
可是雨沐也跟他是同样的想法。男子的那处小口生来狭窄,要容忍胎儿通过自然是会撕裂的,也肯定无法恢复如初。不过身为太子,雨沐倒是从来不会害怕被表姐厌弃,只是发自内心地不想让心爱的人看见他身上不好看的样子。
于是两人都没有主动靠近温雅,虽然躺在同一张床上却是在两边各自离得远远,倒让温雅觉得颇为诧异。
权衡了一下,按中原人的尊卑观念,还是不宜在面首面前强迫主君,于是温雅伸手摸上了右边梅谢的腰:“怎么还记仇了?”
感觉到心上人纤细柔软的手指伸进亵衣里,梅谢不由得身上一颤,内心里渴望得连腿间那处下贱的物什都胀疼起来了。
可是他脑海里还绷着那根弦,觉得若是让妻君看见他下身的疤就真的要被厌弃,便强行咽下了已经快溢出来的呻吟,硬撑着推拒道:“妻、妻君……可以今天先不要么……”
不过温雅已经从他曲线优美的腰身摸到了那双长腿的里侧,隔着布料触到已经涨立起来的产后肉棒,听他这么说只觉得有趣:“这是不要的样子么?小贱猫还学会骗人了。”
“呜……”梅谢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腿间那根肉棒却是很快就涨得硕大。顶端因为生产而留疤的小口处被撑起后便有些闭合不上,摩挲到布料倒将他痛得一个激灵,顿时想起来他可千万不能让妻君看见那处难看的伤痕,“妻君不、不要——求求了,不要……”
他这样反复的拒绝,才让温雅意识到不对,停下手从床上坐起来:“梅谢,你是身上不舒服么?别忍着不说,明天就要启程了,今晚找军医看看还来得及。”
梅谢只觉得妻君对他这样好,可他却已经变得丑了,更配不上如此被宠爱,不由得难过地又哭起来。
这下弄得温雅有些不知所措,而雨沐也装睡不下去,挪过来一同安慰,问他是怎么了。
让当朝监国公主和太子一起哄了好一会,梅谢才终于敢吞吞吐吐地说了实情。
雨沐只听他说下身有伤痕,就知道他是和自己有一样的顾虑,于是出于同情要帮梅谢遮掩。谁知温雅倒是起了好奇心,便要拉开他的亵裤看到底是留了怎样的疤,嘴上还劝着:“没事,让我看看,若是严重的话正好回去找御医。”
她这样一提,梅谢又呜呜地哭起来,想要拉紧亵裤不让妻君看见他身上难看的地方,却又不敢有阻拦的动作,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雅扒下他的亵裤,露出那根已经涨大立起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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