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战过后,已快来到上午最后一节课。
阮蓓浑身酸软无力,只得枕着莫恒肩头,看他一件件给她穿上校服。裸露着的红痕相交的乳儿被他温柔套进蕾丝胸罩,大掌环到她身后,慢条斯理地扣上钢环,又取来外套给她穿上。
轮到下身了,硕大得不见疲软的鸡巴却还插在女学生的小穴。阮蓓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嗯……莫老师,拔出来呀。”
莫恒双手握住臀瓣,从后面慢慢抬起肉嘟嘟的小臀,硬物渐渐退出来,却不那么如阮蓓的愿。鸡巴又硬又烫,在暖穴里横冲直撞,有意无意地擦过敏感的肉壁。刚高潮后的小穴熨烫舒服,阮蓓张了嘴,忍不住发出娇吟。
“嗯啊啊……”
再无硬物堵塞的淫液如浪潮奔涌而出,一瞬间喷湿身下的衣物。
莫恒眼疾手快,将内裤迭起塞入红滟滟的小逼。粗硬的花边摩擦着柔嫩的小穴口,布料狠狠堵住漫溢的淫液。
“夹紧了。”莫恒低哑的声音响彻耳畔,他把裙子拉起来,带着轻微的促狭笑意:“阮同学是水作的吗,地上都喷湿了,值日生进来也省了拖地。”
……什么啊!
莫恒一改往日冷淡作风,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一阵一阵,阮蓓险些招架不住:“明明你自己也射了那么多!”
“那可不一样。”莫恒站起来,整理着西装的褶皱。他一手揽住阮蓓的细腰,近乎靠在她身后。
他摸着阮蓓微微隆起的小腹:“我可都射在阮同学的小逼里面了,阮同学不能不认账。”
“……”阮蓓朝他怒视,高潮后的脸蛋红晕深深,像是矜贵又对凌辱无可奈何的小猫。莫恒觉得可爱,忍不住揉揉她脸颊的软肉:“不逗你了,还能走吗?”
“走不了了!”小猫撒气:“都是你,马上都要放学了,我漏了叁节课没听!”
莫恒简单处理了清洁间后,带着阮蓓下楼:“缺什么课?我给你补。”
早秋时分,中午的阳光却还是炽热无比。邈远的天际泛蓝,点缀着洁白的云朵。林荫树下蝉鸣阵阵,细碎的阳光透过叶隙映落,几丝微风漫不经意地掠过,还未下课的校园书声朗朗,他们并肩走在林荫道上,相互交织的气息萦绕,共享着心照不宣的秘密。
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阮蓓心想。她抬头望向莫恒,映透的阳光泛金,照耀在他的脸庞。优越立体的骨相被映亮,流畅的下颌轮廓之上是高挺的鼻梁,当中含两瓣薄唇,此刻唇角深深,尤带零星笑意。他穿着深灰色西装漫步着,卸去老师的威严,反倒像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
“去哪呀?”阮蓓问。她看着食堂的方向,嘟了嘟嘴:“我不想吃食堂。我想回家换身衣服。”
“去我那给你清理。”
“……啊?你的教师公寓?”阮蓓仿佛想起什么不好的事:“不不不、我、我还是回家……”
“怕什么?”莫恒慢慢悠悠:“敢在那么多老师面前给我舔鸡巴,现在连个公寓都不敢进了?”
阮蓓扑过去捂住他的嘴:“!光天化日你……要点脸面吧莫老师!”
莫恒作势搂住她的手臂,将她带到怀里:“还是这么敢做不敢当呢?胆小鬼。”
“你倒是放开!被人看见……”阮蓓慌乱无比,四处张望着来人。她欲哭无泪,只恨莫恒真是有病!
她和人做爱从来都遵循偷情原则,两人偷偷摸摸集合,再偷偷摸摸离开,哪里像莫恒……
打闹间,两人也到了教师公寓门口。阮蓓一惊,反应过来正要掉头离开,就被莫恒捉住,转头一句:“不想在这被人看见我们拉拉扯扯吧。”就让她偃旗息鼓。
她只好装作无事,垂头丧气地跟着莫恒上楼。真有别人见到,也只会以为是要被训斥的学生。
见莫恒开了门,阮蓓便气呼呼踏进去:“你干嘛非要带我回来!我们又不是什么见的了人的关系……”
门在她身后“吱呀”一声合上。她不见回应,回头看去。
莫恒脱了外套,正扯着领带走了过来。领口的扣子松开,露出紧实的胸膛。流畅的肌肉线条向下延伸至腰腹,他出了薄汗,白衬衫被汗浸湿,肉色显露出来。随着他走近,泠润雪松香袭来,男性气息在小空间内铺天盖地。
他突然问了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刘必成带你去过他那吗?”
“刘必成?又关他什么事?”
阮蓓厌倦了这样的问题:“就算他真的带我来过,又怎么样呢?”
莫恒逼近她,“你只需告诉我有没有。”声音冷肃。
“……呵,我知道了。”阮蓓抱臂,呈不自觉地抵御姿态:“你把我带回来就是要审问我的吧。教学楼人多眼杂,你问不出口,只能迂回带我回来。”
“所以刘必成带回公寓的女生是不是你。”莫恒冷漠至极,眼底不见笑意:“我不知道你扯到哪里去,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带过你来这。”
“与你无关吧,莫老师。”阮蓓冷下脸色:“你想跟我做,我可以接受,但是其他的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吗。”
“我跟谁有过什么,都跟你没有关系吧。”
无可言说的委屈忽然溢上心头,莫恒今天莫名其妙地强迫她做爱,还要跟刘必成比这比那。陷身情欲时脑子不清不楚,直到现在所有事情才明了———莫恒无非就是因为他的控制欲和独占欲,让他忍不了对他摆尾巴的狗再去找别人。
所以他才这么在意她跟刘必成的一切。
莫恒一怔,半晌眯起眼睛:“你误会了……”
“误会什么?”阮蓓打断他,心底的涩意怎么也忽视不掉:“你今天不也算强迫我了吗?要是我刚才没有找刘必成,你还会想起我,要跟我做爱吗?”
“你就是要和他比!把我当一个玩具,平时对我不理不睬,知道刘必成后悔了要玩,就着急过来把我掳走。”她心脏一丝一丝抽疼,暗恨自己淫荡的身体不争气。
想要浪荡一生,想获得性的主导权,到头来还是抵不过成为男人的玩物。莫恒终究还是把自己当作可以随意掠夺自主性的性爱娃娃。
你能怪谁呢?阮蓓。
明明是自己不争气。
她抹了一把眼泪,强撑着酸软的身体王往外走:“今天你玩也玩够了,我们也到此为止。”
她避开莫恒的手,正要往门口去。一道尖锐女声忽而透过门缝传来———
“莫恒!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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