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金正阳头大如斗,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他金正阳或许是个古玩收藏家,或许可以做个画家,书法家,可惟独当不了军事家。比如眼下的这儿场景,就让他感觉有些发懵。
不过就算是这儿样,金正阳也知道腹背受敌,尤其是他们面对的实际上还是两个国家对于蓝旗军来说意味着什么。
“父帅,眼下大敌当前,蓝旗军早晚会面临刀兵之灾。乌林鸮贵为泰国公主,继续留在这儿里,若是在安全上有所闪失,那我们怕是难辞其咎了。所以我认为,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将乌林鸮殿下送走!”金子丹笑沉声道。
金正阳不由得愣了一下,金子丹这儿样说虽然好听,可实际上却是在怀疑乌林鸮的身份,怕她留在这儿里刺探军情。金正阳眉头一皱,轻声道:“只是死神……”
“死神老大当然没问题,这儿一点孩儿愿意拿性命担保。毕竟他跟乌林鸮认识的时间尚短,彼此之间并不是非常的熟悉!”金子丹打断了金正阳的话,信誓旦旦的道。
“我当然知道死神没有问题,”金正阳淡淡的道:“不过,若是我们贸然送她走的话,那死神追问起来,那怎么办?”
“孩儿去跟他说吧,眼下是我蓝旗军生死存亡之秋,如此做也是迫不得已,相信死神老大一定会理解我们的!”金子丹轻声道。
金正阳点了点头:“那好吧,就让你去跟他说好了!”
“父帅,孩儿还有一点儿请求!”金子丹沉声道。
“说!”金正阳轻轻的看了他一眼,眼中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神色。
“孩儿想跟死神老大商议一下,能不能加快换装的速度,扩大换装部队的范围?毕竟泰国方面蠢蠢欲动,缅甸方面怕是也不会闲着的,以我们现在的武装,实在是难以应付两线同时作战,保护我们大后方的安全!”金子丹一脸严肃的道。
金正阳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子丹啊,你也知道,眼下我们的财政十分困难,南部军团的换装,用的是咱们去年收割的毒品代替的,今年……”
“钱的问题,孩儿会去想办法。就算是穷的将身上的裤子拿去当掉,孩儿也要将部队拉扯起来!”金子丹一脸坚毅的道。
“你又能有多少钱?唉,若是财政可以支持的话,父帅也想将蓝旗军打造成现代划的强军,可是……算了,你去跟死神聊聊吧,没准儿他可以帮上忙!”金正阳沉声道。
“谢父帅,噢对了,在来的时候我听说死神老大遭到了刺杀,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如何了?没事儿吧?”金子丹忽然眉头一拧,轻声道。
金正阳露出一丝松了口气的浅笑,轻声道:“没事儿,那小子倒也警惕,若是换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怕是都躲不过那场刺杀,可这儿小子却只是虚惊一场!眼下正在福伯那里蹭茶喝!”
金子丹冷哼一声:“这儿些刺客端的是嚣张,他们当我们京华城是什么地方?路边那些不设防的大排档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父帅,要不孩儿就留下来捉拿这儿些凶手好了!”
“胡闹,眼下蓝旗军危机四伏,你身为南部军团的指挥官,身为蓝旗军的少帅,不想着大局为重,竟然为了几个跳梁小丑而置气,又如何能够成得了大事儿?”金正阳没好气的瞪了金子丹一眼,沉声道。
金子丹不由得一窒,有些不甘心的大声道:“可是,上一回儿是父帅遇刺,现在又是死神老大,敌人不仅嚣张大胆,而且计划周密,若是不将他们搜捕出来,谁知道他们又会在什么时候冒出来?若是万一父帅,死神老大,或者别的我蓝旗军的高层有所损伤的话,那孩儿百死也难赎!”
“你的孝心我清楚,不过你放心吧,有福伯和黑衣大帅卫队在,几个小小的刺客成不了什么气候。现在,聂剑远已经找到这儿些人的下落了,只等找着机会就将他们一网打尽。哼,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儿这样处心积虑的想要我的性命!”金正阳冷哼一声道。
“父帅,孩儿觉得还是掸南邦或者印度阿三的嫌疑最大,无论是针对父帅还是针对死神老大,其实全都是在图谋对付我蓝旗军。这儿仇,我们不能不报!”金子丹有些激动的道。
金正阳轻轻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眼下咱们还是先做好跟掸南邦的战斗准备。这儿些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最终还是要靠两军交锋,才能决出胜负!”
“父帅说的对,那我先去看看死神老大。子丹告退!”金子丹站起身,恭敬的朝着金正阳,笑弥勒施礼后,转身离去!
金正阳和笑弥勒对视半晌,金正阳轻声道:“你说死神那小子会答应他吗?”
笑弥勒嘴角一勾,淡淡的道:“担心那小子,你还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下棋,下棋,若是这儿盘再输了,那一桶上好的女儿心可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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