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发呆了很久,然后怔怔落下泪来。
“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哭,都是我的错。”纳西慌乱擦拭她的眼泪,不停道歉。
请不要哭,这样就好像我在犯罪,你却为此道歉。错的人是我,从来都只是我。
琥珀摇摇头,推开他的手,眼泪越发汹涌。
被拒绝,被讨厌了吗?我的心是案板上垂死的鱼,由你决定挥刀还是放入鱼缸。
对不起。
怎么样才会不伤心?
她捂住脸,呜咽着说:“不要再伤害自己了,我脑子好乱,好怕真的掐死你……”
“不会了、不会了,原谅我,好吗?”
他小心翼翼伏在琥珀怀里。
没有回答,没有被推开,但还是在抽泣。
他剥开她的裙子,隔着内裤,用舌头湿润腿心那块肉,软得要陷进去。口水沾湿内裤。
手从内裤缝隙探进,撇开一边,好让唇舌可以趁此空隙贴上去。一点一点吃掉小肉珠,像含着一颗软糖,用舌头拨弄,让它渐渐肿大,粘上亮晶晶的口水,牙齿谨慎地磨一下,再小口饮啜,喝烫口的茶那样。抽噎声变成呻吟声。
手落在他的发上,攥紧又松开,最后滑到他勒红的脖颈上,慢慢抚摸。
喜悦之后是巨大的悲哀。不配得感在折磨他。
如果悲伤可以花掉的话,我可以给你买一万个铺满樱桃的蛋糕,还有剩余。一万个蛋糕的爱,多么渺小,多么可悲。和我一样,不值一提。
所以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得寸进尺。
往下,包住汩汩流水的那个小洞口,很热、很湿,脖子上传来一股劲,要把他往上压。
舌头只是浅浅搅弄,占满肉壁,刮擦蠕动收缩的软肉,捣出暧昧的水声。撇开内裤的手,剥开肉唇,找到被包裹的肉珠,耐心地压紧,搓弄。把这个小肉蒂弄得乱七八糟,充血肿大。快要失控的呻吟声带着哭腔。
越深入,越勾出水来,没有什么味道,却想都吞下去。从这一小处开始吞,到血管,到内脏,到骨头,整个、整个地吞下去,如果可以的话,那就太好了。
但你不是我的。也不应该是我的。
不是任何人的。
只是你自己的。
喜欢你肆意泼洒情绪的时候,不必讨任何人的喜欢,不在意任何人的喜欢。
喜欢你拉住我的手,认真说“谢谢你”,生气说“要揍他们一顿”,苦恼说“又吃这些难吃的菜”,我像是可以融入你的喜怒哀乐里。
喜欢你看向我时的笑容,眼睛是烧融的火漆蜡,我的脸被印上去,短暂的一瞬,好像我是你很重要的人。但总要担心我的脸,会和你的笑容那样美丽吗。你夸过我47次漂亮,我都记得,只是,自己不信自己,自己恨自己。
抽出舌头时,连带出大量淫液,他用嘴唇堵上,舔舐,那些没有及时咽下的水液,顺着嘴角流向下巴。复又让舌头钻进自然闭合的小肉缝里,引出堵住的液体,从下往上滑,停在尿道口,让舌尖小心碾弄小口。
“可以了,”琥珀已经高潮过一次,不想再继续,而且他一直舔尿道口,让人很想上厕所,“万一校医回来,会发现的。”
“会开心一点吗?”纳西抬起头,观察她的表情。
她想说:高潮时是开心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很难受。可能是不想看到他刻意讨好的模样,像在欺凌他。
话语终究还是化为一声叹息。
她问:“那你呢,有开心吗?”
“我……没关系的,不用在意。”
“没关系?你是单纯喜欢痛,还是想要别的……”不把话直接说出来,是没有人会懂的。
他的眼睛淹在蓝发下,浮出一种溺亡的空洞神情。
不管是想要痛,还是想要别的,你会给吗?
他笑起来,带着股神经质的病态,“什么都可以吗?”
“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就好。”琥珀往后挪动,咽了咽口水。
察觉到琥珀想要逃避的身体,他依偎着抱住她,哭出来。
“不要留我一个人就好。”
拜托。
他曾虔诚祈祷死亡降临,活着太过痛苦。无法改变痛苦,只能接受痛苦。
死亡不会降临,唯有伤痕如期而至,而他重复“谢谢你”“对不起”。
谢谢你给予的痛苦,这是爱;对不起我的存在,这是错。
琥珀拍他的背哄他,摸索到他内裤里的勃起,掏出来。因为之前射过精,所以阴茎很湿滑,撸动时很畅快,没有阻碍。
“别哭了,很硬了,进来吧?”
她不想问为什么纳西不惊讶她的身体构造,也不想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熟练。她只想让他停止哭泣,然后两个人一起高潮。
阴茎进入得很顺畅,难以想象纳西这样的少年体型,对比起伊莱亚斯和艾米,加上他乖巧整齐的发型,确实像个未成年少年。性器官却发育良好,可以说是良好过头了。
琥珀感觉这根性器,碾过穴内,有点撑,很难移动,上面的青筋仿佛在跳动,深深嵌进穴内,快顶到宫颈口。
纳西不哭了,紧紧抱着她,浑身颤抖,胸膛剧烈起伏。
心脏在地震。
他整个人几乎是涂在琥珀身上,抽插时很轻柔,在她的唇和胸乳间流连,啃咬得很重,留下道道痕迹。
琥珀抬起腿和屁股,迎合他的肏弄。他感受到了,嘴巴不愿离开被他舔得晶亮的乳头,只稍微抬起头,用水汪汪的眼睛注视她,然后一下下加重抽插的力度。
性是爱的注脚。
爱太痛苦,伤口当战书,眼泪作武器,我是你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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