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良站在梯子上还在忙着安装针孔,就听见底下强哥和小杨正讲电话:
「老大现在在你那?那么晚了去妓院干嘛?不是还在重建吗……啊?无聊散步!?他这么跟你说的?嗯……那他怎么回去……嗯、喔~」
姜慈良本是无心听见的却牢牢记住了。
他一忙完便开着车去了妓院,西侧娱乐场合全集中在一地,其实并不难找。
妓院建筑物外头有一大片花园,弄得像城堡似的,大门没有守卫,车子进不去,姜慈良只得暂时临停在路边。
他下了车,远远就看见萧晦了。
只见他站在残破的廊下,正低着头看着手机,萤幕的蓝光照在他脸上,倒把他照出了几分陌生。
不过一个鐘头没见,那男人竟能就看上去变得那般疏离。
他轻轻弯着嘴角朝着手机笑,姜慈良心想,他是在跟谁传讯息传得那么开心呢?
他慢慢走近,直到萧晦望向了他。
小狼狗传的那行“别动,我去找你。”还横在手机画面上来不及回应,萧晦便是一抬眼便看见了他。
慢悠悠的走着。
萧晦按奈不住心里的澎湃,他可没有那种陌上花开的情调,于是便朝着姜慈良喊了一声:
「快过来!」
姜慈良闻言便跑了起来。
晚风轻轻勾起了他的衣角,他正朝他奔来,萧晦的嘴角似乎也被夜风缓缓吹起,吹成了天上那道笑弯弯地上弦月。
「我家小狗还真是可爱得过分,你们等会谁也不许骚扰他知道吗?你们跟他物种不同,跨物种的恋爱太辛苦了……」
一帮女孩子根本没人听萧晦唸叨,姜慈良长得过分好看,他一走来,便一阵骚动。
「天啊太好看了!老闆,你把他跟小杨调一下位置,让他过来管理管理我们,我特别愿意被他“管教”!」
萧晦翻了个白眼:
「他不过是隻狗,没办法管教你们,他不会。」
「怎么可能!他看上去就特别的“能干”。」
几个姑娘说起荤话没羞没臊,笑成了一团,萧晦挑起眉:
「小狼狗不会说话,」萧晦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不会说话很好啊,才不会小杨那样囉嗦。」
他看了眼姜慈良:
「不会说话,只会吠。」他把后话也说完了。
几个女孩瞪大了眼一阵沉默,随后便又咯咯笑了起来:
「萧老闆爱说笑!他又不是真的狗!」
萧晦不置可否,他耸耸肩:
「爱信不信。」
「你倒也说句话嘛!」其中一个女孩仰头对着姜慈良道:
「萧老闆都要把你形容成傻子了!」
姜慈良回望着那女孩:
「……」月色皎洁,将他的五官照得柔和,姜慈良轻轻勾起嘴角,俊美的脸庞和曖昧的月光渲染了旖旎的气氛,那女孩微微红了脸,姜慈良盯着她缓缓地张开了嘴:
「汪汪。」
回程一整路上车里塞满满地都是萧晦的笑声,他只要一想到姜慈良竟一本正经朝着那女孩吠他就忍不住笑。眼泪被他笑了出来,他随意躺在后座椅子上,一隻脚搭着前头姜慈良驾驶座的椅背。
「我都快笑死了……」他按着肚子,有些累了。
姜慈良见他笑,便也弯着嘴角:
「分明是你让我吠的,有什么好笑的?」
「我让你吠跟你真的吠还是有一个差距在的,」萧晦又笑:
「我真的没想到你会照做哈哈哈哈……」
姜慈良淡然道:
「哪怕你是让我去死我都会照做。」
萧晦愣了愣,他收起了笑,语调冷了一些:
「我不需要你的那种忠诚。你大可不必,我他妈不稀罕。」
「……」姜慈良也不知道萧晦为何突然大为光火,他只觉得自己果然抓不住那人的脾气:
「是。」他回道。
一路到了家,萧晦都没再开口,他甩上了车门下了车,也没管他就逕自上了楼。
姜慈良没打扰他,匆匆洗漱之后便上了床睡觉。
夜半三更,正睡的酣甜,姜慈良突然猛地睁开了眼,他伸手掀开了被子,另一隻手抓起了床边藏着的短刀。
只见他被子里多了个人,那人噗嗤一笑,轻轻拍掉了姜慈良手上的刀:
「这可是违禁品,没收了。」
透过窗外微弱的灯光,姜慈良有些无奈地盯着他:
「你在干嘛?」
「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我都忘了狗本就愚忠,你会那样回答也是情有可原。可你要知道,我不需要你做那些事。不必为了我以身犯险,不必为了我开枪,那些事情我自己办得到。」萧晦缓缓道:
「我是不知道你的人生经歷是什么模样,可对我而言人命皆是同等重要。不因身份贵贱影响生命的价值,我不希望你以后还有那种要为了谁不要命的想法,你的命是你自己的。」萧晦指了指他的胸膛:
「你的心脏只为供应你的生命而跳,不会为其他人脉动。我的也是,所以我能自己好好活着,即便不去消耗你的心脏,我也能活着。」他一本正经的说着,指尖却毫不正经的从他胸膛慢慢地挪到了他的乳头上,他漫不经心的抠弄着:
「活只为了自己活,死要也只为了自己死。」他一说完便低下头去咬,隔着衣服的布料,姜慈良的乳头慢慢地被他玩硬了。
「啊……」姜慈良皱起眉,萧晦咬他的力道彷彿是想将他的乳头咬下来一样。
「来玩脚色扮演吧。」萧晦道。
姜慈良没答腔,只暗道萧导又想执疯戏了。
「你来演母狗,我来演肚子好饿好饿的小奶狗。」他道,没等姜慈良回应便一把拉起了他的衣服:
「妈妈的奶在哪里呢?」他用鼻尖蹭了蹭姜慈良的乳头,随后便吸了上去,他吃得滋滋作响,边吸边吞倒真像在吸奶。
真骚的要命,姜慈良按奈不住,肉棒站了起来。
萧晦便骑在他身上,他啃咬着姜慈良的乳头,屁股碰到了他坚挺的肉根:
「这里出奶了你也不告诉我!」他埋怨道,翻过了身子屁股朝着姜慈良趴在他身上,他扯下了他的裤子,一口含住了姜慈良的肉棒,他吸吮着,两隻手揉捏着他的囊袋:
「这里沉甸甸的都是奶水吧?够我吃了。」他抽空朝他道。
姜慈良真拿他毫无办法。
他拉下了萧晦的裤子,萧晦扭了扭屁股,又把他肉棒含得更深。
姜慈良揉着他的大腿根,张嘴便往他屁股蛋上咬了一口,萧晦闷哼了一声,肉棒落了一整串湿黏的水,沾在他只被脱了一半的内裤上。
姜慈良将他的肉棒往后拉,张嘴也含住了,手指探进了他后穴里,稍微往里抠一点,他嘴里的那根肉棒就流水。
萧晦一爽,就忘了自己嘴里含着姜慈良的东西,他叫了出来,牙齿嗑到了他的肉棒。
「嘶……」姜慈良在他臀上拍了一掌:
「被你咬坏了怎么办?」
萧晦笑了,他转过身:
「要咬坏了便换我操你。」
「不行。」这倒是姜慈良头一次反抗他。
「哪里不行了?」萧晦揉了一把自己硬邦邦的命根:
「可以得很。」
姜慈良笑道,脸上表情带着几分男孩子的坏:
「你不是想当母狗吗?」他一把将萧晦推倒在床上:
「那就尽本分乖乖被操就得了。」
萧晦笑了,伸手甩了他一巴掌,他拍在姜慈良脸上的手被按住了,小狼狗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着他的手指,萧晦张开了腿夹住了他的腰,肉棒没入了身体里。
两具赤裸的身子紧紧地交缠着。
姜慈良的肉棒又大又硬插在他身体里却紧戳着心窝,今夜的性爱似乎被姜慈良一反常态的热情搞得异常的旖旎。
可萧晦不知道的是,今晚他的每一句话,全在姜慈良的心里生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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