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都不抽菸?」
萧晦压着姜慈良没受伤的那一边胳膊,嘴里含着姜慈良的手指。
他瞪了他一眼:
「二手菸影响伤口癒合。」他没把他指头吐出来,含在嘴里,说话含糊不清。
「……我平日里吸了那么多都无所谓?」
「我想要你伤口赶紧好,才能快点把我举起来操。你想让我骑在上面到什么时候?」
姜慈良笑了,指腹轻轻刮着他的上顎,萧晦闷哼了一声,眼角泛起了泪,红红的。
「唔……嗯~」
「张嘴。」姜慈良道。
萧晦张开了嘴,姜慈良抽出了手指,指尖牵连了一堆晶莹,他凑了上去,吻住了萧晦的嘴。
这么一个吻,来得突然却温柔。
姜慈良一手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
「我说……难道你觉得我现在没办法把你举起来操吗?」
「咦?」
萧晦都还没能反应过来就被姜慈良一把抱起,他怕跌了下去,双腿连忙缠紧了姜慈良的腰。
姜慈良单手拖着他的屁股,看上去倒真的游刃有馀,他空着的手,指尖鑽进了萧晦的后穴里。
「啊!啊嗯……你抱着我要去哪里?」
「外面,我想操你给强哥他们看。」
萧晦懒得理他,姜慈良手指轻轻挖着他里面,稍早射进去还来不及清理的东西全滴了一地。
「姜慈良……别闹了、赶紧……」
姜慈良握住了鸡巴操了进去,萧晦叫了出来:
「好深~啊啊……好舒服~喔……姜慈良……」
梁辉群一来就听见这种情况,袁峯跟在他旁边听得都红了脸。
强哥也很尷尬,他怎么知道姜慈良都中弹了这两人还搞?
「不然……梁总还是请先到外面来等吧?」
梁辉群还没回话,只听房门被从里面撞了一下“碰”地一声。
随后而来的便是一连串磨擦和晃动的声音。
「啊啊……太深了~你轻一点、啊啊嗯……大鸡巴慢点……要干死我了……」
「别喷的到处都是,你看,这都是了。」姜慈良的声音低沉的透过门板传了出来:
「……」
里头突然一阵安静,门外三人还一脸茫然,便只见房门竟打开了。
门缝里,萧晦只探出了头:
「稀客稀客!」他端着笑:
「姜慈良说二哥来了我还不信呢!」
梁辉群一脸不可置信:
「他怎么知道的?我们刚才没出声音啊。」
「狗鼻子嘛!」萧晦笑了笑,他顿了顿突然转过头朝房里的人道:
「你别拔出来。」
「不拔出来?」
「……不然你先忙好了。我客厅等你。」梁辉群满脸无奈。
这白日宣淫也真是……
过了好一会,萧晦才从房里走了出来。
他衣冠楚楚,翩然而至。
「二哥,抱歉久等了。什么风吹你过来的?」那在沙发上坐下。
梁辉群递了根菸给他,萧晦摆摆手:
「最近不能抽。」
梁辉群愣了愣,也没追问,收回了菸:
「杨泽宾在我那。」
「哇二哥你这是专门收留一些要人哄的老先生吶?吴啟发前脚刚走,你又接了杨泽宾回去。」萧晦揶揄道。
梁辉群笑了:
「狗屁!那杨泽宾去我那纯粹是想探听姜慈良的事。这事你打算怎么办?你养来跟你配种的公狗他是非杀了不可。」
萧晦依旧笑着:
「他要是想动姜慈良,我也不会坐视不管。」
这回答倒是让梁辉群很是意外:
「大哥的乖宝贝不打算站在杨泽宾这一边吗?」
萧晦摇摇头:
「大哥是大哥,杨泽宾是杨泽宾,两者无关。可至于姜慈良嘛……」他轻笑:
「那就是我的事了。」
「你养狗还养上心了?」梁辉群问道。
萧晦叹了口气,幽幽道:
「宠物就是这样,养下去了就怕他死。日夜陪伴难免生情,是吧?」
这回答模稜两可,到底是对姜慈良上了心亦或只是将他视为财產不容得被侵犯?
「姜慈良受人唾弃,怎么到你这里反倒成了宝贝疙瘩了?」
「唉呀,青菜萝卜各有所好。姜慈良器大活好,你们一个个却非得都要让他处处出生入死,用都用错地方了。」萧晦仍是没正经,他替梁辉群倒了茶水:
「我也不是不知道二哥特意过来的用意。那杨泽宾不是好东西又死赖你那里,你担心你的小朋友对吧?」他看了袁峯一眼:
「你不想插手,所以希望我自己处理这事是吧!?」
梁辉群喝着茶,没答腔。
「我会自己处理的,你让他过来找我吧!既想杀我的狗,去你那干嘛呢?」萧晦又道。
梁辉群翻了个白眼,没好气:
「他还不是怕了?到底是老了,跟我一样,老了,没胆量了。你那头恶犬那日在船上可把他吓得半死。」
萧晦哈哈大笑:
「杨泽宾什么狠脚色?何必顾忌区区一个姜慈良?」
萧晦的确是不能明白为何人人都怕姜慈良,毕竟在他这里,姜慈良一向认份听话。
不管是獠牙还是爪子,都收得一乾二净。
那哪里是值得畏惧的模样?
梁辉群是打定主意不管这事了。
萧晦不怪他,有了牵掛以后,自然是能少一事是一事。
没多久杨泽宾就带着一群人来了,萧晦住的西面一向以礼待人。
他招待着杨泽宾进了俱乐部。
几杯烈酒下肚后,杨泽宾又提起了姜慈良的事。
「小牛,你听我一句劝。那姓姜的留在身边真迟早变成后患。他不是什么善桩,我要是你,一定趁早处理。难保哪天你就死在他枪下也还是毫不知情。」
萧晦点点头:
「我理解杨大哥苦口婆心。不过姜慈良我也养一阵子了,到底有了感情,杀不下手。」他道:
「我自然理解他会是个后患,所以……」萧晦凑了过去,身体贴紧了杨泽宾:
「杨大哥替我做主吧?」
他声音轻轻地,如同羽毛搔着耳窝。
杨泽宾带着几分醉意,进了其中一间房里。只见那房里只放了张椅子,姜慈良便被绑在上头。
杨泽宾笑了几声,掏了枪走了上前:
「姜慈良……」
姜慈良抬起眼看他,他走了过来,枪管抵住了姜慈良的脑门。
他有些厌烦:
「其实我特别不耐烦别人把枪顶在我头上。」他道。
杨泽宾笑了笑,转了转手上的枪,枪管蹭乱了姜慈良的头发:
「我这辈子就只有两个家人,一个是何朔风一个是陈思德。我不相信何朔风死了跟你无关,可起码我确信陈思德是你杀的。我有多恨你你大概不知道……」他说道伤心处不禁怒从中来,用力地用枪托削了一把姜慈良的脑袋。
谁没亲人又是谁没点故事和苦衷?
姜慈良懒得解释他所有行为的意义,因为那都没意义。再怎么解释,他杀的人也不可能醒来。
背着罪孽活着反倒要比被人景仰以及信任来得轻松多了。
他原先是这么想的。
枪声响起。
杨泽宾应声倒地,萧晦走了进来,身边跟着小杨,他手里握着枪。
「打到哪里了?」萧晦问道。
「手臂,麻药应该很快便会佈满全身。」小杨答道。
「把他送回去他远在国外的家,烦死了一个式微的老流氓来这里吵闹不休,还以为自己是当年那个呼风唤雨的傢伙……」萧晦吩咐了几句。
姜慈良原先是那样想的,他不需要信任也不需要任何陪伴,他看着萧晦,他正大步流星朝他走来:
「怕不怕?」他朝他笑,仍是没半点正经。
可这个人却给他了和生命等价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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