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加了好友后,吃吃吃鸡便下线了,在言澔淙刚要继续下一把时,他收到一个组队邀请。
「烽烟四起?这是上一局被我打死的那个人啊。」言澔淙有点意外,不过还是点了同意,对方一收到回覆便立刻进入了系统配对的倒数画面。
「你好,我是你上一局的对手,想跟你组队打一把。」烽烟四起一上来便这么说道。
「嗯嗯,请多多指教。」很少遇到这么正经有礼的开场白,言澔淙不由得跟着端正了起来。
「是个女孩子啊?这样的水平别说是女性玩家,跟男性玩家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呢。」烽烟四起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讶异。
言澔淙非常坦然地接受对方的称讚,心里有点可惜不能装萌新划水。
不过他也不是只有一种套路,此路不通还有别条大道可走啊。
「我不只手上技术厉害,嘴上的工夫也不差,小哥哥你要不要试试?」风鸣月照的声音略显娇羞,甚至自发性地参入一点喘息,「我可以帮你口出来......很舒服的......」
那头的烽烟四起都还没答话呢,原本在他们四周的玩家却开始沸腾了,好几个角色上前围住了风鸣月照。
「小姊姊你这喘得我都硬了啊,再多喘几声来听听!」
「你队友不要我要啊!小姊姊你帮我口一发吧!」
眾飢渴的男性玩家七嘴八舌地要求着,这猥琐的气场连言澔淙都有点懵了,没想到会引发如此热烈反应,这可是他姊姊的号啊,等下他姊姊的号被贴上奇怪标籤了可怎么办?
「你这声音真是太魔性了,我都差点要把持不住了。」烽烟四起呼了口气,随后对着提出各种儿童不宜的要求的其他玩家们说道:「她是我队友,要口也只会口我一个,死心吧你们。」
听到这句话,脑海内忍不住浮现出某实况主说过的话。
要娇喘也只能对我娇喘,要gay也只能gay我一个。
「想他干嘛呢。」言澔淙甩甩头,把注意力放回游戏上。
这名叫烽烟四起的小哥哥给人的感觉相当沉稳靠谱,没有一上来就乱立什么flag,看上去就是个相当稳重的老手。
越是稳重冷静的撩起来越好玩。
风鸣月照在房里随便捡了把枪,柔声道:「小哥哥......你看我这里,有把枪......又黑又粗......」
「什么枪还能比我粗啊?拿过来我瞧瞧。」
「不如你过来让我瞧瞧你有多粗吧?」
「又粗又长,包你满意。」说话间,烽烟四起的角色已经翻窗进了屋,在风鸣月照面前半蹲了下来,「怎么样?还满意吗?」
风鸣月照惊呼,「啊......太、太粗了,人家含不下。」
「上面的含不下还有下面的哪。」烽烟四起的声音有些低哑,「来......把腿张开......」
这时,原本紧闭的房门被不识时务地揭开了。
「哇靠这屋子里到底在干嘛呢!!」一名男性玩家急吼吼地闯了进来,「老子从刚刚就听到有妹子在喘,到底是谁这么缺德连玩个游戏也要虐狗啊?」
「打扰人谈情说爱可是会被猪踢的喔。」言澔淙操作着风鸣月照朝来人一通扫射,真是太不识相了,没听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
「怪不得没女朋友。」烽烟四起凉凉地补了一刀。
「你这句话太狠了。」言澔淙有点同情已经变成盒子的陌生玩家,「说的好像你已经脱单了一样。」
「我是已经脱单了没错啊。」烽烟四起笑了笑,「看来你真的不是本尊呢。」
「......什么本尊?」言澔淙微微一僵,语气有些不自然。
不该啊,这人是从哪里知道他不是本尊的?该不会这人其实认识他姊姊?
「潍泱是你的什么人?」烽烟四起单刀直入的问句直接证实了言澔淙的猜测,「先不说这个时间她应该不会上线,如果是本人,刚刚应该会吐槽『别以为自己有未婚妻就这么嚣张』。」
身分被质疑的言澔淙关了变声器想坦白身分,但在听到「未婚妻」三个字后,不由得脱口「靠」了一声。
「嗯?原来是个男孩子啊?」对方再度开口,但声音却与先前有些不同,语调也不似一开始对陌生人那般客套了。
没等对方继续说下去,言澔淙火速退出了该局。
这次真的翻车了,没想到他居然调戏到身分如此尷尬的人,这个人跟他姊姊不仅仅是「认识」而已啊!
这时,一则来自烽烟四起的语音聊天邀请视窗弹了出来。
言澔淙硬着头皮按下接受。
「你们姊弟俩都很喜欢玩这种套路啊。」开啟语音聊天的烽烟四起一开口就笑着捅破了风鸣月照操作者的身分,毕竟能拿到这个帐号的男性人选除了他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楚、楚烽哥......」言澔淙弱弱地喊了声。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潍泱又开变声器在玩我呢,但是这个时间她不太可能会上线,正想说是找了哪个朋友来代打,没想到居然是弟弟亲自上阵。」楚烽托着腮,扬起好看的眉,「你们家的小孩都这么古灵精怪的吗?我们做人能不能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
做为一个经常被对方姊姊精分性转耍着玩的受害者,后半句话真的是发自肺腑的呼吁。
「我觉得你的套路也不少啊......而且上班时间玩游戏是对的吗?」言澔淙小声嘀咕,觉得他未来的姊夫应该检讨一下自己的人品先。
「你这个备受姊姊疼爱的孩子是不会懂的。」楚烽咳了声,「反正老闆是我谁能管我上班玩不玩游戏。」
「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不瞒你说,上一局我就是和我家秘书还有司机一起玩的。」
「不对啊,上一局不是双排吗?你们三个怎么一起玩?」原本想好好谴责一下不好好工作的未来姊夫,但言澔淙却突然发现对方话里的毛病。
「咳......就......你知道的嘛。」发现自己说溜嘴的楚烽一边乾咳一边含糊其辞。
「我要跟姊姊说你上班开小差还非法组队。」手握对方把柄的言澔淙底气顿时就足了。
非法组队又称恶意组队,意思就是在游戏里硬是组成了非该局排数的队伍,像是在双排时两个队伍私自组了一个系统不承认的四人小队,即是非法组队。
「我家司机的队友太早凉了,所以才跟着我们当医疗兵。而且后来他跟我秘书两个在旁边拿砖头互拍,我秘书被他拍死了,司机也被我拿锅盖打死了,其实也没有非法到哪里去嘛。」楚烽摊了摊手,「我只不过是比别人多带了一个行动医药箱。」而且这个医药箱居然拿砖头跟他秘书互砸,这两个人的智商着实令人担忧。
「我要跟姊姊说你上班开小差还非法组队。」言澔淙又重复了一次他的威胁。
「欸欸欸有话好说,你看你姊夫我的处境都这么艰难了,你就行行好帮帮我吧。」楚烽语带讨好地说道。
言澔淙翻翻白眼,「你脸皮都这么厚了我还能帮你什么。」都还没把他姊姊娶过门就把自己姊夫的位置摆得如此端正,都能强行上位了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到?
「你们校庆的时候你姊姊会去对吧?你帮我跟你姊姊说,让我载她去,就这一句话就行了。」楚烽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补充道:「你等等再打电话,我人在外面出差,今天还没跟她通电话,先让我跟她说几句。」
「......你既然都要打电话了就自己跟她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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