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晓回忆起自己上学时,说道:我小时候也是,上学想放假,放假想上学。
傅有正经地解释:很正常,这是正常的心理需求, 所以专家提倡要劳逸结合。
奚琳琳看着盛良策对面空着的位置, 道:话说, 咱们组长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上班了。市局那边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吗?
盛良策回答道:我今早和师父联系过,他说估计还得有个几天。
傅有点点头:应该没那么快。这次案子没那么容易, 牵扯甚广又年份久远,涉及贪污受贿,经侦和检察院那边还在调查,组长估计要配合其他部门查案。
谷晓耸耸肩,惊叹道:这么复杂!
傅有:这不算什么,比这复杂的案子多了去了。
许学真:这话没毛病。以前个团伙,经济诈/骗,贩/毒,杀人,无恶不作。以后查的案子多了,就习惯了。
谷晓也知道自己资历浅,点了下头,道:也不知道最后会怎么判?
许学真:放心吧!法律是公正的。
傅有:这事情闹得这么大,很可能会公开审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谷晓随意看向四周,看到斜对角的空位,席哥今天怎么也没来?
蒋昔:这得问季哥。
谷晓:嗯?
蒋昔:他们每天一起上下班。肯定知道的。
此话一出,几个人整齐地看向季时余。
季时余抬起头看了眼众人八卦的目光,淡淡地回复道:他家有事。
谷晓等了会儿,没等到下文,好奇道:然后呢?有什么事?
季时余:不知道啊!
谷晓不可置信:不知道?怎么可能?你们关系那么好?怎么会不知道?
季时余无奈道:我没那么八卦。
一句话堵死了其他人的好奇心。
这损人都不带脏字,谷晓一下子也不敢说话。
经此一事,她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得罪季时余。
其实季时余知道席荆的去向。昨天晚上在家,席荆就告诉他今天不能一起去上班。
过去一段时间忙着案子,席荆没顾上冯吉,今天他得去医院看看情况。对方请求自己请假和保密,季时余答应了下来。
既然承诺过守护秘密,季时余自然不会和其他人透露半个消息。
席荆去医院接冯吉回家,顺便和医生了解了一下病情。听到冯吉病情稳定的时候,席荆多多少少松了口气。
他工作一忙,根本无法监督冯吉的日常饮食作息。虽说有街坊邻居帮忙,但免不了担心冯吉又自作主张。
现在医生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席荆才算彻底安心。他取了药,又记下了医嘱,载着冯吉回家。
路上,席荆给冯吉讲起了飞车党案。
冯吉听完深受震撼,他也没想到当年以为销声匿迹的犯罪团伙居然从没放下过屠刀。
那这案子结束了?
刑事方面差不多了,其他的还在调查。
冯吉点点头,那你和小季现在都在干什么?
席荆疑惑:嗯?你怎么关心起他了?
冯吉:这话说的,你们不是一起上下班吗?当然一块问问。
席荆:哦。没什么,就回到档案局继续整理案件。
冯吉:局里没其他说法?不应该啊!
席荆:目前没啥说法。看情况吧!正好趁着最近闲,能多管管你。要不然等以后忙了,又照看不到你。
冯吉不爽地切了一声,哪里需要你管我?我自己可以。
席荆驳斥道:可以个屁。我都听黄姨说了,你有几次都没去吃饭。
冯吉理直气壮地说:我那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你说说,我听听。
那两天你黄姨身体不舒服,是他老公做饭。
所以呢?
饭做得不好吃,不想吃。这总不能明说吧!还不得迂回一下。冯吉道。
哟!还学会挑食了!席荆挖苦道。
我是个病人。
你还知道自己是病人啊!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吗?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食。
两人斗了一路的嘴,回到家后,席荆帮着整理内务。冯吉嫌弃席荆事多,将人轰出去:我自己能行,你赶紧去上班。
席荆:我请假了。
冯吉:请假不好。
说着席荆就被推到了门外。冯吉一句再见后,毫不留情关上家门。
冯吉如获新生,自言自语道:总算是清静了。这死孩子也不知道和谁学的,年纪轻轻这么唠叨,跟个老妈子似的。烦死了。
席荆站在大门口,哭笑不得。不过冯吉还有力气推他,至少说明了冯吉的身体不错。席荆放心离开。他想着回家也没什么事,干脆开车回了档案局。
午休时间,其他人都离开到外面吃饭,只有季时余一个人留在了办公室。他给自己泡了碗面对付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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