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位女仆过来的话,k也会被推进来吧,”闻白很快反应了过来,“所以钟医生从一开始做那么多,甚至是往外面跑都是故意的,他是想要见到k的,并不是真的要走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太过分了,明明可以直接说的,绕这么大的一个弯子,浪费时间干什么。
不对,是在故意的拖延时间。
闻白同学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墨哥,你说钟医生他是不是怕我们吃饭吃的太快了,故意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表现的可疑点,让我们怀疑,这样我们就不会出去,也不会去饭厅了。”
所有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防止他们靠近饭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是为了什么?
“他确实不想让我们去饭厅。”这是顾南墨,他看着一点也不意外。
沈圩点头,“今晚的饭厅不适合靠近,应该是有什么危险,在那本册子上记录的内容,管家是对客人有很大的怨言的,要给客人惩罚,那些被邀请来的客人也是知道的。”
“沈哥你跟墨哥,你们两个的话怎么听着都像是知道钟医生为什么会拖延时间,既然知道的话,那当时,”闻白同学虽然没有这两个人聪明,但是比起来一般的人脑子还是够用的,只要稍加点拨,也是可以很快就明白过来的,“我知道了。”
因为他们是知道,可是要表现给古堡里的那些东西看。
顾南墨咳嗽了声,伸手敲了敲后面的墙。
“今晚还回原来的房间里睡吧,”他接着说,“沈圩你的房间不能住了吧?”
“嗯,”沈圩说:“我住闻白的房间,钟一木今晚应该也会回去住的,这样大家都安全,如果在一个房间里,只要是哪个房间有问题,我们可就是全军覆灭了。”
他问:“顾,你还记得我们住的那个房间吧?”
当时就是两个人住的一个房间,再加上上午的时候在一个房间,就算一次是意外,两次也是巧合,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只要他们在同样的一个房间里就会招来那些东西,先是幻境,后面又是各种攻击,白天的时候遇到各种危险他们都可以应对。
但是到了晚上,他们需要睡觉,如果一天二十四小时时刻都需要警惕防备,人自己就把自己给熬死了。
“记得,”顾南墨说,“你住在那一间,还是尽量不要破坏房间里的东西了。”
这两人能在一起好好说话都很难了,住在一起,不动手是不可能的了,谁先睡着谁遭殃。
他问:“昨晚你们是怎么友好协商的,你的房间里遇到问题竟然没有来我的房间而是去找了钟一木?”
总不会是睡迷惑了,忘记了房间的方向,那就是认准了是钟一木住在那里,但还是过去了。
沈圩也不隐瞒自己的目的,“我确实是知道他住那一间过去的,昨晚敲我房间门的那些东西攻击性挺强的,当时我的衣服上被溅到了很多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毒,而且也不确定攻击有没有停止,还会不会有其他的跟着我,那个时候我去你的房间是非常不理智的。”
他说:“我想要离开古堡,实不相瞒,我需要你的合作,所以你不能有事,我不能冒险,这个跟我们是不是朋友没有关系,当时闻白也在你的房间里,他应该也是这次被重点攻击的对象。”
顾南墨听着这一堆理由,他觉得还是少了一点,“因为钟一木是医生,如果你衣服上的液体也有毒,你要找他医治,你很信他。”
既特别厌恶一个人,见了面恨不得把对方给弄死,但是在绝对危险的时候,却第一个选择了去找对方。
当时在游轮上去找医生的时候,沈圩好像也去了。
随后面的几次见面都是很不愉快,甚至是不愿意提。
沈圩嫌弃地说道:“信任谈不上,但是在古堡里,只有他是医生吧,需要治疗的时候我只能找他了。”
“不是,”顾南墨说,“谁说古堡里只有一位医生的,管家的腿不是有问题吗?女仆是不是说过管家需要人照顾。”
那就是还有位医生在,这些客人里有医生。
闻白恍然大悟道:“所以那些人其实也是知道今晚的饭厅是有问题的,只是没有任何的一个人跟我们提起,因为在他们的眼里我们需要牺牲的,不能知道那些。”
“没错,”顾南墨说,“那个册子是钟一木从其他的人那里拿到的,封面看着还很新,管家平时写完应该是不怎么拿出来的,但是里面却很旧,有几页像是被反复的翻看了很多遍,不会是管家翻的,他在上面写东西,不至于说自己要反复的查看,又不是要检查错字。”
那就是这一批的其他的客人看的了,会有那种破损的程度。
不出意外的话,那些人里有大部分的人都看过了,但是没有人透露过一个字。
人家一开始就是带着防备心,不把他们当做同一路人的。
要是你还去关心别人的死活,想要告诉别人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说这里太危险了,那你就有些冒昧了。
因为人家不但知道,甚至是从知道开始就打算牺牲你来保全自己的,人家是要把危险转移到你的身上,让你的命来换他的命。
沈圩:“出去吧,时间差不多了。”
他听到脚步声了,很轻,应该是要开门了。
“现在吗?”闻白说,“可是我没有听到脚步声经过门前的声音啊,如果女仆离开厨房的话,是会经过我们这边的吧,现在出去恐怕会刚好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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