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们早已经身经百战,但看到这个场面,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会害怕,而人群的恐慌效应,又会加剧这一点的蔓延,不过在听到大小姐的这番话之后,所有人的心里都不约而同的安定了一点。
对方的话像是带着某种魔力,一针见血的让联盟里的所有玩家都冷静了下来。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系统到底想干嘛?为什么我们都动不了?”
红粉会长拧着细细的两条柳叶眉,她不喜欢这种被束缚的感觉,这通常意味着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即使现在邪神出于某种原因不能攻击她们,但她们同样很被动。
“系统刚才的提示已经说明了,游戏进程被推进,快进到最终的白兰雨祭。”南洹的眼睛眯了起来,又打量了一下祭台的位置,才慢悠悠的说起了自己的推测,“你们应该还没有忘记我们这次的主线任务吧?”
“邪神在我们之前的任务里面,打破了某种平衡,所以系统不得不出现,试图给我们创造出来一个公平的局面,我们要完成白兰雨祭,祈求龙神降临,让白兰花重新盛开在这片土地上。”
这次副本的主线任务,从进入副本没多久,就被公布了,当时还让其他玩家震惊了一段时间,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点被很多人选择性的给遗忘了,并不是主线任务并不重要,而是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一杆先后优劣顺序的秤。
他们习惯性把任务拆解,而且管家也一直给她们灌输一个思想,那就是只要成为圣女,才能参加白兰雨祭,所以她们自然把重心放在了这里,对于后面参加白兰雨祭的流程,就自然不被当成重点了,所以现在一下子游戏一下子被加快到了这里,大家几乎没有反应过来。
“只是如果单纯的是完成白兰雨祭的话,我不太明白邪神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她对接下来的进程,并没有任何的推进作用,而且如果只有白兰城居民的信仰,才能让龙神再次降临的话,那我们岂不是没有一点希望了?”
红粉会长还是不太明白,“刚才在邪神的荆棘丛里面,那些白兰城居民的意识,不是已经被邪神给弄死了吗?现在白兰城里面游荡的披着人皮的居民,都是邪神用黑气幻化出来的蟒不是吗?”
她试图从这里面梳理出来一条线索,但说了两句又觉得哪哪都不通顺,烦躁的想要抓自己的头发,但意识到自己现在根本动不了,就更加烦躁了。
是了,红粉会长所说的没有错,因为系统推进了游戏的进程,导致她们在这个副本里面的中心完全错了,毕竟之前她们一直以为这个主线任务里面,成为圣女,才是白兰雨祭的关键,而对于白兰雨祭的了解,也仅止于只要成为圣女,那白兰雨祭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势必不会存在什么麻烦。
但是现在游戏推进了进程,直接快进到了大结局,大家才恍然大悟,白兰雨祭才是任务的重中之重,就像是她们一直努力的方向错了。
而南洹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不过有一点她能够肯定,“龙神的降临不应该只依赖白兰城的居民,否则我们现在这样的状况,就是死局,而系统好不容易利用这种形式,给我们跟邪神创造出来一个公平的局面,不肯能是死局……”
等等?公平?
她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另一边赌徒会长和苗疆会长,对于眼下的这一状况,也同样不明所以,但对于其他人的恐慌来说,她们却并不显得有多害怕,毕竟两人在任务里面,已经体会过了跟邪神站一边的情况,虽然任务并没有成功,但合作的精神还在。
赌徒会长的脑子转的比较快,他很快察觉到,对于邪神来说,要想彻底解决一会长和大小姐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但对方却迟迟不行动,或者说是出于某种原因不能行动。
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现在两方似乎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了微妙的平衡,祭台上有正常主线任务需要降临的龙神,还有邪神。
赌徒会长想到这里猛地抬起了头,似乎明白了什么,但随即脸上又掠过一丝疑惑,他不是很明白,如果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那这一点要怎么实现呢?
毕竟现在她们动不了,邪神和龙神看似也不敢轻举妄动,那现在的平衡要怎么打破?
苗疆的脑子没有赌徒会长的脑子转的那么快,不过她也似乎能够摸到一个毛边,只是就在她想就着这种思路继续拓展的时候,就突然感觉到原本胳膊上那种剧烈燃烧的感觉在上次消失之后,突然开始加剧。
就好像身体里面的埋藏了许久的种子,终于在漫长的冬日之后,开始以人类难以理解的速度生长,而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就是种子生长的供养。
这种灼热感,顺着血管,开始往四肢五骸蔓延,血管被迫膨胀,血液以最大的流速,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流动,苗疆似乎能听到自己身体里血管的声音,像是湍急的河流一般,似乎急着往某个方向奔去,前仆后继,不受自己的控制。
她忍不住痛呼,要不是系统让她们动不了,苗疆会长肯定自己在一时间就会跌落地上,她除了痛苦的声音几乎发不出其他的声音,身体极度痉挛,被迫以各种歪折的形态出现。
“你们看,苗疆会长是不是不对劲儿?”
她的反应很大,周围的人似乎很快注意到了,洋娃娃已经在通讯频道里面喊对方好一会儿了,眼看不起什么作用,已经抛弃了保密的通讯频道,“会长,会长,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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