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璇自觉的站在了门口,表情透发着焦虑与不安,只有我一个人镇定的走进了办公室里。
目标正指着那扇敞开门的保险柜。
而让我做梦都没想到的是,这一回柜子里装的东西居然全都是关于自己的一些资料和照片。
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打自己出生以后就已经进入了他们的监视范围。
除此之外保险柜里最底下的一层有一份文件瞬间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清晰的印着“回魂门”三个字。
甚至还用日本的樱花来点缀图案。
看着眼前熟悉的字眼,我一下子像是陷入了回忆中,当初和小玥在日军遗留下来的实验室里几乎经历了九死一生才逃出生天。
那些被称为不死武士以及天皇最后的底牌的盔甲尸体,在档案袋里都找到了类似的照片。
里面其中有很多类似于化学公式一样的文件都已经被自己熟知过了,只是文档上有几个从未见过的字眼,瞬间引起了我的注意。
里面的内容则更加残忍血腥,简单来说都是日军回魂门计划里的一部分,其中里面提到最多的几个字就是基因复制。
我不禁有些疑惑,难道说这些黑衣人是当初那群日本鬼子所留下来的余党,心中越发觉得有一些真切。
可是让自己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份文档下面居然还压着一个文件袋,里面的内容则更加诡异,写印在纸上的文字全都是令人看不懂的蝌蚪文。
以及几张带有深山全貌的黑白照片,最吸引我也是让我感觉最诡异的是那张拍摄于墓里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里面的人影头戴金属花纹面具,身穿腐朽的红袍,像极了吴老狗日记里曾提到过的苗疆大祭司。
密封在档案袋里的真相就呈列在眼前,此时却看的我一头雾水,说不出来话。
但是凭借自己的直觉,那份来自于日军遗留下来的回魂计划文件似乎只是真相的一个小小的枝杈,关键仍在于反复出现过的神秘苗疆部落。
我眼睁睁的看着手里这张诡异却又透发着阴冷的深山照片,照片里的这座大山巍峨高耸,似乎却又因为黑白颜色的缘故透发着几分阴森。
山体略微倾斜像极了倒插在大地上的一柄宝剑,给我脑海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昏暗的光线下,整个办公室里透发着阴冷与黑暗,就连手里的手电光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有些暗淡。
我眼看自己已经将保险柜里的内容记住了大概,尽管有许多东西都不曾得到完整的解答,但是心里仍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总觉得自己距离所谓的真相又近了一步。
我刚想转身离开,目光却不经意间看到了保险柜最下层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压在底下,而刚刚却正好被自己给忽略了。
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会藏的这么隐秘。
我再次转过身面向保险柜,没想到当自己将那封隐藏在保险柜夹层里的神秘档拿出来时,上面的文字让我一直忐忑不安的心不由间拨动了一下。
“奈美良子”,这四个字是小玥真实的名字,却出现在了这份隐秘的档案上。
我颤抖的手一点点打开文件袋,在手电光的照射下情从最开始的激动逐渐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是惊恐。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文档里装的的确是关于小玥的一些照片和资料,但是出生日期上却清晰的标注着1930年,比现在足足相差了60年。
而且照片里的她也穿着着几十年前的服饰,样子却和我记忆中的小玥丝毫不差。
“怎么可能?我明明记得…”
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忍不住回想起胖子所说的话,那些黑衣人的确对我的大脑动了许多手脚。
以至于现在有很多真实和幻想出来的记忆混淆在一起再也分辨不出来了,可是前不久我曾在食堂里见过黑衣人模样打扮的小玥。
如果按照眼前这份绝密档案里的资料解释,真的小玥即便在二战中幸存了下来恐怕也已经衰老的不成样子。
那之前看到的那个小玥是谁,为什么在黑衣人的保险柜里会出现与其年龄极为不符的档案记录。
我忍不住回想起当初在晋妃墓里发现的黄衣女子,她也是迄今为止我所知道活着的秦朝人。
难道说她也喝过晋妃血,而且没有受到诅咒成功的从墓里逃了出来。
一条条思绪让我近乎崩溃,只是自己曾隐约记得刚才囚牢里的胖子裸露在外的肌肤布满了绿色的青铜斑点。
那正是逃出晋妃墓以后身上所浮现出来的诅咒,也是让我深信不疑他就是胖子的原因。
其实自打被他们抓到病房里醒来以后,我发现自己身上的青铜斑点也出现了停止扩散的迹象。
回想起胖子曾反复提到过的十年,难道说这十年间自己都一直在黑衣人的掌控之下。
他们利用诡异的秘术控制着我的思维,以达到他们想要完成的目的。
昏暗的光线下,办公室里静悄无声。
我突然从思考中回过神来,却发现身边似乎少了个人影。
回过头来时门口处果然没有了璇的身影,敞开的房门空荡荡的,一股说不出来的寂静与诡异瞬间席卷着全身。
那个小丫头明明害怕黑暗,又怎么可能突然悄无声息的离开自己视线,一瞬间我如身置同冰窟。
紧接着并感觉后脑遭到了一记撞击,彻底的昏厥了过去。
梦里我曾反复的听见胖子重复着一句话。
“十年了,距离上一次晋妃墓已经整整十年了。”
“那些黑衣人动过你的大脑,所以才会让你将幻想出来的景象与现实混淆在一起。”
但现在谢天谢地你终于醒过来了。
“十年…醒来。”
这几个简单的字眼不停的在我嘴中嘟囔着,一瞬间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丝疑问。
那就是自己真的醒来了吗?
或者说自己的大脑被放进一个莫名的透明缸里,被一根根负责输入营养液和精神信号的管子供养着,永远都不可能醒过来。
我一瞬间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噩梦吓醒了过来,眼前依旧是那个熟悉而又透发着陌生的病房。
旁边却已经没有了璇的身影,取而替代的是那个拇指带着玉扳指的神秘黑衣人,正坐在我旁边不停的削着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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