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人士在专业领域太过游刃有余,哪怕秦悦可是用审视的眼光看待这个人,也不得不承认——钟牧和南仪景站一起,至少是普罗大众意味上的相配。
小南在半生不熟的男人和发小里的选择还是发小,走路也挨着可可,香甜的吐息一点点萦绕在小秦身侧,她再次去打电话的时候都恋恋不舍。
被成熟妹妹拍拍手,安抚住。
临时通知的课程因为某些缘故提前,小组作业的提交时间一提再提,她们需要再次修改……秦悦可看了一眼认真注视着珠宝藏品的漂亮女生,舌面狠狠划过牙尖。
一丝痛感让她清醒。
眉目舒展,走过去挤开那个男的,揽着小南肩膀,“有点事儿。”
钟牧摆出一个请的手势,没说话,笑意浅浅,只目光注视着看起来很好抱的小南。
走到角落,秦悦可松松环保妹妹的腰,低头,和人小声咬耳朵,“我待会儿直接回学校,你呢?”
小南手搭在可可清瘦的腰胯上,“也回吧……”
小秦的目光和不时看过来的男人对上,他很自然地笑了一下。
“他要是想和你吃饭呢?去不去,有点担心你。”
“去?我们两个聊的还蛮好的唉,而且,他好会讲话的。”妹妹有点高兴,笑声模糊在两个人怀抱构筑的小小空间。
手安抚地摸摸秦悦可脊背,“别担心啦,他都能直接开进展馆,怎么也有点社会影响力吧,还能直接把我杀了?”
“小心把你先奸后杀,”可可吓唬她,“社会人士就爱骗你这种清纯小女孩。”
小南好笑,自家发小从小就对自己有一种超常的保护欲,像只护食的大狗狗,特别可爱,“好啦好啦,那我不跟他出去?”
秦悦可反倒放弃,“算了,”她把脸埋在妹妹颈窝,深吸一口气,温暖的馨香让人心神舒畅,“你去吧。”
“我把你扔下,总得让你好好玩。”
怀里的妹妹笑得肩膀都在颤,抵着自己的软肉丰腴,整个人好像一块松软的小蛋糕,让可可不觉叹气,“……”
“记得查体检报告,嗯?”
小南又好气又好笑地拍她后腰。
回去的时候,宁白在一处酒店下车,钟牧坐到驾驶座,对着后视镜的小南送出清风朗月一般的眼波。
“能送两位女士回家,是我的荣幸。”
先把婉拒约饭,表示要直接回学校的秦悦可送到,两个网友溜溜哒哒去找饭吃。
漆黑的皮质方向盘上,清瘦的指节点点,手背蜿蜒出青筋和骨节优雅的曲线,向上攀岩,没入酒红色的衬衫里。
玉石般白的肤色,在漆黑和酒红的大面积底色里呈现一种柔和而夺目的辉光。
小南懒洋洋地靠在座椅里,胳膊拄在车门上,手撑着下颌,透过座椅看钟牧的手。
流畅地像一副山水画。
眼睫懒散地半盖住瞳孔,眨眼的频率慢下来,有种猫咪打盹的安逸。
“累了吗?”
清越的声线揉进温和的时候,是很助眠的小曲。
妹妹半遮着嘴巴,打了个秀气的哈欠,让人无端想到很小的猫崽,能看到尖尖的白牙。
“又累又困,但是饿。”她叹气。
钟牧也叹气,“是,站了很久,”他很会就感受一致和人拉近距离,小南点点头,脸上浮现出被疲倦包裹的认同,“我记得上次去,那间餐厅的汤不错。”
这个人开车很稳,说话也慢条斯理。
因为之前沟通过想吃点清淡的,所以钟总给本地人推荐一家私房菜,倒反天罡,但是小南还真没吃过,好奇,“什么汤?”
脑袋支愣起来一点,眼睛睁得和平时一样大,“有多香?”
“忘了,”他还笑,像古琴弦震颤后的余音,被妹妹轻飘飘一瞥,“挺清淡的,底口有一点淡淡的回甘,是c市那边的做法。”
勾起后座乘客的兴趣,连身子都坐直了。
宾主皆欢的一次进食,小欧、欧总实在太会了,美食的香气把柔弱小南从里到外熨烫地服服帖帖,轻飘飘地骨酥身软,脚步都抬得低些,速度不知不觉慢下来。
有空还要来一次。
钟牧给妹妹开前门,小南水一样就流进去,惹得没见过这么丝滑的男人愣了一下,别过头。
小南听到闷闷的笑声。
但是流淌在骨子里的香气太舒服了,美食遗留下来温热的生命力好像把她浸泡在温泉里,漂亮妹妹提不起劲,“哼”了他一声,懒得说话。
够安全带的时候就在被看,钟牧装作不经意地侧着头,小南够了两下,没扯出来,另一个人的眼神还在热切地昭示着存在感。
她直起腰背的劲力一卸,手“啪嗒”打在某人放在正中的手臂上——肌肉匀称。
钟牧看过来的眼神明亮,小南冲他抬抬下巴,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
不是半天不系自己的安全带、不开车吗。
骄傲的小天鹅。
早就心怀不轨的某人嘴角含笑,探过来的呼吸轻缓克制,金属扣的“咔哒”声清脆,他以俯视的视角看人,牵拉的安全带压下一个暧昧的弧度。
靠近也稍纵即逝,“这个车的卡扣上次就有点故障,忘记让宁白去修了。”
小南还沉浸在刚才,男性过于亲密的距离带来莫名烧灼的感觉,半晌,才有些恍惚地点头,笑声轻的像朵云,“做你助理有点辛苦哦。”
明明他的呼吸都压抑出克制的吞吐量,怎么还……那么烫人。
身上也,有股冷涔的香,在靠近那一刻变得浓郁,看起来温和的人,气味却像雾气萦绕的山林。
钟牧单手开车,“我哪能是不好伺候的老板啊。”
“是坏老板。”
“好困啊,”小南看他侧脸,边缘模糊在一片光斑里,“我觉得你带我吃的饭有毒。”带点叹息,一点笑意。
“哇,”他在低笑,“那我也中毒了。”
手轻松地搭在储物箱的扣板上,曲起指节的动作让指骨发白,修长地舒展开硬朗的曲线——妹妹无声,吞咽了一下。
递来一份文件的手指修长,骨节匀称,指甲修剪的很整洁。
小南接过的时候,指尖没忍住,装作无意地蹭了一下别人的指骨,硬、像玉石。
是一份体检报告。
于是,没注意到被自己蹭过的手掌,轻轻一颤。
“我抱你上去?”在夜间行驶的车辆,霓虹灯闪烁着柔雾一般的光泽,钟牧说话声融进华美的光里。
纤长的眼睫卷翘,浓浓压盖下妹妹浅琥珀色的眼眸。
“很累吧,要走路。等电梯的时候也要站着,靠在冰凉的电梯箱壁上。”
“好可怜啊。”
有人的手,悄悄贴了一下漂亮女生、细白的腕骨。
“外面还有风,进门只能靠着冷冰冰的家具,”妹妹没有挪开的手腕,让他温暖干燥的手掌擒着,轻轻地包裹,传来妥帖而舒适的温度,“这么软,会膈到吧。”
“回家,怎么能不洗漱呢?换衣服……然后泡澡……才舒服呀。”钟牧的声音越来越蛊惑,他停在楼下,侧过脸,注视着小女生颤抖的眼睫,手掌、得寸进尺地攀爬上她的手背,带来一阵难掩的酥麻,“要好久?”
“这么累的小南,”他的声音在哀怜她,又像哄睡的白噪音,“只能很久——很久——”
“才可以,睡觉。”
男人的手指,一根一根、不容抗拒地插入到,小南虚软的指缝。
十指紧扣。
热量,从敏感的手指间传递、攀爬,很疲懒的妹妹,眼睑薄粉,心脏在一泵、一泵地输出血液。
“让我帮帮你吧,”钟牧带着她的手,眼神凝滞在小南瓷白的脸颊上,那里晕起柔和的红色,“帮帮我们小南。”
“什么也不做的,只让我们、舒舒服服的,”他把她的手,带到唇侧,说话的吐息,烧热指尖一片薄粉,“睡觉。”
“好不好,嗯?”
〔欧,太行了……凭一己之力抢下接下来两场福利的男人,恐怖如斯。更新还是每天两点前,不卡文会更早点,卡文就接近两点这个时间段更,两点前更不了会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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