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霖远像是处于发情期的动物,不让楚窈离开房间半步。
整整叁天,他们没日没夜地厮混在一起,除了吃饭、上厕所、睡觉,二人全部的时间都用来做爱。
“含得我好舒服……骚逼好紧……”许霖远胯下狠命抽送,感受着那极致的包裹感,贴在楚窈耳边吹气,弄得怀里的人喘息不已时,又捏着她的下巴含住那湿润的双唇。
楚窈呜咽着抱紧了在她身上频频挺动的男人,颤抖的白腿拼命夹住对方的腰,嫩穴淫浪地挺向大肉棒,他吻上她的嘴唇时她就乖乖张开嘴,温热的舌头顶进口腔,缠住了她。
“呜……呜嗯……”
花穴浸泡在黏糊糊的淫液中,在大肉棒来来回回的抽送下滑腻肿胀,乳白的细沫滴滴哒哒地从交合处滴落在地板上,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浴室里,他调好花洒的水温,给楚窈清洗下身。
楚窈靠坐在浴缸里,一腿被男人抬起,露出润泽嫣红的穴口,她本就累极了,身体触及温热的水流,已是昏昏欲睡。
手指分开两片有些充血的花瓣,涓涓欲液顺着往外涌,楚窈喉间发出小动物似的轻哼,眉头微蹙,许霖远不自觉屏息,隔着一层水雾,他的眼睛里满是稠黑的隐忍和浓重欲望,声音哑而干:
“真骚,就这么想被老公操吗?”
楚窈人都麻了,自然没力气反驳,阖上双眼胡乱应承:“嗯嗯……”
男人的躯体压了上来,紧紧抱住她,覆着薄茧的左手抚至柔软乳房,轻柔地捏了几下,便向下滑去,探进花唇缝隙。
手指狠狠插开了早已出水的小花穴,轻柔地撩拨起来。
身体的每一个反应,他早已了如指掌。
听着楚窈发出小猫般的压抑呜咽,男人感到一丝愉悦。
这时许霖远的手机又一次嗡嗡震动,电话是心理医生江慧敏打来的,昨天下午他本该来诊所,但是联系不上人,她怕他情绪不稳定,有个叁长两短。
许霖远一边用左手划开接听键,一边用右手手指把她的红嫩花穴插得滋滋地响起来。
“喂,江医生我没事,就是昨天有点事,去不了了。”
“你现在在哪里?心情怎么样?”
“我在酒店呢,心情非常好。”
他手指随意一转,抵在甬道内柔软的敏感点上粗暴地猛戳,立刻就听到耳边楚窈失控的呻吟,她的下半身抽搐似的胡乱扭动,嫩穴更是咬紧手指激烈蠕动,淫汁疯狂分泌喷溅。
许霖远听着那淫浪甜腻的叫声,不由得抵住沾满了淫水的阴蒂狠狠地一碾!
“啊啊啊……”她浑身一震,连带着红熟的嫩唇也瑟瑟发抖,只见被热水冲洗过的阴阜更加饱满艳丽,肉缝中央沁出亮晶晶的蜜汁,一点点将浑浊的粘液冲去,小嘴似的含住修长的手指一缩一缩。
江慧敏听得面红耳热,赶紧说:“要是你现在不方便的话,我回头再联系你。”
许霖远优美的薄唇却翘起弧度,勾勒着足以诱惑任何人的笑容,“不用了,我已经好了,我以后大概不会再去诊所了,谢谢你这两年的帮助。”
“就像你一直说的那样,我也应该学着向前看,开启崭新的生活。”
谈话间,他的手指不断地顶送,无数次浅戳狭窄穴口,感受内里紧张收缩的软肉。
楚窈后背全是沁出的薄汗,嘴里低声呜咽,但很快又因为胯下啪啪啪的狠戾抽插而发出哭喊。“疯狗,你他妈能轻点吗……呀啊啊啊啊!”
许霖远垂着的羽睫微微翘起一点弧度,笑着骂道:“娇气……”
江慧敏心念一动,试探地问:“你妈妈……”
许霖远神色骤变,警惕地看了楚窈一眼,慌忙打断江慧敏的话:“我还有事就挂了……”
一瞬间,江慧敏什么都明白,无语低骂了一句:“你真是个变态!”
变态怎么了?当变态也很快乐啊。
当晚许霖远做了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
阴暗逼仄的出租房里,男人将楚窈压在地板上,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身上,她抱着头呜呜地小声哭喊。
许霖远猛地冲上去,一把把男人从地上揪起来,铁拳朝他迎面挥去,他并不如他记忆中的那么高大,而是被许霖远轻而易举地击倒了。
他抓起楚窈的手,一起向着门口的光亮处跑去,伴随着风呼啸的声音,街道的景色飞快的向后倒退。
转眼间他们已经来到了一片阳光灿烂的金色沙滩,把泛着泡沫的一朵朵浪花跳跃者奔向岸坡。
许霖远和楚窈赤身裸体躺在一张折迭椅上,疯狂激烈地乱伦交媾,周围回荡着男人和女人的叫声,舒爽的喘息和低吼,黏湿的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
忽然之间密密麻麻的人群将他们围的水泄不通,他们平滑的脸上只有精光闪闪的眼睛和不停翕动的嘴巴。
“别怕。”许霖远把楚窈整个揽进怀里,捧着她的脸吻住她,用高大的身躯把她挡住。
“都滚开!”
可是他们不走,他的耳朵里全都是单调的嗡嗡声,声音越来越大。
“你看他们居然在乱伦。”
“女人还是他的亲妈呢,真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死变态!”
许霖远拉起楚窈想要离开,可是她不走,她笑起来,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我怀孕了。”
话音刚落,她的腹部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隆起,直到气球似的圆滚滚的。
她对他展露甜蜜笑意:“这是你的儿子,也是你的弟弟。”
“不要!”许霖远脸上血色褪尽,一下子把手抽出来,吓得连连倒退。
下一秒,他眼前的一切都被撕碎了,耳畔传来一声巨响,一辆轿车被撞翻在地,引擎盖冒出滚滚浓烟。
养父满头是血,他被卡在座椅上动弹不得,他遥遥朝许霖远伸出手:“救我……”
许霖远很想救他,但头脑冷静得出奇,如果救了他,自己就要被送回孤儿院了。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养父也消失不见了,养母披头散发,面目狰狞,哭嚎着捶打他。
“你是个怪物,当初我们就不该收养你,你该死!你怎么不去死?”
“我不是……我不是……”许霖远拼了命地摇头否认,他脑袋疼的几乎要裂开,终于支持不住跪了下来。
“不要!”他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浸出来,胸口一阵阵翻搅似的痛。
“你怎么了?没事吧?”楚窈唤声道。
许霖远一抬手搂住了她的腰,在她耳侧低低道,“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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