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皇后顾左右而言他“在许州时,臣妾协同陛下搜集贪官污吏证据,陛下对臣妾想是改观了不少。”
太后也发现蹊跷了“颜儿,你知道的,哀家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你和皇帝可有……”
慕容皇后突然自怜自艾道“母后,您还是给臣妾留些脸面吧。”
太后质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皇后跪地哭诉“臣妾,臣妾不能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是不是皇帝欺负你了,告诉哀家,哀家给你做主。”
慕容皇后只小声抽泣,一直摇头,却只字未言。
太后也生气了,毕竟,她从未见过慕容皇后这般失态的模样“你不说,那哀家亲自去问皇帝。”
慕容皇后扯住太后裤脚阻拦道“不……母后,您不能去。”
太后很是无奈,微微弯腰将哭的不能自已的慕容皇后扶起。
“到底是怎么回事?颜儿,你不肯说,哀家心里着急啊。”
翠嬷嬷也附和着“娘娘,太后娘娘疼您,见您哭得都成个泪人了,您让太后娘娘怎能放心得下?”
慕容皇后仿若下定决心般要开口,却看向翠嬷嬷,有些欲言又止。
太后了然“翠嬷嬷,你先下去吧,没有哀家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
“诺。”
太后扶着慕容皇后坐下,还拿出怀里的帕子给慕容皇后擦拭眼泪。
“好孩子,现下,你可说了?”
慕容皇后状似惶恐道“臣,臣妾,臣妾怕说了,气着母后。”
“你说吧,哀家受得住。”
“陛,陛下,陛下他,不喜女子。”
太后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的是哪的话,皇帝不喜女子,还能喜欢什么?”
话音刚落,太后突然想到什么“你说什么,你是说皇帝有断袖之癖?”
慕容皇后肯定地点点头。
太后一脸不可置信“不,不可能,他这些年虽甚少入后宫,但也是有宠幸嫔妃的,要不然,富察贵人之前怎么会有孕。”
“臣妾正想说此事,富察贵人,她先前是……假孕。”
慕容皇后拿出张太医先前给富察贵人伪造的脉案。
太后粗粗浏览后,瞬间觉得胸腔怒火中烧,她一把将脉案甩至地上。
“假孕?好一个富察贵人,亏哀家当初如此期盼她腹中的孩儿,她竟敢欺瞒哀家,欺瞒圣上。”
慕容皇后暗戳戳提醒“母后,富察贵人假孕一事倒是次要,臣妾昨日去了玉华宫,富察贵人亲口对臣妾说,陛下从未宠幸过她。”
“什么?”
太后得知如晴天霹雳,她惊得站起,却因气得有些站不住脚跟扶住把椅。
“所以……皇帝他真的,真的有断袖之癖?”
“千真万确。”
太后扶着把椅缓缓坐下,她忍不住揉了揉发疼的额角“那人是谁?”
“母后,臣妾自知晓此事,便寝食难安,想来,是臣妾和陛下无缘,无关他人。”
太后冷笑“呵,无关他人?他是皇帝,难道哀家要看着这大华江山断送在他手里不成?”
太后出口质问道“说,到底是谁?”
慕容皇后挣扎半晌,痛苦道“是夜王殿下。”
太后先是得知自己儿子有龙阳之好,再又得知魅惑她儿子的是她如亲生儿子般宠着长大的叶繁星,她实在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慕容皇后满脸担忧“母后,母后,您怎么了?”
太后在榻上缓缓转醒,一眼便见到满脸忧愁的慕容皇后。
太后已经慢慢缓过来,她淡淡询问慕容皇后“你说皇帝和星儿?他们可是兄弟啊。”
慕容皇后提醒道“母后,您别忘了,陛下和夜王殿下并无血缘关系。”
太后还是不愿意相信“你有何证据?”
“母后,您不觉得,陛下和夜王殿下关系过于密切了吗?”
太后还在为顾茳找借口“他们兄弟二人兄弟情深,这有何不好?”
“母后,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您若不信臣妾的话,臣妾请您有时间亲眼去瞧瞧,瞧瞧陛下和夜王殿下是如何相处的。”
太后制止道“够了,不要再说了,哀家只当你从未说过如此荒唐的话。”
“是,是臣妾妄言了,臣妾先行告退,还请母后多多保重身子。”
慕容皇后出了慈宁宫,本来满脸忧愁的面孔瞬间消失不再,她缓缓搭住舒心手腕“回去吧。”
慕容皇后本就没打算太后彻底相信她的话。
但是……她已经在太后心中插上了一根刺,只要太后一直思索,她总有一日会忍不住亲自去查,她呢,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慕容皇后坐在轿辇上,突然捂唇浅笑“看来,马上就要有好戏看了。”
而事情正如慕容皇后所计划的那般发展。
自慕容皇后回去,太后越想越觉得顾茳和叶繁星关系不一般,太后想起,叶繁星都这般大了,顾茳偶尔也会留宿在夜阁,和叶繁星同住。
但太后当时并不以为然,毕竟当时也没有往这方面想,经慕容皇后这么一说,太后才发觉,顾茳和叶繁星二人的行径,已经超出了兄弟情谊了。
太后突然想到什么“翠嬷嬷,星儿的生辰可是快了?”
翠嬷嬷答道“是啊,娘娘,夜王殿下又长了一岁,陛下这般疼宠夜王殿下,也不知今年陛下要给夜王殿下送些什么?这些年,陛下搜罗的奇珍异宝倒是全都进了夜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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