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疏桐 作者:风干的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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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最近和衡睿走得很近,也许是他们根本没想牵扯进我,只不过是阴差阳错我活该倒霉而已,我更倾向于后者。当时的刺客事件徐宁没有查下去肯定是迫于很多不得已的原因,现在,这些原因依然会使得他再次放弃。
我唯有自求多福。
然而第二天,我就拴上手臂粗细的铁镣被牛头马面带走了。
老天爷估计真的挺无聊的,我穿越这一把,他大约想让我把所有的狗血桥段全都经历一把才算完。
阎王爷在上面敲惊堂木,问:“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靠,换句台词行不行?
我悄悄抬头看了一眼,阎王爷大约三十出头,长得细皮嫩肉,粉面桃花,看着像被人包养的主,所以我也不指望这小白脸能像包大人一样铁面无私。
我趴在地上,说:“回禀大人,草民阮疏桐。”
阎王爷继续问:“阮疏桐,你可知你强(防吞)奸妇女是死罪?”
我:“哈?”
我耳朵不好,大人您说啥?
吴青捕头低声提醒:“大人,采花贼昨天已经审了,今天这个是杀人的。”
阎王爷手里的木头掉在桌上,轻声脆响。
“咳~~”阎王清清嗓子:“阮疏桐,你可知你杀人是死罪。”
我连忙大喊:“大人,草民冤枉啊~~你们不能无缘无故至我于死地。凡事要讲证据啊。”
阎王爷大笑道:“好,你要证据,本府就给你证据。来人,上物证。”
吴青捕头说:“大人,物证不见了。”
当然不见了,现在飞雪正拿着它在切肘子吃。这小子生活的确不错,昨天是聚膳楼的鸡,今天又是多宝堂的酱肘子。
阎王爷面皮抽搐,一脚踹过去:“多嘴。”
吴青捕头整个人飞出来,呈大字型趴在地上。
可怜的吴青捕头......
我惊悚的咬着小手帕,泪眼汪汪,呜~~~~阎王好可怕,人家受到惊吓了啦。
阎王说:“忤逆本府就是这个下场,阮疏桐,你还有什么话说,是否认罪?”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笑话,我谢小爷一向是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我迎风而立,发丝与衣袂齐舞,长风衣飘在身后,宛如大侠:“我不认罪,没有证据就不认罪。”
“好。”阎王拿起阎罗令:“给我大刑伺候,本府看你硬到几时?”
这,这就上刑具了?我这个被告还没申诉呢。万恶的封建社会啊,还讲不讲人权?虽然我是被告,你也不可以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的冤魂就诞生在这八尺杖木之下?有多少的圆满家庭都破碎于您的一时失察?
阎王爷,您,您作为朝廷的栋梁,怎可这般草率?您,您作为百姓的青天,怎可如此凉薄?
苍天啊~~~还有王法吗~~~~~
受不了了,说人话!
人话就是,我靠!你,你耍赖,你居然不按常理出牌。
阎王爷笑:“这就是本府的常理。”
难怪说徐美人是办案高手,敢情古人就是这么办案的,和这草包比起来,徐宁当然是高手。
牛头马面把我压在长凳上,一人长的木棍就往下打。
不要啊,虽说你们打的是阮疏桐的身子,可是现在知道疼的可是我啊~~~~~
第18章 第 18 章 死判
我像死猪一样趴着被抬回来的时候,飞雪的肘子已经吃到了尾声,嘴里还吧唧吧唧的,碰到难下嘴的地方就上藏刀,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手法之娴熟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看得我怵目惊心。
飞雪看见我衣服上淋漓的血迹,一下子跳过来,握着我的手,说:“疏桐,你这是什么造型?挺别致啊。”
我白眼一翻?你还是不是人啊,有没有一点同情心?
从来州县衙门掌刑的皂隶,用板子打人都要预先操练熟的。有些虽然打得皮破血流,而骨肉不伤;亦有些向死里打的,但见皮肤红肿,而内里却受伤甚重。我应该就是前者,看着皮开肉绽怪吓人,其实过几天就会好。我怀疑是不是有人替我打点过。
但就算是这样,样子还是要做足,我对飞雪说:“呜,呜,酱肘子还有么?我伤了筋骨,须得以形补形。”
飞雪啃一口,说:“什么以形补形?你伤的又不是脚。你应该吃坐臀肉。”
我说:“你懂什么?肘子里面含有丰富的胶原蛋白,可以促进皮肤细胞再生的。”
“哦。”飞雪又啃一口,我觉得他这么小口小口的吃,绝对是故意勾引我的。
只可惜我现在行动不便,不然非扑上去掐死他。
飞雪说:“疏桐,我是为你好,你现在有伤在身,饮食适宜清淡,不能太过油腻。”
我道:“唉,本来还想告诉你一点关于你家青青的事,现在还是不说为妙。”
飞雪马上倚在我身旁,眨巴着双眼西子捧心状说:“疏桐,知道你最好了,你就告诉我吧。”
我说:“雪儿,我是为你好,你现在有孕在身,心情适宜平和,否则影响胎气。”
飞雪:“......”
飞雪说:“你敢不敢再不要脸一点?”
我抱拳说:“彼此彼此,与君共勉。”
飞雪开始诱惑我:“疏疏,你就告诉我吧,我会报答你的,下次再有好东西一定记得你。”
我将头转到一边。
飞雪小碎步挪过去,死命晃悠我的肩膀:“疏疏~~~~你就告诉我嘛,我一定报答,疏疏,好疏疏,好不好嘛~~~~”
雪儿......
啥?
头晕.......
你小子什么时候晋王附体了?
我扶正快被晃掉的脑袋,用食指挑起飞雪的下巴颏,痞笑:“雪儿如何报答?”
飞雪眯着桃花眼,长睫毛扑闪扑闪:“奴家愿以身相许。”
说罢对我投怀送抱:“阮郎......”
我抚摸他的头发:“飞飞......”
“阮郎......”
“飞飞......”
呕~~~~~~
我推开飞雪,坐起身,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啦,你知道的,同事之间嘛,天天在一起共事,日子久了,什么眉来眼去啊,日久生情啊,擦枪走火啊都是难免的嘛。这个,孤男寡男的,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干柴遇上烈火,我们也是知道的嘛。再说了,阎王爷,哦,不,阎大人又是青青的上司,青青为了升职,牺牲一下,潜规则什么的,我们都是理解的嘛。飞雪,你,你别想不开呀,他们俩真的没什么事,也就是牵牵小手啦,搂搂小腰啦,亲亲小嘴啦,上上小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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