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情深知多少 作者:紫茱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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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地上的碎花盆已经被周婉婷收拾了,这场战争的结果是周婉婷赢了,她陆慧慧输得不明不白,她自然不会甘心。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三十二 高致远与舒曼渐生嫌隙
日子如同小河的流水,不疾不徐地慢慢流淌,虽然没有什么惊涛骇浪,但也不是风平浪静,风乍吹过,也会激起一片涟漪。
舒曼和周婉婷周末去轩沐疗养院享受了两天的温泉浴,直到周末的晚上才回到城里,高致远几天没有见到她,很是思念,就约她出来见面,舒曼虽然有些疲倦,但一想到周一还要到上海去参加一个短期专业培训班,一去就是半月,就答应了高致远的要求。
高致远开车到湖畔名苑接了舒曼,问她想去哪里坐坐?舒曼想了想说,去湖边公园吧,那里晚间对市民免费开放,离这里又不远,坐一会儿早点回来,明天一早我还要赶火车呢。高致远一听就说好,俩人驱车来到了湖畔公园。
时候已经是初冬季节,夜风从湖面上刮过来,带了些许的凉意。舒曼穿了一件低领薄羊绒衫,外面是一件长款风衣,由于人生得单薄些,坐在湖边的长亭上,冷风一吹过,就不禁打了个寒战,高致远连忙伸出一只臂膀,将她紧紧地揽入怀中,舒曼接着“吭哧吭哧”打了两个喷嚏。高致远一看舒曼受凉了,就有些心痛了,指指不远处的一个茶楼说道:“我们还是到里面坐一会儿吧,我看你已经感冒了。”
舒曼知道高致远生活简朴,本来不想让他花钱,反正在外面坐一小会儿也就回去了,她也没想到自己的过敏性鼻炎又犯了,这个毛病已经跟随她好几年了,平时没什么大问题,但一犯了病,见到凉风就打喷嚏,清鼻涕一把一把地往外流。舒曼一边用纸巾擤鼻涕,一边跟着高致远来到了茶楼。
舒曼晚上喝茶容易失眠,就点了一杯鲜榨橙汁,高致远点了一杯最便宜的柠檬茶,俩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高致远问舒曼,好几天没见了,爱做梦的你有没有梦到我?舒曼“噗嗤”一笑,说道:“倒是没梦到你,梦到曲焕章了。”
高致远也笑了,自我安慰地说道:“梦到他也算梦到我了。对了,舒曼,下周一开始我要到下面地市去协助工作,这一去可能要十天半月才能回来,又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了,刚才你说明早要去赶火车,难不成你也要出差?”
舒曼一听,说道:“你们领导是不是和我们领导心有灵犀啊,也巧了,明早我就得去上海,参加为期两周的专业培训班,正好,我们都不在省城,省得闪下一个怪寂寞的。”
高致远看见舒曼不停地擤鼻子,就说道:“你自己是大夫,还这么不注意身体,平时多锻炼锻炼,就不会这么弱不禁风了,以后跟我在一起,我要天天叫你起来晨跑,不准你偷懒,我已经坚持了二十年了,一年到头不带感冒的。”
舒曼说:“不锻炼是不好,但我这过敏性鼻炎和倒夜班有直接的关系,晚上值夜班的时候,都是和衣而卧,患者一有情况,马上就得从热被窝里爬起来,特别是在冬季,这样一热一冷的,太容易感冒了。”
高致远用心疼的眼神望着舒曼,说道:“当大夫也真不容易,光说倒夜班吧,晨昏颠倒的,生物钟全给打乱了,身体的免疫力自然就下降了,以后咱们在一起了,我要尽量照顾你,下夜班给你足够的补觉时间,听说海参可以改善人的免疫力,有没有科学道理?如果真的可以,我下去协助工作的地市正好是沿海,我可以给你带些回来。”
一听高致远这么说,舒曼颇有些感动,这些年来,除了父母,还没有人这么体贴过她。但转念一想,他对别人的这种好,可能是源于他与生俱来的善良本性,和何桂芬母女非亲非故,对她们也是体贴关怀,无微不至。她可不想沾他的便宜,就赶紧说道:“你有这个心我就满足了,同事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就比别人娇气些?你说的我需要加强锻炼倒是真的,我以后真要多锻炼锻炼,要不就未老先衰了。对了,你上次说起何桂芬要住到你家里去,她这人是怎么这样啊?连这样的主意都想得出来。”
高致远叹了口气说:“唉,人穷志短呗。不过她们母女也确实可怜,都是女人,何桂芬的生活质量真是太低了,连城市里的环卫工人都不如,那一天她还说起她是正宗的幼师毕业生呢。”
舒曼没有说什么,人的命运的确各不相同,这一点她也承认,何桂芬虽然命运不济,但她自身也不是没有一点问题,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用在何桂芬身上也不为过,她外表看起来老实,不多言多语的,内心却有些贪婪,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她恐怕是把高致远当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死死地抓住,不肯放手了。而高致远不是不明白何桂芬的意图,他似乎还乐得做这个冤大头,这就叫舒曼有些不理解了。
高致远突然想起前几天何桂芬跟他说起的一件事,就问舒曼:“舒曼,你是不是在绿城美寓有一套住房?可我每次接送你,好像都是在湖畔名苑。”
舒曼心里一惊,问道:“是又怎么样?是谁告诉你的?”
高致远说:“是何桂芬在电话里告诉我的,她说看见你和一个朋友回家去取东西。”
舒曼心想,何桂芬真是神通广大,到底弄清楚了舒曼在绿城美寓有自己的房子。她是怎么知道的呢?舒曼想起来了,前几天因为变天,她和周婉婷曾经回了绿城美寓一趟,旨在取她过冬的衣服。可那天她俩行色匆匆,在小区里根本没遇到何桂芬母女呀,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原来那天,何桂芬带着欢欢在小区花园里的健身器材上玩,远远看见舒曼和一位漂亮的女士从三号楼里出来,手里还拉着一个大行李箱,出了大楼,又到传达室,跟传达室的老师傅说了几句什么,才坐上一辆红色轿车匆匆地出了小区。
何桂芬让欢欢自己先玩一会儿,她跑到传达室,问传达室的老师傅,刚才出去的那两个女人也是三号楼的租户?老师傅一脸不屑地说:“那位舒大夫,是我们小区的业主,另一位我也不认识,你以为都和你一样租房子住?”
被传达室老师傅无端地抢白了一顿,何桂芬心里很不舒服,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就继续问道:“舒大夫住几层?”
老师傅一下子警惕起来,问道:“你问这么多干嘛?”
何桂芬连忙解释说:“她给我女儿看过病,我一直想好好谢谢她,不知道她住哪里,今天碰巧看见她,还没来得及说上话,她又走了。”
老师傅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说道:“她的房子在22层,不过你也别去找她了,她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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