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镜头下,吟双双蹲在杜笙的肉棒前,十分钟前才射过的肉棒,刚刚还是垂下的状态,这会儿吟双双蹲在他身前没几秒,眼睁睁看着它又精神了起来。
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一旦出了戏,她似乎就没办法好好地面对杜笙,两人私下里的交流少得可怕,仅有的来往也都是因为讨论公事。
她偷偷抬起眼想打量他,却撞进了一双幽深的眼眸中,像是能将她吸进去般。
从杜笙的角度看去,她的两只乳球聚出了一道让人屏息的深沟,乳尖上的乳晕以及乳头小小的,粉嫩粉嫩的,衬着她一张小鹿似的水灵双眼,该死的诱惑人。
按著场记的指令,他捏着她的下巴,看着那双无辜大眼在导演一喊a后,就换上了充满情欲的眼神。
杜笙的双眼更晦涩了,身上的气质也为之一变,霸道地将她拉起,抱在了洗手台上,掰开她的两瓣阴唇,俯下身后才掀开面罩的下半部,狂野地吸允起来,两片薄唇不时地磨碾在她的两片阴唇上,又或是叼著其中一片阴唇吸咬著不放,吟双双刚刚还挺直的脊背,很快就瘫软著贴在了冰凉的镜子上喘息,然而这冰凉却不能缓解她一丝一毫的燥热。
导演看着镜头下这个美丽又淫艳的画面激动了,兴奋地直对着一旁的助理直咬耳朵,眼睛却是片刻不离萤幕。
镜头里的吟双双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仰起了修长的脖颈直喘著,带得胸前一对挺翘的巨乳也不断起伏颤动。
在这一瞬间,吟双双忽然喜欢起了白晴这个角色,原本她看剧本时,只觉得这就是个傻白甜征服霸道总裁的小言电影,顶多是尺度全开,但本质上没什么不一样的。但是这个世界的风气,却让白晴这个傻白甜还加上了一个对她这个外来客来说是勇于追求自我欲望的人设。
而她,只要放开了去演,或者,甚至都不用演……
“啊啊啊啊……”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她只能绷紧了全身任由一波波酥麻的畅快蔓延到全身,也不再去分辨谁是演戏的人,谁又是戏中人。
杜笙抹了一把沾满唇间以及下巴的淫水,拉好了面罩后才站直了身子,看着眼神迷濛的白晴,或者是……吟双双。
他一直都能分辨什么时候的她入了戏,什么时候的她出了戏,这些在镜头里看不见的感觉,在他的眼里却清晰可见。
在镜头里,她的高潮是真的,她的情欲也是真的。
但在他眼里,她的高潮是真的,情欲也是真的,却不是属于吟双双这个女人的。
杜笙忍住去摸她酡红的脸庞的冲动,顺着剧本,将又更硬挺的肉棒对着她的阴部。
被狠狠亲吻过的阴唇在高潮后肿胀地掩不住其中的小穴,小穴口一开一合地吐著水,又像是想吸着肉棒进去。
但杜笙却迟迟不动。
剧本上没有特别要求演员该怎么表演,导演的分镜图上也没有细到要求每个动作。
吟双双顺著水到渠成的欲望,抬起自己的双脚,屈著两脚踩在了台面上,大张著腿,让小穴尽可能的向外露出,脸上的魅惑以及渴求的神情让这个姿态更加色气。
“肳wW.xB②0.我吧……我是自愿的,事后不会追究你的。”嘴里说著属于白晴的台词,但一举一动却是她自己的。
杜笙继续一言不,在吟双双开口后也没有任何动作。
吟双双一手戳揉著自己的大乳,一手掰开自己的小穴,眼里带著渴求,送出鲜嫩多汁的邀请。
杜笙这才狠狠地将肉棒插了进去,庆幸脸上带了面罩,看不见他真实又凶残的欲望。
他想肳wW.xB②0.她,狠狠地肳wW.xB②0.,从第一次看到她的视频就想得狂。
而两次的合作以及电影开拍到现在,他每次肳wW.xB②0.她都只是更加深了这种念想。
她的小穴紧实漂亮,自然粉嫩,跟很多打了染色剂的女星都不一样,而且小穴里的嫩肉层层叠叠的,每每肳wW.xB②0.著肳wW.xB②0.著,就像是有吸力般,让肉棒爽到极致。他不是没有肳wW.xB②0.过新人,也不是没有肳wW.xB②0.过极品的肉穴,但是肳wW.xB②0.她的感觉却不一样。
他感受得到这个女人在跟她自己的欲望对抗,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住不去征服她、看她臣服在欲望中、匐匍在他们身下的那种满足感,这是来自男人骨子里的最原始、血性的欲望。
他重重地插入她柔软的小穴之中,每一次几乎都要抵到最深处,然后又抽到了只留下龟头前端,复又狠狠地、直挺挺地肳wW.xB②0.入。
洗手台面早就被淫水弄得湿滑不堪,杜笙的每次抽插,都会将她顶开又拉回,使得抽插的力道更是强烈地作用在她的小穴里。
直到杜笙抱住了她的两条腿,她才得已稍稍喘口气,刚刚一阵的抽插让她忍不住一直浪叫着,如今就连嗓子都有点痛。
但是很快地,杜笙不再将肉棒拉出来那么多,而是开始打桩一样抽插得飞快,直到将她肳wW.xB②0.到高潮,他也跟着在她阴道射出精液。
高潮过后,她又是那个白晴了,微张著嘴喘息著,看着这个陌生男人将肉棒抽出,又伸出手指堵在她的小穴里。
起初她还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直到男人捡起了她的内裤给她穿上,她忽然明白了男人这是想将精液留在她体内。
高潮过后的脑子不是很清晰,但凭著感觉,白晴问道:“我是不是……认识你?”
男人将衣物递给她的动作微微一顿,直接塞进了她怀中,转头就走。
白晴只能匆匆穿好衣物追了出去,却已经不见了男人的踪迹。
她怀著莫名的失落走向了地铁站,却碰见了她今早才遇到的文树,小时候她们家的隔壁邻居,只是后来她们搬走了,就此失去联系。
文树对她露出一个笑,“好巧。”
白晴也对他笑笑,两人一起过了检票口,白晴却惊讶的现文树也走向了无性车厢的通道。
所以他这是……刚射过?
白晴微微有些诧异地看向他,却现他的眼神有点躲闪。
再仔细观察,他的衣著以及身形跟刚刚公厕内的那个男人完全不一样,矮了些也胖了些。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她没有见到那个男人或是文树赤裸的样子,并不能完全肯定他们没有在身形上做了什么手脚。
而且这实在是太巧了!白晴狐疑地盯著文树,倒是看得文树相当不好意思。
文树没几站就下车了,白晴只能自己胡思乱想著,还不时地感觉到已经完全湿透了的内裤再也无法阻止精液的流出,这真是太讨厌了。
如果能有这么一条能够阻挡精液或是淫水流出的内裤那该有多好啊……
灵光一闪,白晴瞬间抛开了其他所有心思,匆忙记下这个点子,一回到家后,连精液都来不及处理就兴匆匆地坐下画草图,眼中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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