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才真的知道怕了。
她这一丝不挂光溜溜的被绑着,又见男人不管不顾露了那粗壮孽根,愈发觉得自己个儿仿若砧板上那任人刀俎的小白鱼,吓得手足无措,心慌意乱……
云裳想了好半天才找出一个尊称,很识时务地软下语气,哆哆嗦嗦地哀求道:“郞君,郞君您别啊,您若现下放了我,咱们还有的商量……您不要碰我,我给郞君您钱财,我给您金银珠宝好不好?郞君您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知道错了,我真的怕了,我还要嫁人呢,您别碰我好不好,求您……”
凶蛮霸道的大小姐一旦害怕起来,凤眼柳眉,粉而含春,娇滴滴的,怯生生的,还软乎乎的,倒和普通女子无甚分别。
尤其她瑟瑟发抖地闭着眸儿,那卷翘的羽睫一抖一抖地发起颤来,如蝶翅翩跹起舞一般。
芙蓉面上红晕馥郁,从雪腮一直蔓染到那小巧的耳垂,真真个儿别有一番万种风情,让人直恨不得狠狠地蹂躏她,欺辱她,让她哭天抹泪啼叫连连……
容羡大掌一伸,强行分开美人双股,戏谑轻笑道:“小人什么都不要,就想要咱大小姐……咱大小姐虽是凶悍无比,可倒也算个如花美人,让老子泄个火还是可以的……哟,奴才还什么都没干呢,也就香了小嘴,摸了奶子,谁知道大小姐您这骚户儿就长流骚水了……”
他带着薄茧的大掌在那流涎挂浆处轻轻一抹,还没待再做甚大动作,就沾了一掌心的清甜花液:“哟,瞅这骚水水儿流的滔滔不绝咧,差点把我的手指头都给淹了呢!奴才我看啊,那醉春楼里最淫荡的花魁都比不得您骚,比不得您浪呢!”
云裳反射性的夹紧双腿,连同那只大手一起牢牢夹着,又是情欲难缠,蓦然一股油滑的汁液又淋了下来。
她羞恼的要命,根本不敢睁眼,可声音都跟着变了腔调,尾音娇气甜腻的要滴出水儿来:“不要,不要……你不要胡说八道,竟敢说我凶悍,还敢拿我同花魁比,本小姐才不骚不浪呢!你这狗,不,不,啊,你快把手拿开,别摸了……啊,护院大哥,郞君郞君我求您了,别动我,唔,不要不要!”
“好好好,听咱大小姐的,奴才把手拿开,拿开!不过您给咱的那胯下之辱,奴才今个儿可要尽数奉还给您……”容羡呵呵地笑出了声,确实如所说一般大手即离,不过人立马就倾身压了过来。
取而代之的就是那蓄势待发的大尘柄,硬梆梆地抵了过去来回研磨:“小姐不是喜欢奴才给您当大马骑吗?小姐您骑了奴才半个时辰,那奴才也骑您半个时辰好不好……哎哟不对,再加上您给我那响亮清脆的一耳光,至少也得骑一个时辰才能回个本咧……喏,不过不是骑在您背上,而是压在您身上,就这样狠狠地骑,重重地骑……”
随即便是劲腰前冲,对准那流水潺潺湿淋淋的销魂洞口用力一顶。
胯下那根粗长的怒壮孽根一冲而入,借着那黏糊糊的花汁润滑,可不就撬开肉皮花儿猛窜了小半根茎,顿觉柔腻滑软,温暖如房。
其里细腻温润,若豆腐却更暖,若凉粉却胜其韧,容羡本欲尽极而入,如巨蟒般冲开肉阵直捣那酥酥花心,顶她个透心舒爽。
偏生他那阳物生的极为壮大,而美人的户口又极紧狭,这般能挤进得去已是神奇了。
尤其那大物插进去后,便觉四周嫩嫩腻腻的,还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花壁重重包围,一耸又进四寸余,那褶皱媚肉还会软哒哒地咬裹过来,是以当下就爽得难以自得……
云裳猝不及防就被捅的一声低低呜咽,可怜她小小的嫩户被那滚烫大物给撑得饱胀难忍,竟隐隐有撕裂之感,可那烙铁似的棒子还不管不顾地往里深入,挺身连刺。
大小姐不禁娇躯一缩,碧波美眸痛的潸然泪下,口中吁吁喘气疾声大呼:“唔,好痛……你,你这坏蛋,枉本小姐那样低声下气,您竟,竟敢真的把你那腌臜物儿给插进来了……唔,痛死了,快拔出去,出去……我恨死你这贱奴了,啊,来人啊,救命……唔,你这狗奴才不要再往里头戳了……哎呀,痛死了……”
可她那牝户名器天成自动相衔,这般湿湿软软地紧紧夹嵌住男人阳物,似千万张小嘴一齐吸吮,使得容羡愈入那九曲回廊愈显艰难险阻,也愈发雄心勃发。看小説請箌主站:ìSěㄨ.sρācё
他被那嫩户给夹的连连抽气,嗷嗷直叫道:“小姐什么话,都进来了哪有出去的道理?大小姐阴中如此狭窄,夹缠得奴才这大棒儿差点就断了咧,唔,真心紧得很,妙的很,哪里拔的出去……幸亏奴才这下贱之躯颇为刚猛,等咱这大棒猛斗不止,再往里头戳戳,应倒还能谋得一线生机咧……”
“唔,好紧,大小姐你这荡妇的骚户儿可真会吸啊,美死奴才我了呢,怪不得小姐您喜欢骑马呢,奴才也喜欢,您这金贵的小姐胭脂马骑起来还真快活,嗯,爽死奴才了,马儿马儿你忍得哦,奴才现在要加快了,要挥鞭直下,爽它个春风十里……”
男人拉起美人白瓷般的玉腿往自个儿肩上一搭,大手揉着她那团比嫩豆腐还要软的奶儿,只觉滑嫩弹手。
当即又把头一低,张嘴含住了那粉嫩嫣红的奶尖尖,口舌并用,贪婪地吸吮舔咬起来……
同时下身又猛一发力挥戈而上,上下盘旋间一阵猛捣。
连连提抽数下,又直捣黄龙,昂然然朝着深处凶猛挞伐,如狂蜂浪蝶一般猛采着深处的娇花嫩蕊。
云大小姐双手被缚头顶,脊背半靠不靠地倚着那杆翠竹,双脚又高高翘起,若非她这身子柔韧有加,怕不是当下就给弄折了呢!
下身此番又被连连冲撞,她难耐地仰着天鹅脖颈,只觉全身力气都要从奶尖尖那被人给吸走一般,娇躯恍如一团酥奶油般软绵绵的,瘫软的一塌糊涂……
她鼻息急促,泪盈盈地咻咻喘着,也只能用嘴巴咒骂起这天杀的坏护院:“唔……闭嘴,你才荡妇!你这该死的,敢这样说本小姐,啊,别……慢些,好难过……你这天杀的狗奴才,辱我清白,夺我身子……我恨死你了,你这狗奴才休要叫有一天落到我手里,本小姐要……嘤嘤嘤……唔,别戳,别戳那儿,啊……啊,受不了,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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