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那熏香作祟,英台这时虽痛,可又举得似一种无可替代的爽美快感涌上心头,只是昏昏欲醉地在梦中垂泪涟涟。
她软绵绵地讲着含糊呓语:“啊,什么,什么戳的人家好……好难受,啊……这梦好怪,好奇怪……救命啊,怎么感觉像有人压着咱……快走开……好沉啊……下面也好痛啊……唔,唔……嗳哟,怪死了……救命咧……”
马文才只觉美人那嫩户紧致滑腻,九曲折深,那直直的一股花浆浇灌浸润上来,油润润滑腻腻的,哇,呼,简直销魂的让人受不了了呢!
他只觉从腰窝处瞬间麻到头皮,爽利地倒吸一口凉气,不过即使这样美人都未醒来,也让马文才放下心来。
“唔……好爽,好英台妹妹还真的是可心疼人哟儿……妹妹真真好个骚娘们,差点让哥哥爽的都要射了呢……娘的,真是要命,梦里头还知道爽的哭了呢,哥哥是不是很厉害啊,还有更厉害的在后头呢,保准让你爽的乐翻天咧……”
男人眸色渐浓淫兴又狂,大掌抄起美人的圆白雪臀。
那尘柄锵铿在那牝户内悬空耸身,大肆冲撞,寻着刚刚那让人爽美的滑腻芯子接二连三地顶弄不休,动起来矫若游龙、尽根猛顶……
英台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已是软绵如泥,她那下身花房之中,无一不是敏感娇弱的,此时被那烫似烙铁的大物什给熨帖的好不舒服,痛感渐失,只暖洋洋地快活个没边没际的。
继而又是好几声微不可闻的脆响,马文才那下身粗硕大物儿悬空而弄,顺着那嫩径里的潺潺水路猛掀一阵,更是发狠似的深抵着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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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茎身上青筋虬结,刮蹭而进起来只让梦中的美人觉得又酸又涨的:“呼,呼……嗯……好怪,又好酸……好像还有点舒坦……唔……慢些……不要这么快了……人家受不了了……唔,不要……”
马文才这番动起来一进一退,加上美人那小户里头淫水均布,抽来顺畅无比,可不是就让他如鱼得水,快的跟闪电疾火似的,浑浑然就想把那小幽径给搅弄个翻天覆地彻不罢休的。
这美人虽是睡得香甜,可他马公子的威名向来不是白来的,威猛也不减当年,反而在遇上这般绝色美人后更是威风凛凛,誓要要美人在梦中也快活地跟升仙似的……
他那大肉棒左勾右探,上挑下犁的,似青龙闹海般每每都能弄到花心,弄得美人只觉酸得都要坏掉了似的。
那里面更被擦蹭的火辣辣的,又有些爽歪歪的,仿佛便像是落花痉挛逐水飘零的,当下爽得她小丢了好一会儿,那香喷喷的淫水泻流不止,贝户流膏根本是那停都停不下来呢!
祝英台被撩拔得欲火焚身,一头青丝散乱如绸缎般,芙蓉面上两颊泛起馥郁羞红,尤其胸前那两只被撞的如一双活蹦乱跳之兔儿,上下疯疯耸动,而乳头更是如水晶玛瑙般鲜艳可口……
她睡意沉沉中低吟浅息,哭啼啼的尾音轻扬甜腻媚人:“唉,哎哟……好难,难过……嗯嗯……不要……好热,好不舒服……究竟是,是什么插到人家腿心里了……啊,捅得好深,啊……救命啊……好难过……怎么一直在晃啊,好难过,好像都要飘起来了,啊,救命,太深了,不会把人家的肚皮都给捅破了吧……”
美人这吴侬软语本就软糯,此刻粘粘糊糊地哼唧唧起来,妩媚得简直是带了钩子似的,轻喃喃的,可也是听得马文才魂儿都要酥了。
而他那整个粗壮大棒,也是被那磨人的小户给吸绞得无比厉害,他只觉得那处紧蹦蹦的,热辣辣的,还滑溜溜的,说不出的舒畅道不清的温暖。
那处的美肉儿软水儿与芳魂儿,也俱被他的大棒给顶的挤作一处,逃也无处逃,躲也无处躲,只可怜那无数嫩腻的花壁褶皱水汪汪地推挤着,弹弹跳跳的。
似是要把他那根大东西给挤出去,却又像是缠的生紧,吮吸的严严实实不肯松口,娇娇烂烂的着实是要迷死个人了,就那样耸耸退退,便是紧的妙趣横生,直缠绞得让他嘴里哪哪都哼唱起来,哎呀,差点受不住就又要射了呢!
马文才深深吸了口气,大掌使劲揉捏着美人胸前那晃荡荡的白白胖胖两只圆物,在掌心里感受着那波涛般的跳荡雪腻,快活地都要疯魔掉了。
身下也渐行那九浅一深之法,时快时慢,时深时浅的,美的忘乎所以,便又暗暗加力,欲要将整根长物都给尽兴而入。
“呼,紧死个人了……妹妹这小妖精,女扮男装,却把哥哥的心都给偷了……呼,哥哥的大棒这才进到哪跟哪呀,你就说捅的深了,还真的是没见识了咧……现下给你来个捅的透心凉儿,才知道爷的厉害呢!妹妹这小户还缠的这么紧,爷今个儿非是要帮你捅的松一松咧……”
他那大棒也似被那紧呼呼的小户给挤得狠了,只觉下下如入毡包,暖痒热酥,只觉如沫盆烫,浑身通泰说着腰上便使上千钧之力,这下身重重往前一送,疾速奔跑,便是想找个宽阔处儿舒展舒展似的。
这番抽送起来可谓是一下比一下大力,一下比二下深入,未几功夫,那大物儿便全根犁耕而没,那棒身又是粗粗的肿了两圈,这下虽末着宽阔处,却觉得这一入一出乍紧乍松的,尤为销魂。
尤其是有一下顶的狠了,大物生的又长又粗,龟头倏地挑中花心,便直直尽入花宫小口,男人只觉其里酥烂滑腻非常,柔柔地吸裹而来,刺激非常,舒爽非常,畅美之情着实难以言表……
英台何尝亦不是如此,那一下一下的顶撞而来全力搏击,子宫被大肉棒给顶得又深又沉,龟头棱硬圆硕怒挑其里,对着那柔腻酥润的宫壁揉弄不休,弄得她是一身的快慰酸爽……
她浑浑沉沉间只觉芳径欲裂,身子不由自主地紧锁骊关,美的是又痛快又难捱。
只闭着美眸,似做了噩梦般睡不安宁,纤长睫毛抖颤地跟那小蒲扇似的,连额头都沁出了涔涔的薄汗来,浸得鬓边长发都湿漉漉地黏在了粉腮旁。
娇娇的美人儿歪头睡得极不安稳,玉脸偎着香腮,双颊晕红,不胜娇弱,艳态流香,可不跟梦靥似的低泣涟涟,如玉娇躯被撞的如那秋风中的落叶翩跹,樱桃小嘴里徐徐吐气,大大张着吐气如兰,尤其那软语嘤咛都被撞的变了音调。
“哎哟,哎呀……唔,好难受,救命啊……是什么都顶到人家的心肝脾肺了……唔,救命啊,要死了……唔,好难过啊……嘤嘤,救命啊……好像是顶的人家肚皮都要破了咧……这什么奇怪的梦啊,可真真苦煞人也……”
她情兴愈浓,娇躯频扭,那两条如白瓷似的美腿儿也战战抖得厉害,只架在男人劲瘦的窄腰之上,欲仙欲死的可不是被撞的魂儿都飞将起来……
美人梦中也犹是爽的狠了,那牝户底亦如决堤之洪,垮个卷儿连一个卷儿地将那芳香汁水喷涌而出,又被这绵绵的香水儿当头一浇,马文才这般可是爽利地出奇,而那长枪依旧不倒,愈发地威武不屈屹立不萎。
尤其看着身下恹恹酣睡的美人娇庸庸地绽放如花,如海棠初绽,梨花玉树美不胜收,可不是让这坏男人兴头儿愈高扬而起,他低头噙住美人樱唇,大舌灵巧的从那微张的牙关中钻了进去,他恣意的探舌入口翻搅,大舌在她口中辗转反侧流连忘返。
身下也是铿锵顶顶颠抽狂插,间不容发,一往如前,入得他浑身大汗淋淋,奋力垦挖,亦觉胳膊儿酸胀,腰板儿僵硬,也是忍不得继续纵横捭阖,不眠不休地操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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