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二狗看这身下美人云鬟半堕,柳眉似蹙非蹙,那翦水双瞳顾盼流光,涣散含春,眼角眉梢弥漫着三月新桃般的胭脂色儿,小嘴儿张的欲停不停的,娇靥深酡,状若醉酒般云蒸霞蔚……
眼见这情势不对,他立马从那绵软娇弹中拔出那怒长大棒,再一低首,可不当下了然。
毕竟那粉苞儿肥美,白馥馥,篷软软间正是腻流悄溢,春潮带雨水光闪烁,好似朝花迎露般轻轻翕张蠕动,淫艳撩人,可是美的可人心疼咧!
他心里再按捺不住,欲焰如焚兴发如狂,双臂担起那两条修长柔美的雪腿,便挺起自个儿高翘的巨硕榔头迎头就刺,揉着那雪苞儿羞羞欲绽,一下下往那里头深突浅挑起来。
“哟,放过什么?弟媳妇儿这春啊,叫得声儿忒甜,可比那乡下娘们好吃多了!不过说的是啥意思,咱这乡下坑里刨的,听不分明咧……咱只看着弟媳妇的小户儿馋的很咧,哈喇子流的老长,可怜巴巴的都喷了这许多口水儿冒出了……这,书里头说叫啥子来着?”
“哦,是那垂涎三尺是吧……弟媳妇的小骚户儿可不就是垂涎三尺,看那大奶儿有大棒子儿弄,就发了骚,想要的很,冒了这许多骚水水儿……看来我那小弟忒不中用,也是,犹记得小时候和他一起去田埂上撒尿,小弟那底下玩意儿就跟小家雀似的,可是不比大伯哥我这大老鹰厉害呢!”
男人那只巨硕无比的大老鹰,还陷在那紧窒难言的水润软腻里,只觉暖融融粉嫩嫩的肉儿从四面八方,挤着裹着一拥而上,可不是极度的销魂,无边的蚀骨……
他这说话间,便又劲腰一挺,棒儿头昂着脑袋顶,挣挣扎润着那汪淫水,猛地施了巧劲,便一突而进,破开嫩脂塞满池底,将藏在深处的那颗肥嫩的小花心给捉了个正着。
云裳儿不由虚软无力地“嗳哟”一声,甜腻婉转,断断续续地含着媚色欲滴:“唔……莫,莫要胡言乱语,说些子那些混账话来……唔,好深……啊,嗳哟,奴家,奴家受不了了……太大了些,呼,进的也忒深了……”
这大伯哥的那物儿果然粗壮雄伟,这一进突,确实是插得她那芳径欲裂,饱胀难忍,加之又是烫热逼人,弄得她那姣花软玉似的身子,便似冰川遇上暖阳,倾刻之间便要融化了一般。
那雄浑一力拱入,她整个人儿差点都给拱浮了起来,那寸寸深顶,直撑得她那花壁欲化,细腰如折柳一般娇慵无力,若非雪背靠在凭阑之上,几乎差点酥倒在那藕花湖畔之中。
可,可若是细细分辨,又是好不好不的圆满快慰,先前隐隐作痛的小腹空虚之感,可不是当下便尽数消弭无形,取而代之的便是那所谓的,所谓的快活难言……
唔,竟真如那画图中所说那般,男儿那物儿大的,粗的,长的,弄起来可不是快活难当,美的欲上青天……
容二狗这番亦是倍觉爽美,那欲身上被一阵紧过一阵的缠裹吸咬,似无数小舌舔吻而来,却又无比嫩滑,爽利得倒吸凉气。
忍不得便将狼腰一耸,摆起来有如狂风扫叶,又如打桩一般入得更深,大刀阔斧,来来回回地纵横驰骋,猛采那娇滴滴的花心嫩蕊儿,好一阵研磨打转。
他呵呵低笑,其声泠泠宛如山间泉鸣:“弟媳妇儿,可是快美?大伯哥咱虽只是个乡下大老粗的,可咱这只大老鹰儿,不飞则已,飞将起来,可是那,那啥一鸣惊人来着……且还比我小弟的那嫩家雀来的威武,咱裤裆里这大老鹰可是威武否,是不是弄得咱娇贵贵的弟媳妇美的很咧?”
云裳儿娇哼一声,这乡下大伯子自小上山玩猎,那身板子可是高大壮实的很,尤其胯下那根棒儿又生得实在昂硕过人,好不狰狞粗壮,可还真的是要命的紧咧……
他那话糙的很,可也是中听的,若,若他家相公那玩意儿与之相较,可不便是一个小小家雀儿,一个苍天雄鹰,这展翅飞起,翱翔起来可是能把天也给捅了!看小説請箌主站:ìSěㄨ.sρācё
不说旁的,现下则个,她幽深处的花心子几乎下下都被采个彻底,麻得她那心肝脾肺都是颤了,似是连她的肚皮也能给捅了一般,无从抗拒的快美酸麻涌来席卷全身,自肚脐以下,蓦地都麻得不堪言说。
这不过十数下的,就给她爽得无以复加,可终究理智尚存,这贵女做派一向骄矜,又怎能对这仇敌似的乡下大伯莽夫就此服软?
那粉颊烧的若傍晚云霞,身子一阵酥麻凝滞,只难捱地半闭着眼儿,颤不成声,只胡乱叫着他的名字,想着法儿的怒骂娇嗔,风情万种。
“呼,容,容二狗,你,你个蛮人,莫要猖狂……快,快放开奴家……奴家,奴家可是丞相的女儿,翰林的夫人,才,才没有美的很咧,你,你个莽夫,怎可对我如此无礼……啊,啊,莫,莫要再顶了……呼,受不,受不得了,好,好酸……”
这嘴硬的很,可她身心皆是美得透透的,忍不得娇躯一绷,拼力将粉臀高抬,柳腰乱拱,忍不得尽将那幽深花心儿的至痒处,凑送与那大棒儿雷霆万钧般的顶刺无穷。
终于又是忍无可忍,又被那圆硕无比的大榔头,倏一下移山倒海般乱顶过来,搅得那花径翻腾,尽数给揉到那最深处心蕊儿的娇嫩嫩里头。
这下好难得撞的可是狠了,可怜云裳儿那蓦地,一眨眼的功夫全身麻酥酥地似被顶坏了似的,绣鞋里的脚趾猛地蜷紧,花心亦大放异彩,一口咬住那凶狠无前的棒儿前端,如银瓶乍破,情潮汹涌,好一江波涛春水儿如飞瀑般迸流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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