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伸手去抚摸他金色的毛发,却怕被野性的他咬到手。
手指轻轻地点在他的额头,他紧闭着眼,想逃走吗?可是怎么可能,到了今天我怎么还可能放过他。
从今夜见到他的前一刻开始,我不停地对自己说,他只不过与自己有那么小小一点关系,只要看着他的毁灭,心里就可以得到满足。
可是为什么,哪里出了错,为什么明明看到他了无生气,上帝惩罚的却是我。
每曰的坐卧不宁,不管怀里抱的是丰胸厚臂的美女,还是貌似他的少年,在思绪的某一个角落里,却总是存在一道阴影,就好象他站在那里,远远地看着我,凝视着我做的一切,然后用他那充满痛楚的眼神,发出无形的长长叹息。
他应该只不过是一个玩具呀。
现在他就在我的手里,我可以轻易地发挥他实际的价值,让他玩具的功能发扬到极点,甚至可以轻易地毁了他。
但是,那就是我想要的吗?
保镖送来了全套工具,我怔然地瞪视着那些闪着冰冷寒光的器械,犹豫不定。
床上的男人因为喘息凸显出迷人的曲线,身体上布满淫荡地痕迹。
滑顺的金发在头顶散开,托起完美的脸宠和已经娇艳欲滴的红唇。
不愧是敏感的身体呀,才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逗弄,已经象夏天的花一样完全开放,散发出淡淡地男人体香。
虽然意志极力抗拒,可是身体却因为本能而兴奋,如果不是戴在分身上的白金小环地束缚,只怕已经全然地勃起,而不会象现在这样的深红色,可爱的小小的形状了吧。
那有下面的菊花小穴,我抽出手指,它就不停地一张一合,象一个极尽媚惑的女人的红唇,在吸引男人热情的吻,可是唇上可能带着致命的毒药。
没想到凌虐会给他带来快感,是一个天生的受虐狂吗?
如果将送来的所有的工具都用在他的身上,会怎么样呢?
我也有些兴奋起来,忆起当时奎恩虐他的样子,他一点也没有抗拒呢,可能很享受吧,那不如今天让他一次享受个够。
一想到奎恩也碰过这个身子,耀目的洁白肌肤突然脏起来,他需要去洗干净……我不停地对自己说,没关系,他只是需要去洗干净……
闭着眼睛期待凌虐快快来临也快快结束的丝瑞突然感觉到被解开束缚,换上另一种束身衣,全部的革质紧贴着皮肤,带来令人窒息的感觉。
两只手被牢牢地束缚在身后,反扣在脖子的项圈上,项圈不大不小,正好轻微地限制呼吸,因为手是反吊起来扣在一起,如果想轻轻放下一点双臂,颈部立刻被勒紧,不能呼吸。
脚踝和大腿上也带上了皮环,不过没有束在一起,不过丝瑞在总部时见过被束起来的样子,如果把脚踝上的环和大腿根部的扣在一起,身体立刻就变成完全敞开的状态,那样的羞辱姿式想想都令人痛苦。既然被装束上这样的束缚,被锁成那样应该是迟早的事吧。
紧接着被抱起,轻轻地松开眼睛,看到自己被抱向浴室,被放下后,冰冷地浴缸壁紧贴在肌肤上,完全不能明白杰森想干什么。
身体被放成面朝下,腰部挂在浴缸边缘的姿式,头部由于重力向浴缸里面滑去,形成一个雪白的粉臂朝天的景象。
刚才被杰森挑逗得麻痒的洞穴的感觉仍在,臂翘向天的姿式让内里更为空虚,而且明显感觉到别人的视线在仔细审视着被蹂躏得轻微红肿的小口,陌生的快感非但没有减少,还有积累的趋势。
我用目光看着他的小嘴他都会有反应,清洗干净后一定可以让他满足个够。
本来想先替他淋浴的,没想到居然会随手摆成这样,看着粉嫩的双丘,忍不住大力拍打,一下又一下,几十下,直到打到手都有些微酸,而双丘完全变成瑰丽的玫瑰红色。绝美的嫩肉在我的掌击下抖动,比得上我收藏的任何一幅名画。
有一滴血滴在浴缸里,不用看都知道是可怜的家伙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取来一个中号的缕空口球,捏开他的下巴塞进去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逸出一句痛苦与快感交杂的呻吟。嘴再无法合拢,身体却向下垂,晶亮地津液从唇际划落,口水止不住地留出来。
看着丝瑞这幅淫乱的样子,那一次灌他喝下一支红酒时他的痛楚神情回到我的眼前,我的老二竟然什么也不用做就兴奋起来,真想就这样上了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让我俩都享受够了,再做这件事也不迟。
取来灌肠器,配好适当的甘油和盐水的比例,我决定首先让他回忆一下上一次的感觉,把那里清洗干净,也可以便于迟一点的使用。
长长的透明玻璃嘴一点一点没入他的花心。
管壁的凉意一定立刻提醒了他的记忆,看到他的身体陡然一僵,我愉悦地笑了,发自内心的满足。
液体被吸引和注入,他的双丘高举让我十分轻易地完成操作,没过多久300溶剂被完全注入体内,他的身体微动,相信便意已经十分浓厚,可是苦苦地忍耐,那里夹得紧到我的灌肠器都几乎拔不出来。
我再次轻轻地拍打他的双丘,这一次除了观赏美景,还有更加催浓他的便意,他仍然苦苦地忍耐,直到菊花穴开始蠕动。
一看就知道是快忍不住的征兆,那有那么快就让他出来,趁着他的穴口向外张之际,我选了一个中型肛门塞,顺势塞了进去,。
身下的人儿发出“呜”的一声,痛苦的感觉不是可以带给他快乐吗?我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则坐在浴缸边缘,坐姿让肛门塞更加深入他的体内,他的口里含着口球,无法渲泻的痛苦,经由他晃动的头部,和不时拂过我手臂的金发流露出来。
再过了一会,怀中的身体开始不时地抽搐抖动,我把他的头扳起对着我,他的眼睛再不紧闭,幽深碧蓝的眼瞳里写着满满的痛苦、恐惧与乞求。
把他轻轻地放在马桶上,双腿完全折起,将腿踝与大腿的环连起,他的眼里居然有一丝喜悦,亲爱的丝瑞,你不是最痛恨这样的对待吗?
“丝瑞,你必须学会一件事情——求我。”
我把口球拿出来,扳正他的脸,把我的目光刺入他眼瞳的深处,用我意志的剑向他的心底刺去,力求将他伤得千疮百孔。
“不——”
挣扎地摇头,不想放弃最后的尊严,可是又从何来谈最后的尊严呢,不是早已随着自由的熄灭而烟消云散了吗?
“你——必须——”
不用我多说,他身体剧烈的抽搐和颤抖在帮我说服他,菊花小穴在艰苦地蠕动想排出体内之物,可是插入的肛门塞对于它来说过于巨大,以至丝毫不能摆脱。
细密肌肤的额头上已溢满豆大一颗的汗珠,凝结起来,一颗一颗地滴落在痛楚地肌肤上,带来另一重折磨。
丝瑞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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