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的每一天,你都要在赫敏的水杯里滴上几滴这东西,能做到么?”
第二天一大早,艾格坐在床上表情严肃的看着卡卡。
“艾格少爷…这是…什么东西?”卡卡惊恐的看着艾格手中的小瓶子,他以为艾格要给赫敏下毒…
“稀释过的迷情剂…”艾格吸了吸鼻子。
卡卡看样子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可怜兮兮的看着艾格,有些局促的搓着干巴巴的小手:“艾格少爷,卡卡觉得赫敏小姐不需要迷情剂,卡卡觉得赫敏小姐喜欢您…”
“情况很复杂,总之你不要对任何人说,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明白么?”艾格表情严肃的看着卡卡。
“卡卡明白了!”卡卡表情严肃,随即再次深深地向着艾格鞠了一躬,伸手接过迷情剂。
“记住,每次只要两三滴就可以了!”艾格表情认真的说道。
“遵命,艾格少爷!”卡卡啪的一声消失了。
艾格有些怅然的靠在床头,两眼无神的看着棚顶,迷情剂里下了爱莎的头发,自己这算什么?
给妹子送妹?
为了自己的齐人之福,艾格觉得自己真的是把节操什么的都打包喂给了小天狼星了…
等等…小天狼星?
艾格眼睛顿时一亮,或许自己可以去找小天狼星请教一下该怎么办?
‘啪’的一声,艾格身影顿时消失。
虽然幻影移形需要魔杖在身上,不过对艾格来讲,那只是长距离移动的要求,伦敦市内的话,显然不在这个要求之内…
小天狼星最近的心情很澎湃,身上的冤屈被洗刷,还有了个教子,小天狼星感觉自己正处在人生巅峰。
遗憾的是邓布利多不允许哈利从他姨妈家里搬出来,小天狼星虽然无奈,不过也只能听从邓布利多的意见,大不了每天幻影移形的去接哈利出来就行了。
所以当艾格到达格里莫广场十二号的时候,屋子里的小天狼星正在教哈利打手枪…
字面意思的打手枪。
小天狼星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两把麻瓜的手枪,和哈利两人在屋子里竖了个靶子玩的不亦乐乎,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看了看靶子,艾格微微松了口气,打的是空包弹。
当两人看到艾格到来的时候还一脸兴奋的问艾格要不要一起打手枪。
艾格婉拒了他们…
现在的格里莫广场和艾格第一次来的时候的样子简直天差地别,小天狼星听从了艾格的建议,对克利切不再那么粗鲁,克利切也将整个老宅收拾的干干净净,纤尘不染,踏踏实实的听从小天狼星的命令。
“莱姆斯呢?”小天狼星好奇的看着艾格。
“在……法国,我托了尼可勒梅先生帮我打造新武器,大概需要个几天的时间,我嫌麻烦,就先回来了…”艾格摊摊手。
“所以你是在家闲的无聊,打算来找我们一起出去逛一逛?”哈利脸色兴奋的凑了上来,一脸的二哈相。
艾格看着哈利的样子咂咂嘴,他记得哈利只有在没写作业的时候才是这副玩嗨了的样子。
“不…我是来找小天狼星问一些事情的…”艾格拽着小天狼星走到隔壁房间,克利切殷勤的给两人端上了两杯热茶。
“说吧,什么事?”小天狼星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眼神在艾格略显尴尬的脸上扫了一眼:“情感问题?”
“你怎么知道?”艾格一脸懵逼。
“除了这方面,我不觉得有什么事情能够让你困扰…”小天狼星耿直的耸了耸肩:“并且其他方面你都解决不了的事,找我肯定没用,我猜你肯定会去找邓布利多…”
“这算是对我能力的肯定么?”艾格眯着眼睛笑吟吟的看着小天狼星。
“没错,至少目前国内的巫师们没有人会对你的能力保持怀疑…”小天狼星点了点头:“所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因为…”
说着,小天狼星伸出了两根手指…
“昂…”艾格干巴巴的张着嘴,眼神飘忽不定。
“这是个很难搞定的问题,不过问题不大,我曾经也这么干过…”小天狼星脸色看起来有些纠结。
“你成功了?”艾格闻言眼睛顿时一亮。
“对啊…我成功了…”小天狼星有些恍惚的点了点头:“成功的——活下来了…”
“……”
艾格感觉到了脑门上有冷汗流了下来。
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危险的地步了么?
两人谁也不说话,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凝重,好半天,艾格才缓缓开口。
“我用了迷情剂…”艾格叹了口气。
“人渣啊…”小天狼星感慨的叹了口气。
“给赫敏用了爱莎的迷情剂…”艾格解释着。
小天狼星猛地瞪大了双眼,震惊的看了艾格一眼:“这主意谁想的?”
“红头发的双胞胎…”艾格咂咂嘴。
“我就说…也只有那种混蛋到了极致的家伙才能想出这么不是人的主意。”小天狼星语气感慨,颇有些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意思。
“可行么?”艾格有些期盼的看着小天狼星:“我稀释了药剂,只会让赫敏对爱莎产生好感…”
“理论上来讲,可行…”小天狼星捏着下巴思索着。
艾格的心顿时放在了肚子里…
“其实艾格…绝大部分的男人都只是一个妻子…我的意思是…你不如和大多数人一样?”小天狼星组织着措辞劝着艾格,显然他也不是很赞成艾格的做法。
“生命可以随心所欲。”艾格咧着嘴笑了起来:“但不能随波逐流…”
冷不丁一听艾格这话,小天狼星觉得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但仔细一想,这特么不是屁话么?你就这么个随心所欲法?
小天狼星最终也没能给出什么好的建议,不过对艾格的行动还是保持了肯定。
目前来看,艾格做的是最接近成功的方法了…
……
一连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艾格都安安稳稳的待在家中,保持着一副咸鱼的姿态,同时也暗暗的观察着赫敏最近的反应。
最近赫敏似乎是对爱莎的好感度有点强烈,经常要拽着爱莎一起洗澡逛街,偶尔的还会亲亲脸蛋占点小便宜。
艾格则是满怀着罪恶感对此乐见其成。
至于爱莎则是觉得赫敏对自己比从前更亲了,这是好事,也没注意,一切都安安稳稳风平浪静的进行着。
而艾格则是让卡卡偶尔断掉一次迷情剂,让赫敏一次又一次的怀疑自己的取向问题,艾格觉得等她习惯了这种状态大概就好了。
“艾格,我最近感觉我有些奇怪…”夜晚,赫敏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艾格的床边轻声说着。
“怎么了?”艾格明知故问,一副清纯无辜的恶心样子。
“我…”赫敏欲言又止的看着艾格,随即脸蛋红红的低下头小声嗫嚅着:“没事…”
“我明天就要回法国,要我给你带些什么回来么?”艾格看了看小丫头。
“我想看一看铁塔…”赫敏脸蛋有些泛红。
“等我回来的时候吧…”艾格有些想不明白,为啥全世界的女孩都想看铁塔?
浪漫么?没觉得哪里浪漫啊…
屋子里气氛有些尴尬,艾格想伸手把小丫头抓进被窝,却听见小丫头幽幽的声音响起。
“艾格,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患得患失,担惊受怕,寝食难安…”赫敏抱着腿转身看着艾格,粉红的小脚趾不安的在床上蜷缩着:“但是却又甘之如饴…”
“我…那么危险的么?”艾格不太明白赫敏的意思,这个年纪的小丫头总是有点文青。
“我是说,我喜欢你,却害怕失去你,明明知道你也喜欢爱莎,我总是想不去理你,不去看你…”赫敏说着说着,眼泪就开始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我知道这样是错的。”
赫敏的样子看的艾格心里一阵难受,轻轻伸手抹掉小丫头的眼泪,艾格有些愧疚:“错的是我。”
艾格讨厌女生的眼泪,这会让他有些麻爪子,局促不安,仿佛得了小儿麻痹一样全身僵硬。
以往的贱嘴仿佛也失去了作用一样不知道说些什么。
艾格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问一句:爱我你怕了么?
“而且我最近总是感觉我好像喜欢爱莎…”赫敏嘤嘤嘤的抹着眼泪:“我感觉很不好。”
艾格闻言差点笑出声,尽管时机不是很对,但他还是想笑。
忍住,不能笑,笑了就是渣男…
艾格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尽力了,真的。
艾格心里一阵绝望。
“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赫敏担心的看着艾格。
“不会的,这不是挺好么,这样我们三个就可以一起生活了。”艾格舔着脸随口说着。
小丫头表情一阵茫然,心里不停地思考着。
好像…也挺不错的?
艾格不知道赫敏在想些什么,不过如果知道的话可能会笑的更大声。
一把将赫敏拉到被子里,伸手摸了摸赫敏蓬松的头发:“睡觉!”
“嗯…”
赫敏也不挣扎,安静的抱着艾格沉沉睡去。
艾格不知道赫敏心里的转变,不过那都没关系,知道了他可能更开心。
第二天一大早,艾格便拿着爱莎的魔杖随手弄出了个门钥匙嗖嗖的飞到了法国。
魔力强就是这点好…
跨国旅行即便在巫师们的眼里都是比较繁琐的事情,但在艾格眼里,最多也就是一个魔咒的功夫。
当然,中国除外,地方太大,艾格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一步跨出国境线…
一来到尼可勒梅的安全小屋,艾格便见到了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的卢平,昨晚是满月,卢平的状况看起来糟糕透了。
“你看起来有点虚啊…”艾格咧着嘴笑了起来。
“情况还好…”卢平乐呵呵的点了点头:“以往月圆的时候我都是找个森林躲起来,并且等我醒来的时候每次身上都有很多伤。”
“尼可给我提供了一个小屋子,这让我能在变身的时候安安静静的看会书…”卢平笑了笑:“保持理智的情况下变身感觉很奇特。”
“我觉得你应该多加训练…”艾格也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他知道卢平不是很喜欢讨论这个话题:“我的法杖做好了么?”
“已经做好了…”尼可勒梅乐呵呵的声音传了过来,老爷子从房间里探出头向着艾格招了招手:“来看看怎么样?”
艾格走进屋,身后卢平也好奇的跟了进来,想看看所谓的法杖到底是什么样。
这几天尼可勒梅一直忙叨叨的制作着法杖,卢平也不好意思打扰,毕竟这法杖关系到艾格以后得魔力应用。
“哇…”艾格惊讶的看着面前自己的新武器:“瞧瞧…我看到了什么?一根棍子?”
卢平表情有些古怪,面前的长杖很直,除了上面繁杂的纹理以外,看起来确实和棍子没太大区别。
两面前桌子上正横着一杆一百七十多公分的金黄色长棍,长棍顶端是一颗鸡蛋大小的球形体,浮雕着霍格沃茨的校徽。
“这就是法杖?”艾格表情尴尬,这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高大上啊…
“拿起来看看!”尼可勒梅瞪着眼睛,示意艾格拿起长杖,看样子有些迫不及待。
艾格伸手拿起长杖,仿佛是感受到了什么似的,法杖顶端的圆球裂开,一枚火红的宝石悬浮在法杖顶端,圆球裂开的碎片仿佛盛开的莲花一样托在了宝石底部。
“哇…真是个好宝贝…”艾格有些敷衍的说着,他感觉有些失望,当然,也可能只是因为期望太高的原因…
“格兰芬多!”尼可突然叫了起来,艾格一脸茫然:“???”
随即法杖顶端一阵变换,一杆重锤出现在艾格手里,锤子和把手的交汇处,一枚雄狮脚踏红宝石的浮雕栩栩如生。
艾格愣了愣:“这还会变形的?”
“斯莱特林!”尼可勒梅不理他,继续叫着。
又是一阵诡异的变换,法杖顶端,一只蛇头口中衔着魔法石,脑袋后蔓延出了一柄长刃,法杖再次变换成了一把大镰刀。
卢平惊讶的看着艾格手中不断变化的法杖,法杖还能这么玩?
“赫奇帕奇!”艾格回过神,口中喊了起来。
法杖再次变幻,顶端猛地探出了一杆金色银纹的枪头,枪头下方是一把斧子,斧头另一侧是一段直钩,底部是一只小獾抱着一枚红宝石的浮雕。
“瑞士长戟?”卢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很符合赫奇帕奇。
几百年前,瑞士的雇佣兵们就是手持这种武器,以忠实和诚信享誉整个欧洲,纵观世界历史上,能和他们相媲美的只要中国古代打仗不要命的陌刀队…
两者都是那种打起来只要不喊收兵,我就拼到最后一滴血的那种疯子…
主帅死了都阻挡不了他们进攻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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