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夏侯宁只觉自己脑门一抽一抽的,抽到疼,是气的,
“所以,你直接告诉她了?千叮嘱万嘱咐,好好与她说,你你……你直接告诉她,我们会派人盯着?穆沉渊,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好话会不会说?委婉一点说出来会让你死吗?”
越说越气,气到拿起桌上还没有看完的文件,直接往穆沉渊脸上甩去。
穆沉渊接住砸过来的文件,长腿大迈一步,背脊笔直,手中文件放回办公桌,摆正,退步回原地,一丝不苟的战员常式制服没有拉出一丝褶皱。
冷冽声音淡淡回答,“她很聪明,明人不说暗话,不如直接告诉她。”
监视就是监视,说什么因为她参与抓捕卡尔,出于对她的安全考虑,派人暗中保护。
这话,她会信吗?
反正他不信。
夏侯宇想把保温杯里的茶水,泼过去了。
“语言的艺术,懂吗?你就这样大咧咧说清楚,谁能受得了?好心好意帮忙,最后不但没有奖励,还被监视?你能接受?”
穆沉渊淡道:“如果没有问题,无须害怕监视。”
“有问题呢?岂不打草惊蛇了?”夏侯宇瞪了眼毫无反省之心的属下,这回连后脑勺都疼了。
“发现问题再解决。”简单明了的回答,冰冰冷冷,字字平淡,“程鸣还在暗处,您无需担心打草惊蛇。”
夏侯宇拿起保温杯,低头,喝了口茶水,垂眸间掩去眼里的微笑。
穆家子孙代代不凡,代兄而战的沉渊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把事情交给他去处理,很放心。
安家那位大小姐深处调查没有发现半点异样,干干净净,有如一张白纸,别说出国,连宣城都没有出去过,俩母女一直被安家折腾,困死宣城。
可突然间她变了,变了的安家大小姐和他们所调查的资料判若两人,哪怕她协助沉渊成功抓捕卡尔,战部也没有办法相信她。
而沉渊之所以让她知道战部有在调查,不过是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越动,暴露越多。
不动,则更安全。
可对调查小组来说,她不动,反而有更多调查的时间去寻找她以往留下的痕迹,再通过这些痕迹,进而确认安小姐是否有问题。
心里明白了夏侯宇没点破,保温杯重重往桌上一放,保持一脸的不悦,“看破不说破,这点眼劲都没有?还需要我教?万一她没有问题呢?我们想要招揽她,岂不很困难了?”
“平时也没有见你这么直接,怎么到安小姐面前,你就直来直往了?难不成真是队里那几个小子所说,你俩瞧对眼了?”
不是没有可能哦。
眼神微地闪了闪,夏侯宇一脸不悦表情的瞬间变得极为严肃,视线暗沉扫向自己最得意的属下,眉头渐渐皱起。
夏侯宇的视线太过实质,其意更不曾掩饰,穆沉渊对视过后,淡道:“您想多了。”
“是吗?”夏侯宇表示他不信,手指轻地点着实木桌面,几声叩动过后,他若有所思问,“沉渊,你谈过女朋友没有?”
据他了解,好像一直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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