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像是打起了精神,随即开口笑道。
“那后来呢,这听起来可真让人毛骨悚然。”
话说到这里时,小玥却突然敲响了房门。
紧接着就是她作为我的家属和心理医生在长廊内进行对话,而我则装作毫不知情一样躲在了病房内。
悄悄推开一道房门缝隙,听着他们轻微的交谈声。
不过让我意想不到的,两个人的反侦察能力居然这么强,他们很快就发现了在门缝处偷听着的自己,随即找了个借口缓缓离开。
不过事情并没有这样结束,两个月以后。
我在和小玥居住的出租屋内,接收到了那位来自于心理医生发来的电子邮件,正巧小玥出去购买一些生活的必需品。
我和小玥居住的是两间独立卧室,生活中多了一个女孩子,确实增添了许多便利。
或许两个人都没有想到,我这个病人居然这么快就学会了如何使用电脑,在信中其中的一段话是这样写的。
“精神分裂病人多为妄想症,他们一直渴望得到什么,或者生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
我曾经遇见过一名精神鉴定师,他和我说精神病人形形**各不相同,但是有一点却是一样的,那就是他们都认为自己是正常人。
(只要抓住了这一点就掌握了精神病人的精髓。)
所以无论一个精神病患者逻辑多么严密,思维多么清晰,你都不要太过吃惊。
然而在一次与警方合作的行动中,一名黑客的言论彻底颠覆了我的世界观。
其中有一句对话是人类已经停止了进化,因为“主创”设置了临界线。
如果人类继续进化的话,就会发现主创程序的存在,好比你玩游戏的时候也不希望里面的人物会意识到,自己只是一个生活在游戏程序里的可怜虫。
如果他们有了这个意识,那你的控制权也就宣告完蛋了。”
看完这封信我呆愣的依靠在轮椅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期间我甚至接到了胖子的来信,他说他接手到了一笔大生意,想要跟和我合作。
我考虑到后期高昂的医疗费用,不禁有些动心,毕竟这么长时间自己的积蓄支撑不了多久。
再加上这个刚刚失业的精神科博士,我头一次发现在眼前这个社会下岗以后找工作是多么的艰难。
不过这件事情终究要和她商量一下,紧接着我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直到第三天小玥依旧没有回来,而等来的只有一封字迹未干的书信。
当我颤抖的将信封打开时,赫然间觉得胸口处有如剜心剧痛。
这个蠢丫头还惦记着当初失踪的五个病人,居然又不怕死的跑回去搜寻。
原本我已经自认为脱离了这趟浑水,但不曾想“幸福”是来得这么突然。
踏上行囊准备好一路上可能会用到的器具,这一次我准备充足。
只不过该如何越过军方的封锁线,这一点的确让我犯了难。
只是当我到达曾经的精神病院旧址时,眼前早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军方和警方已经在两日前收到撤离的通知,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
医院内部只留下满地的残骸废墟和小玥极其相似的脚印,看上去应该是刚来到这里。
诡异的不仅如此,我甚至在火盆中发现了一份还未燃烧干净的图纸。
上面清楚的标记着新勘探出来的洞穴位置,原来上一次三人历险时主要探索的范围都是在将军墓的地宫内。
而那些横插建设在墓中的日军实验室,则是当初那群小鬼子为了更好的研究元代文化。
不得不承认,我们在探索知识的欲望方面与邻国相比稍微逊色一些。
主要来讲可以将脚下的地宫分为“a和b”两部分,当初探索的元朝将军墓属于“b”地段。
里面机关交错地宫复杂,而在a”范围内应该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危险,毕竟那里才是小鬼子真正遗留下来的实验室遗迹。
他们总不至于将搞实验科研的地方,修建的机关重重,那样对他们自己来讲也有些多此一举。
我缓缓推开通往医院地下负1层的铁门,里面原本的实心墙壁已经变成了痕迹规整的隧道入口。
而小玥的靴印蔓延在这里时就已经消失了。
里面黑暗的可怕,即便称做伸手不见五指也毫不过分。
只不过这一次我准备充,连手电筒都备用了两支,更不要说十几块备用电池。
随着手中明晃晃的灯光亮起,眼前的景象一览无余。
正前方狭窄的甬道,左右两侧布满了透发着诡异的黑色铁门,悬挂着锁链无法打开。
有的铁门上更是布满了斑斑血迹。
对于小鬼子当年研究的实验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最著名的应该就是属于731部队。
他们才是真正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在二战时期甚至拿战俘和活人做实验,不过他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没人知道。
这份机密文件也在战争结束后被彻底销毁。
我走在长廊的尽头,眼前是一扇更加透发着十足诡异的铁门。
上面甚至用红白相间的油漆,画上了“日升旗”的图案,单调的色调乍一看无比扎眼。
我双手推住门的两侧刚想用力开启,却不曾想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此刻我脚下水泥地面破损严重,有些地方已经斑斑露出了土壤,下一秒竟觉得隐约间有一只手掌抓住了自己的脚踝。
“嘶…。”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还没等自己多想整个人便迅速陷入了地面。
这种感觉仿佛是濒死前的挣扎,随着抓在脚腕处的力度逐渐加大,我也彻底抵挡不住下降的趋势放弃了挣扎。
好在再次睁开眼时自己并没有缺胳膊少腿,浑身上下也没有一处外伤,只不过四周朦胧的黑暗透发出无比寂静的可怕。
“这他娘的是什么地方。”
我忍不住抱怨一声,实则是在黑暗中给自己壮胆。
打开手电筒,颤抖的露出裤子下的的小腿,上面暗红色的手指印记仿佛让我的头皮都要炸开。
“嘶…。”
我倒吸一口冷气警惕的望向四周,面对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的未知危险,决定将手电筒的光亮调至最大。
炽热的白光将眼前的景物照若白暄,一副更加令人胆颤的景象赫然陈列在眼前。
一张头戴着毒气面具,身着陈旧的日军服饰神秘面孔,在正前方与我不足半米处的距离隐隐透发出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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