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疑惑,我一点点拿起了手术台上旁边落满灰尘的刀。
犹豫了几分终究还是对着眼前的女尸喉咙切了下去,没想到切开皮肉以后,居然还是发现了那两块和上一具尸体相同的骨头。
只不过这一次我望着眼前女尸多出来的骨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总觉得这两块小骨进化的更加完善,只是自己始终想不明白,骨头在体内有什么用途。
眼看没什么太大的发现,我便打起了收集物资的打算,在狭窄的解剖室里搜寻了一圈以后。
只找到了生锈的手术刀和沾满了鲜血的铁斧。
手里沉甸甸的斧子看起来与平常劈柴的斧头有很大不同,起码在形状上更加怪异,锋利的斧刃就好像是专门用来砍人骨头。
想到这些玩意儿之前可能被小鬼子用来做过人体解剖实验,心中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正当自己打算离开的时候,旁边的苏查克却目光一直紧盯着那具女尸,一步也不愿意离开。
我问他感觉到了什么,下一秒他的话却让我如置冰窟,差点儿没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我能看见屋子里有一个女人,她的脸是倒转过来的,一直在门口望着咱们。”
苏查克的声音透发着沙哑,可是脸上狰狞的表情却不像说谎。
我迟疑的目光急忙一点点对着门口转去,还以为会看见什么极为惊恐的一幕,没想到眼前的狭窄解剖室里空荡荡的。
除了我和苏查克两个人以外,便再没有其他。
手腕处的伤痛一直在脑海中隐隐作痛,让我也不住精神了几分。
自己起初有点怀疑苏查克是否有能够感应到其他东西的能力,直到他一口气说出了门口几个标本瓶里装着的尸体。
包括瓶子里的玩意什么形状,是男是女,死相有多惨烈。
而门外的几个标本瓶都是落满了灰尘,表面更被白布掩盖着,普通人一眼望去根本瞧不出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我将信将疑的将每一个瓶子上面的灰尘全都擦拭干净,想到第一眼就是一个婴儿的尸体。
这具幼小的尸体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整个脑袋却正好被平整的切开了一部分。
顺着头顶骇人的巨大伤口,甚至能够看见里面凝固的脑仁,差一点没让我跪在地上狂吐。
更加让人恐惧的是,眼前瓶里的尸体却和苏查克所说的丝毫不差,这足以说明他体内真的进化出了某种能够感应到周围力量的能力。
阴风顺着隧道里的长廊一点点吹拂了进来,今天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已经改变了以往自己对生物学看法的认知。
如果按照苏查克刚刚所说的话来讲,门口处真的站着一个,我自己看不见的诡异女人,那这不是鬼魂又是什么。
不知不觉间通往长廊的黑色铁门已经悄然合拢,无论自己怎么用力也都无法推开。
这仿佛更加印证了心中不安的猜测。
目光下意识的望向手术台上被解剖的女尸,缝合的伤口无比骇人,也不知道几十年前这个女人遭受了怎样的酷刑。
不过联想到那群小鬼子,竟然能将婴儿也制作成标本,就肯定已经彻底丧尽天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既不敢大声讲话,也没有勇气撞开铁门,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查克目光所望着的方向。
空荡荡的门口,似乎真有一个我看不见的诡异女人,正站在那里。
没想到自己的目光无意间扫向女尸时,居然她身下压着什么奇怪的东西,用手抽出来以后,竟然是一封写满了日文的信函。
而里面的内容却通通全是日文,翻译出了小半部分以后,我心中顷刻间掀起了巨大的波澜,目光忍不住望向那具尸体。
脑袋里甚至耳朵都产生了轰鸣,就连眼前的景物也似乎有一些浑浊不清。
自己忍不住依靠墙壁旁,目光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上画着的诡异符号和符纸。
让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原来这是一封小鬼子写给女尸的忏悔信。
信里完完整整的描述了几十年前这个女人曾遭受的恐怖折磨,那群小鬼子在将其**了以后,居然产生了一个恶魔的想法。
那就是活着将她的脸皮用手术刀一点点揭下来,她在奋力挣扎中一点点绝望哀嚎。
身体却在濒临恐惧的状态下产生了某种奇怪的变化,这种变化在生物学的角度简直与苏查克一样不可思议。
但是看着上面的描述,这个恐惧与悲惨到极点的女人,似乎真的将自身的基因激发出了某种潜能。
在那群小鬼子掏空了她身体里的器官以后,她居然没有立即死去,而且皮肤和五官都产生了一点点变化。
紧接着后来的几天里,整个地下工事里突然发生了闹鬼事件,也就是后来日记本里记载的大规模癔症。
看到这里我才悄然发现,信中所描述的和日记本里记载的故事有很大不同。
正当自己感觉有些奇怪的时候,关于隧道里那尊诡异的石像出处也被悄然揭晓。
原来这群小鬼子在发生了一系列诡异事件以后,以为是这个女人的灵魂想要报复其他人。
于是便找来了劳工里被捉来的湘西道士,让他结合日文在隧道里贴下大批符咒,更是找来工匠雕刻了一座她的石像,在上面写满镇鬼的符纹。
因为那群小鬼子以为这是他们自己所犯下的罪,所以一定要用日文才会奏效。
没想到后来的几天里女鬼事件闹得越来越凶,大批的士兵和劳工莫名死亡,让整个地下隧道里人心惶惶。
无奈之下日军高官只好找到了当初被医生割下来的脸皮,趁着隧道里昏暗的光线,想要将其重新缝合在女尸的脸上,以寻求平息女鬼的愤怒。
却让任何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给女尸缝合脸皮的那个日本解剖医生,竟然因为内心恐惧与昏暗光线的缘故,将她的脸给倒着缝合了上去。
紧接着后来隧道里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凶,束手无策的小鬼子这才被迫将通往下层开凿的隧道电梯给封死。
而恐怖事件却没有就此停止,夜里士兵的宿舍每天都会传出恐怖的女人哭声,隔几天以后更是出现了一名面孔倒转的死亡士兵。
这一幕将隧道里的所有人都差点没活活吓到半死。
看着信上面的内容,原以为事情已经就这样结束,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最下方这封信的署名,竟然和当初写下那两本日记名字相同,都是这个叫做“井田松”的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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